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東心情不是很好,想轉轉就轉轉,怕什麼,再說你有你的車,我有我的車,他說那好,你先走,我到後面來,往那裡去呢?
往那裡去?省城是往東北那邊去,外省是往西邊去,那往外省去吧,魯花想了想,有一個好地方,往西,要三個多小時,那地方魯花上次住的時候,看好了,交通也還方便,有山有水,特別是沒有熟人。
當魯花說往西的時候,張小東一愣,看來今天晚上一定要跟她有點故事呢,張小東想,不行,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做爲好,苟二明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還真是不舒服,張小東說道,我明天還要有重要的事情,晚上想休息一下,跑那麼遠幹什麼呢,在那裡不是坐?
可是魯花說了一句話,“我請你現在都請不動了啊,是不是隻有苟老闆請你纔可以請動?”張小東正往前走的腳一下停住了,他摸摸頭,想道:“是啊,我要是不聽她的話,她馬上把苟二明給擡出來,專門在書記面前說自己的壞話,你說自己還受得了麼?”
龐仁義也是跟自己作對的領導,現在要是苟二明跟自己不好,那自己只有走人。張小東只好跟着她往西走,一上高速,她把車子開的很快,一般都是一百五十碼,張小東也只好一腳油門,跟了上去。
兩個多小時後,車子下了高速,車子一轉彎,到了一條小點的路上,張小東拿起電話,給魯花打去,說道:“你開車的技術不錯啊,到了吧?”開到一片山林之地,魯花把車子一下轉到幾幢別墅後面,把車停下,張小東的車停在她的旁邊,魯花一下來,看看張小東的車,笑道:“你的車牌怎麼換了?”
張小東笑道:“我想到你要到另外的省裡來,早就做好了準備,你看,我這牌照還是真的呢。”魯花的車也不是她自己的,兩人挽着手,開了房間,張小東說開兩個房間吧,魯花說,怎麼,你還真是怕呢,到了這裡,你怕什麼?
拿着假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子,這別墅只有三層,開是是最高的一層,有一個很大的陽臺,還有一派玻璃窗子,在房間裡,見到外面亮堂堂,燈光很亮,張小東只見魯花的臉有點不正常,怎麼那麼紅了呢,難道她還沒有錢,不是,電視臺的知名主播,苟二明的小三,那裡沒有錢呢?那爲什麼要把自己請到這裡來?難道只是爲了買房子嗎?
想來想去,張小東想,這事情真是不那麼簡單呢,魯花一直站在房子的窗子前面朝外面看着,看的時候還拉着窗簾,隨時把自己的臉給蓋住。
張小東說道:“魯小姐,你在這裡好好的玩啊,我先下去了。”聽到張小東的話,她一把拉過他來,說道:“你先不要走,等等,我跟你一起下去。”
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不魯花不是這樣的人,看來她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孩子,張小東見到外面有一輛車進到了院子裡,張小東一看,還是南江市委的車子呢,張小東原來在南江市委辦公室工作過,還做過辦公室主任,車子的牌號都知道。
張小東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也跑到這裡來了,先下來的是司機,然後司機跑到後面,拉開車門,先下來的是一個女孩子,張小東看看那女孩子,怎麼竟然好象是曹雪芹?
再看,下來的竟然是苟二明,見到苟二明,魯花轉過身來,一把抱住張小東說道:“小東,上吧。”
一切都清楚了,苟二明已經換了新人,魯花作爲舊人,已經是沒有市場了,張小東拍着她的背,說道:“我不想趁你這時候,幹壞事情。”
她擡起頭來,已經是眼淚汪汪了,她說道:“我願意給你,你是不是覺得我髒很髒是不是?苟二明用過的人,你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你,算了吧,我們還是走吧。”
說完把她自己的包拿了起來,直接往外走,張小東一把拉住她說道:“你怎麼啊,老闆在這裡,見到你跟我,怎麼辦?”魯花這時候已經是淚水滿面,她哽咽的說道:“我……我纔不在乎……他呢,那……樣的人我纔不稀罕,算了,我還是走吧,我現在誰都不指望了。”
張小東知道自己已經傷害了一個人,要是自己不要的話,那就是覺得她髒,要是要的話,張小東心裡也很不好受。
見到櫃子上有酒,張小東拿了下來,放在桌子上,說道:“你先坐下來,我們來喝酒吧,你不是說我們來喝酒的嗎?來吧。”
酒是五十多度的茅臺,一人一杯,沒有菜,張小東跟她一起碰了杯子,她說,跟你在一起我很高興,說真話,只有你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呢,我見過不少的男人,但是那些男人現在在我的眼裡算什麼東西,什麼都不是……
張小東現在可不想說男人的什麼話題,一說就要說到苟二明的身上,張小東說道:“你的房子需要裝修嗎?我跟你的房子裝修一下啊?”房子?魯花好象是一下就不知道自己說過房子的事情,等張小東提醒她的時候,她才忽然醒悟過來,她說道:“好啊,那我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你呢。”
