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城一家酒店中,左暢看着牀上躺着的,讓他心癢癢了許久的小美女,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某處都快爆炸了。
此時躺在牀上的洛寧雖然因爲連日不曾好好打理而顯得有幾分憔悴,可是那欺霜傲雪的肌膚,閃爍着吹彈可破的光澤,讓人見了忍不住就想上前肆意玩弄一番。
而她胸前兩座直可撕雲裂谷的高聳,更是透露着十足的誘惑。至於她的面容,更是精緻的仿如畫中的人物。這一切的一切加在一起,使得她是如此的完美。
左暢此時眼睛一轉不轉,死死的盯在洛寧身上。猶如審視着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無暇的藝術品,而過了今夜,這具上帝最完美的造物就要歸他所有,一想到這裡,他一個忍耐不住居然就這麼爆發了。當那種極端的快感過去,左暢劇烈的喘着粗氣。此時他不願再耽擱時間,合身就向洛寧撲了過去。
只要能折下這多完美的花朵,就是讓他此時就死掉也無憾了!
·······
就在廬城酒店中發生着這一切時,一輛奔馳正在巢市的街頭不停的穿梭着,車裡坐的人正是此前和左暢秘密商談的黃偉明。此時的他一臉陰沉,坐在他邊上的一箇中年男子大氣也不敢出。他知道,別看這個年輕人一副斯文和氣的樣子,一旦他發怒,放眼整個皖省也沒幾個人敢櫻其鋒。
“還有多久能到?”沉默了許久,黃偉明驀然開口問道。
“還有十公里老闆。”前面開車的司機聲音平穩的回答道。
黃偉明聽了沒有再多問。倒是他邊上一直在擦汗的中年人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黃公子,那個女的真的是陳學謙的人?如果真是這樣,他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們這些狂妄自大的蠢貨,你們真以爲國家權力是可以任你們隨意搬弄的萬物麼?像你們這樣不知收斂的混蛋把自己搭進去不過是早早晚晚的事情,真正善於運用權術的人,只會在規則內進行操作,這樣纔不會引起國家層面的關注。一個省廳幹部很牛逼麼?屁,在國家眼裡,只要想拿下你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不過水至清則無魚,所以大人物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們居然真的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做事。簡直自尋死路。”
中年男子明顯被這番話給嚇到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不是普通人,要是別人這麼對他說,他肯定上去大耳刮子抽對方。可從對方口中說出來,他此刻只覺得背後一陣冷汗。
“真,真這麼嚴重麼?”深吸了好幾口氣,中年男子有些結巴的開口說道。
“真這麼嚴重?比這嚴重多了,你們也不用用自己的腦子想想,就是面對我,你們又有幾個敢肆意妄爲的。何況對方還是世界首富。”
“世界首富,這個,似乎也····”
“似乎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是吧?你們敬我,怕我也是因爲我手裡握着你太多的把柄,因爲我身後的關係網太深是吧?蠢貨,你知不知道,陳學謙這種人物是可以直入中央,如果他原因,只要想進入中國官場,那起步都是一個發改委副主任。那是什麼人物,那是摸着天的人物。就你們這些蠢貨也敢小瞧他。這是壽星上吊,自己作死。”
“這,這,這······”中年男子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一個發改委副主任真的嚇到他了。發改委雖然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部委,可真正體制內的人都知道,那可不是普通部委。那是真正的中央內閣,是真正可以影響國策的人物。如果有人能進入這裡,那可是真正算得上一步登天了。
只是雖然中年男子聽了黃偉明的話暗自心驚,但他內心深處卻始終有些懷疑,因爲之前他已經大致瞭解了陳學謙在皖省的所作所爲了,在他看來,這些手段都帶着一股小家子氣。根本不像是一個大人物的做法。
一邊的黃偉明自然察覺到了他神色中的不信。不過他此時已經不想再和這個蠢貨浪費脣舌了。一個不知道敬畏權力的人,即便一時手握大權也不過是權力的陪葬品罷了。
在這個體制內有着形形色色的各種人物,而這些人物又按照許多不同的方法劃分成許許多多的派系。當派系多了起來,爲了尋求到一個平衡,各種規則便在各個派系間誕生。
這些規則不同於那些明確的法律條文,但其約束力卻比那些明文還要可怕,因爲這是這個體制得以存在的基石,所有人平衡出來的,任何想要違反規則的人,那就是和整個體制做對,到了那個地步,即便你有通天之能,也難以在國內立足。
而陳學謙之所以行事如此謹守體制內的諸多規則,並不輕易動用最極端的手段,便是他意識到了這種規則的存在。
或許很多時候,人的位置決定一個人的眼界,前世的陳學謙不過是一個朝九晚五爲人打工的斗升小民。這一世的他坐擁傲視全球的財富,眼界上自然有着極大的不同。
這個世界對於那些真正洞悉了規則的人來說,機會並不是迷茫無緒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學謙這一世最大的進步便是並沒有固守先知先覺帶來的巨大利潤,而是時刻提升着自己的眼界。最終當他站在世界財富的頂端時,他的眼界也提升到了這樣的層次。
或許這種眼界不能幫他一直走向成功,但至少能讓他避免犯下許多低級而又觸犯原則的錯誤。一如此時的左暢,多年來因爲龐大的利益網輔佐,讓他完全喪失了對規則的敬畏,肆意妄爲,不知進退,這決定了他的結局。
只是面對這個敗局,黃偉明乃至他背後的人都是不能承受的,可一旦左暢觸犯了底線,這就意味着原本構建嚴密的一張大網,被人破開了一個缺口。看似這張網依舊龐大,但事實上,他已然有了致命的漏洞。
所以他必須阻止左暢,然而得到消息時,事情已經發生,黃偉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及時力挽狂瀾。
幾分鐘後,黃偉明等人終於趕到了酒店,當他們直奔左暢在這裡的專用房間後,入門就看到左暢正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黃偉明邊上的中年人見狀急忙過去扶起左暢。而黃偉明此刻臉色陰沉的彷彿能滴下水來。
“發生什麼事了?”黃偉明竭力剋制住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緩緩開口問道。
“我要殺了那個婊子。”回答他的是左暢近乎歇斯底里的叫聲。
此時黃偉明終於再忍耐不住,上去就是狠狠一腳踹在了左暢的胸口。
幸好地板上鋪了厚厚一層的地毯,否則這一下左暢的腦袋砸在地上,非得弄成腦震盪不可。
左暢明顯被這突來的一腳給弄懵了,今天接連吃虧的他忍不住就要咆哮出聲,然而當他擡眼看到面沉入水,一雙眼睛赤紅的黃偉明時,最終他的話還是被嚥進了肚子裡。
此時就是再遲鈍他也知道恐怕今天的事情鬧大了。
“我剛剛讓人把那個婊······女人帶到酒店,然後我剛走到牀邊,那個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然後一腳踹在了我的下檔,我當時疼得快暈過去了。
然後我就看到她把自己的手弄折了,然後脫開了手銬的控制,不過她剛脫了控制,房門就被人撞開了,緊接着我就看到一羣黑衣人闖了進來。然後那個女的就撲進了其中一個人的懷裡,再後來,我又被人踹了幾腳,然後就暈過去了。緊接着你們就到了。
聽到這裡,黃偉明整個人頹然感到一陣無力感襲來。
自己終究是來晚了一步。事情已經完全失去控制,對方終於找到了突破口。黃偉明再不去理會猶自坐在地上的左暢,因爲此刻在他看來,對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不止是陳學謙要他死,就是自己這一方怕是也有無數人想要他就此閉嘴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