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寒的職位不低,而且有很多重要的任務是需要聶寒這樣的人才參加的,但是因爲這次事情的耽擱,有些事情就分派到別人的頭上。
而正因爲如此,才上北市軍區那些自視甚高的人看清楚,聶寒真的不是一般的軍人。
那些任務交託到他們的手上,是無法想象的棘手,有些甚至執行失敗了。
雖然上面答應了聶寒讓他留守北市,但是還有人想要通過聶二爺來探一下口風。
但是這次的事情,誰也不好正大光明的要求聶寒什麼。
畢竟人家老婆孩子也很重要,而且人家畢竟是團長,本來也就不是那麼需要事事親爲的。
聶二爺想要跟聶寒單獨詳談,自然也是把聶陽叫過去了,畢竟聶陽本來就是在特種部隊的。
生下幾個女人在客廳說話。
聶二嬸表面功夫是做的相當不錯的,聶月也是對陶沐還算禮貌的,除了關心陶沐的身體,就是詢問之前的那次意外。
“太可怕了,如果我遇到這種事情,我一定嚇死了。”聶月害怕的說道。
聶二嬸詢問道:“現在我們圈子裡面都傳開了,說你其實是……沐家的外孫女是嗎?”聶二嬸說的圈子自然指的是他們權力中心,上流社會的圈子。
這種大事,本來大家一開始就是看熱鬧的,看着聶家和胡家鬧起來,之後又聽說了這樣的八卦,可夠上面那羣人討論好一陣子了。
陶沐想了想,道:“可能是吧,畢竟也沒有做親子鑑定,不過他們認爲是就是吧。”
秦宜珊突然冷笑着,“你該高興纔對吧,這出生可比你之前的出生不知道高多少倍,也更加配得上聶家了不是嗎?幹嘛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你心中也在暗暗竊喜吧,高興就高興,自家人沒必要這樣隱瞞吧,別說的好像是他們求着認你似的。”
沒有聶寒在,秦宜珊可爲肆意妄爲了。
陶沐不悅的看了秦宜珊一眼。“你還真的挺喜歡以己度人的,是不是如果換成你就認爲一定要上去跪舔才行,巴不得趕緊認親?不好意思,我還沒有這麼低賤,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強求,我現在聶團長夫人的身份也不必沐家外孫女的身份差,難道你認爲聶家比不上沐家嗎?”
本來陶沐之前說話的語氣有點讓聶二嬸不舒服的,畢竟陶沐懟的還是她的兒媳婦,但是後面那一句直接扯到了聶家名聲,那就不能示弱了。
聶二嬸有點不高興的看了一眼秦宜珊,挑起話題無法圓說的做法是最愚蠢的。
本以爲這個兒媳婦應該比老大的媳婦更加聰明,有涵養,但是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
而且秦宜珊有點說的對了,按照現在陶沐的出生來說還真不比秦宜珊差。
秦宜珊臉色難看的瞪着陶沐,“你這話什麼意思?”
陶沐笑眯眯的說道:“抱歉,你的心思我真的不懂得如何揣度,你認爲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吧,我可不擅長把任何事情往不好的方向想。”
眼見兩個人要吵起來了,聶月趕緊出言阻止。“那個,那你們之後是不是要親子鑑定啊,不過外面好像已經傳開了。”
陶沐無所謂道:“不做,因爲……我可不是上趕着要做他們的外孫女的,憑什麼還要我主動去做鑑定,是不是沐家人我無所謂,他們不來找我不認我也無所謂,本來就沒有見過,根本也不認識,而且我已經嫁人了,還在乎這點親緣關係嗎?”
秦宜珊嘲諷的說道:“你還真的是挺冷酷無情的,我想也是因爲你嫁的好,如果沒有嫁給聶寒,你還能這樣裝模作樣的假淡定嗎?”
陶沐抵着秦宜珊宛然一笑,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也許是吧,誰讓我已經嫁給了聶寒,而且還有了孩子,沒有什麼身份比我現在的身份更好了,我很滿足,其他的自然也就不需要了,那些突然冒出來的親人,認了,我就當緣分,不認我就當跟以前一樣,沒差。說到底也多虧我嫁得好!”
果然每當陶沐這樣表示的時候,秦宜珊都氣得不行。
這一會兒更是臉色鐵青。
看兩個人似乎也要懟起來了,聶月又趕緊轉移話題。“這……這還挺烏龍的,竟然還是親人,他們還綁架傷人,估計現在要後悔死了。”
聶二嬸也出聲道:“對啊,最後變成了自家人打自家人了,之前因爲這件事情跟沐家和胡家鬧成這樣,我還挺擔心的,畢竟對方也不是簡單的家族,現在好了,都是一家親,以後也不用擔心了。”
陶沐笑了笑,沒說話,不着痕跡的看了秦宜珊一眼。
此時的秦宜珊氣得雙手不自覺的攪着衣服下面,好像要扯碎似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看得出來,她到底有多麼不甘心。
估計心中還在恨,爲什麼陶沐這麼福大命大吧。
陶沐冷眼看着,心中卻是涌起了恨意,但是爲了讓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情,利於孩子的成長,她又很快的壓了下去,就算是想要報仇,也要看聶寒怎麼做,而且也不可能今天做什麼。
陶沐猜測的沒有錯。
秦宜珊的確不甘心,她不懂,都這樣了,陶沐竟然還能保住孩子,而且據說懷的還是兩個,當初她就應該更加直接一點弄死他們。
如果讓她看着陶沐的孩子平安出生,她簡直就要嫉妒的發狂。
憑什麼陶沐能有這麼好的運氣,而她只能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她根本無法接受聶陽,所以自從上次之後,她根本沒有讓聶陽碰過自己,而聶陽也不敢強迫她。
其實有一件事情,她隱瞞了所有的人,也正因爲這件事情,她更加痛恨現在還在懷孕期間的陶沐。
正在這時,一直在樓上的小艾走到了二樓樓梯口喊道:“陶沐,上來,要吊水了。”
衆人擡頭一看,都不由自主露出可怕和鄙夷的神情,小艾的那張臉還是驚人的,但是小艾對此視若無睹,只知道什麼時間該幹什麼事情。
本來家裡來客人,不應該這樣的,但是聶寒和陶沐都不太想要跟她們相處太長時間,所以也就不刻意避開了,就當成一種趕人走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