酒喝了一半,魯花的眼睛晃動着張小東的身影,苟二明年紀大了,張小東這樣的年輕人正好適合自己,魯花說道:“大哥,你坐過來,我想跟你說說悄悄話啊。”張小東見到她的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就把她手上的杯子搶了過去,說道:“你再不能喝了。”
可是她卻說道:“我……我……沒有醉,我最清醒,你……才醉了呢……”說完就嗚嗚的哭了起來,張小東是最怕女孩子哭的,再說外面還有苟二明來了,要是下面的服務員不知道事情,跑到房子裡來問是什麼情況,那纔不好呢。
張小東馬上趕到她的身邊,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說道:“你不要這樣,你這一哭,外面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欺負你呢,這樣不好,你不要哭了。”張小東用手把她的嘴巴一捂住,她一張開,猛的咬了一口張小東的手,張小東哎呀一聲,鬆開了手,她竟然一把抱住張小東,頭直往張小東的懷裡鑽來。
張小東這時候不想抱住她都不行,她尋找着張小東的嘴巴,一擡頭就找到嘴巴了,她太主動了,嘴巴一粘上,她一下把舌頭伸到了張小東的嘴裡,吮吸起來,好象是餓死鬼找到了食物,她站起來吮吸着,嗚嗚的聲音從嘴巴里發了出來,還不時的嚥下了幾口口水。
張小東被她這一整,也渾身都激動起來,張小東只好用手去摸她的身子,這一摸,她就把舌頭抽了出來,人一下倒在牀上了。
魯花心裡想,一定要報復苟二明,你苟二明不是不再喜歡我了嗎?喜歡我的人多的是,只是我喜歡不喜歡別人呢,現在的張小東不比你苟二明瀟灑啊,英俊啊?你是什麼東西啊,我現在跟天下最美的男子在一起,可是跟你在一起是什麼滋味呢,那真不是滋味。
她閉這眼睛,等着張小東動手,可是張小東這時候還是想到苟二明的女人,他半天不知道怎麼辦,魯花再一次見到張小東的遲疑和猶豫,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張小東好象在說道:“你快點啊,我真的是受不了,你用了我吧。”
張小東跟她躺在一起,已經經歷了不知道幾個世紀的風雨,現在已經風平浪靜了,魯花的手撫摩着張小東的胸脯說道:“你身子棒棒的,象你這樣的男子漢真少。”張小東想都沒有想說道:“是不是苟老闆不行了?”
魯花撫摩的手停了下來,張小東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馬上說道:“我們這次之後還是不要這樣了,可以嗎?”
魯花側過身子,吻着張小東的胸脯,說道:“你是不是害怕了?我告訴你,我不會干涉你的家庭,我也不會影響你的事業,我知道一個男人對於事業來說,比他的生命都還重要,我不是那麼不明智的女人,這次以後,你想要我的時候,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們的暗號說射擊好不好?”
聽到魯花說射擊這個詞的時候,張小東還真是笑了,這射擊是的確的用的好,男人不是射擊是幹什麼,射的準不準是男人的問題,張小東想這女人好象還真是不只跟苟二明一個人呢,張小東說道:“魯花,你男人怎麼樣?”
魯花是結婚了的人,現在男人也在電視臺,可是那男人是一個老實人,她說道:“我的男人只是一個男人罷了,沒有什麼情趣,只是天天知道工作,工作,不過工作起來,他是不錯的人,年年都得到先進的男人呢。”
張小東有點激動,魯花是過來人,身子一動,就不是她了,她好象是一匹在奔馳的野馬,你不能中途讓她停下來的,張小東一直忙的筋疲力盡,好半夜才休息,一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摸摸身邊,早已經沒有人了,張小東想起來,可是卻是渾身的疼。
正想起來的時候,只見她滿面笑容的從外面進來,身上還沾有一些山上的野草,張小東一起來,猛然發現自己竟光着身子,馬上又縮了回去,魯花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呀,連衣服都不穿,就想這樣出去嗎?”
張小東見到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把門給關上了,就光着身子走到衛生間裡,洗了起來,可是一會見到她也進來了,她也把自己脫的光光的,一進來就把正在洗澡的張小東抱住,從後面頂住張小東的背,說道:“小東,我喜歡你。”
一聲喜歡,讓張小東,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一轉身一把抱住她,在她的渾身摸起來。
她感覺到身子都是水,兩人又來了兩次,可是她還想要的時候,張小東已經不行了,說道:“你再要的話,我就要死了。”兩人纏綿了一陣,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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