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三個人被陸行之贏了不少,今天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個機會,不狠狠撈一把回去怎麼行呢!
許傾城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看其他幾個怎麼玩,她也跟着那樣。
不知是她運氣好還是怎麼的,明明不會玩,卻總是贏,惹得其他幾個怨聲載道——
“美女,你是真不會玩,還是假不會玩啊?”
“就是!不會玩還贏我們這麼多,不像啊!”
“行之,你這是給我們放煙霧彈吧?”
一個個都輸得沒了興致,雙手抱胸坐在那裡,等着陸行之自己坦白。
但是陸行之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問第一個開口的肖家越,“你剛剛叫她什麼?”
“美女啊。”肖家越絲毫未曾察覺什麼,誠實地回答。
但是——
他一回答完,就後悔了。
因爲陸行之在聽到這幾個字之後,眼神忽然變得很深沉,是那種危險的深沉。
大家做兄弟這麼多年了,彼此臉色一變就知道對方心裡想什麼。
由此,他們三個也終於意識到——
這個所謂的許小姐,對陸行之來說,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接下來的時間裡,幾個人都不再開許傾城的玩笑,玩牌就玩牌,甚至都沒有和她多說玩牌以外的話。
許傾城漸漸的融合到這種氛圍裡來,身體也不再那麼緊繃了。
原來玩牌是這麼有趣的一件事,自己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她越玩越起勁,間或還會和陸行之商量一下。
其他幾個人也不敢多說什麼,好幾次明明能贏的,但礙於陸行之投射過來的目光殺傷力太大,硬着頭皮故意輸給了許傾城。
不知不覺就玩了一個多小時,幾個人都餓了,商量着是叫外賣還是出去吃。
“你們隨便,我們先走了。”陸行之淡淡開口,率先站了起來,然後拿過自己的衣服外套,看着許傾城。
他要走了,許傾城自然也跟着走。
可不知怎麼的,忽然之間就感覺怪怪的——
好像自己真的是他的人,因爲他在這裡自己過來,他走了自己也走。
這麼一想,許傾城的臉又紅了,低着頭不說話。
陸行之順勢攬了一下她的肩頭,知道其他三個要起鬨,先開口道:“想吃什麼我買單。”
“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啊!”
“今晚就帝豪吧!”
“我同意啊!”
三個一邊商量着,一邊不斷對着陸行之壞笑。
陸行之不動聲色,帶着許傾城一起往包廂外面走去。
到了車子旁邊,許傾城立馬站得離他遠了一些,然後低頭從自己的包裡翻出錢包,從裡面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疊錢遞過去:“陸先生,這是你之前幫我先墊付的醫藥費,你點一下。”
陸行之似是沒聽到她說的話一樣,只是目光幽幽地注視着前方。
他的心裡,回想着剛剛肖家越的那一句——美女。並且,他有注意到,肖家越叫這一聲美女的時候,目光真誠赤.裸。
也就是說,連肖家越這種成天流連花叢、見過的美女數不勝數的花花公子,都在第一眼看到許傾城的時候,覺得她美。
難怪他們公司的那些小年輕,一個個趕着給她獻殷勤!
如此想着,陸行之的心底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他微微側頭,看着許傾城,目光帶着些許與生俱來的倨傲,“辭職、來華遠上班。”
???
許傾城滿臉不解地看着他。
陸行之略顯不耐地睨着她,一字一句:“辭掉現在的工作,來華遠上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