兩人走到屋子裡,夏情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驚呼一聲。
“對了!那個抓我的假流朔還在桃花林裡,你要不要找人過來抓他?”她激動的道,“他應該是跑不出去的,說不定還能問出幕後黑手的事!”
“不急,就算到明早,他也跑不出去。”
“……”
行吧,您老人傢什麼都不急。
夏情歡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她覺得這男人現在的思維她已經不動了,大概只有——做?!
權墨栩隨手從櫃子裡取出兩個酒盞,用酒水洗過之後,才重新在裡面倒滿了酒。
一杯自己拿在手裡,一杯遞給了她。
夏情歡不禁咂舌,再度打量起了這個不大的地方,還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
她接過男人手中的倒的幾乎滿出來的酒盞,似乎還隱約飄散着陣陣桃花的芬芳,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以爲這是她的錯覺,可是仔細嗅了嗅,終於還是確定下來。
“桃花釀酒?”
“恩。”
“不錯,我喜歡。”
她讚賞的點了點頭,卻見男人脣畔忽的綻開一絲與他平素冷漠臉不符的笑意,雋永深長。
夏情歡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還沒來得及開口,男人便又重新斂去笑意,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模樣。
他將手伸出去,饒住了她的手腕,擺出的是最正常的交杯酒的姿勢,低聲道:“快喝。”
可夏情歡卻怎麼看怎麼覺得搞笑,一邊給自己喂酒,一邊倒:“王爺,這是誰教你的?”
“什麼?”男人蹙了蹙眉。
“交杯酒啊,你好像很熟練的樣子,誰教你的?”
她原本只是想揶揄他兩句,沒想到男人卻輕嗤一聲,不屑冷漠的道:“你以爲本王像你這麼蠢?連嫁人出喜轎的時候要自己掀簾子都不知道?”
“……”
難道她想不知道的嗎?
又沒人告訴過她,她也沒在類似的小說電視裡看到過,怎麼可能知道?!
夏情歡重重哼了一聲,“你就不知道讓我我點兒!”
說完,“咕咚”一聲就將酒盞中的桃花釀喝了個乾淨。
男人抿了抿脣,低斥:“你這樣喝,還想再醉一次?”
夏情歡故意做出誇張的動作,吐了吐舌頭,“啊……好香,一點都不嗆人!”
“……”
權墨栩拿她沒有辦法,無奈地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沉着聲道:“不嗆人也不許再喝了。”
夏情歡難得被打了還這麼聽話,乖乖的點了點頭。
然後,一本正好的看着他。
她有些尷尬,畢竟從未經過過這種事,剛纔的歡聲笑語還頗有幾分強裝出來的鎮定。
此時此刻,卻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她以前也不是沒跟他有過親密的行爲,雖然每次都只差臨門一腳就能真的做成,可那都是順其自然的進行下去。哪裡像是今天——表面上好像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就是爲了接下來要做的某件事……這種感覺,實在太詭異了!
夏情歡嚥了口口水,看着他,不吭聲。
男人看着她故作嚴肅的模樣,不禁好笑,可薄脣卻依舊淡定的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