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天現在是真怕了。
要說以前寶寶什麼都不告訴他,他心裡還多少會有點小怨氣,某人一直認爲寶寶有點小題大做了。
不過經過這次教訓之後某人老實了,現在他終於知道寶寶以前都是對滴。
邪天這時愛不釋手的捧着闇冥石在眼前晃來晃去,嚇得某人連忙後退好幾步。
“邪天,你別拿着那破玩意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一邊玩去吧!看見它我腿就哆嗦。”
邪天這時也不在意。
闇冥石蘊含毀滅法則真意,邪天自己也曾經尋找過許多年,只是闇冥石數量稀少最後只好作罷,誰知天意弄人,自己的這位少主竟然有着大運氣,好巧不巧就弄到了一塊闇冥石,既不是紅冥石,也不是水冥石,而是蘊含毀滅法則的闇冥石,難道這是天意。
邪天不僅多看了楚昊天一眼,不過無論他怎麼看都感覺他的這位少主不像是一個正氣凜然的天命之人。
楚昊天這時可不知道邪天心中所想,不然某人會不會我吐血都兩說。
“寶寶,最後弄到手的這塊紅色石頭不會也有什麼危險吧!”
楚昊天是嚇怕了。
“這可不是什麼石頭,這東西叫烈陽晶玉是一種煉器材料,昊天你以後在煉器之時如果加入點烈陽晶玉,你煉製的秘寶就會帶有火焰威能。”
楚昊天已經將呂赤炎的煉器心得熟記於心,某人早就有爲自己煉製一件秘寶的衝動了。
“煉器是一定要煉滴,不過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爲什麼非要我弄到那個酒罈子?難不成這裡面裝的東西...”
“你猜對了!這東西對我們很重要,昊天,你還記得你曾經帶回一個奇特的種子嘛!”
某人又怎會忘記那顆從屍魔老祖那裡弄來的種子,某人就是因爲那顆種子差點釀成大禍。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不過那顆種子不是差點毀了蟲令世界嘛?我聽邪天說那顆種子好像被你封印了。”
“嗯!你說的沒錯,它曾經的確是差點毀了這個世界,不過,事無絕對,如果有了這個罈子中的聖天之水那就不同了!”
“聖天之水,那是什麼東西,很厲害嘛?”
這時遠處的紫羅瞬間而至。
“大人,你...你說那個罈子中裝的是聖天之水!”
寶寶點了點頭。
“這個罈子喚名噬元鬥,這噬元鬥可不是一般的秘寶,它在上古時期就已經是一件赫赫有名的兇器,只是不知爲何會破損成樣,不過即便是這樣它也不是誰都可以洞察,我想外面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他們只是在賭,不過恐怕他們要失望了,因爲即便是這個世界的最強者也是沒有能力打開這噬元鬥,呵呵!昊天,我們的希望還是很大。”
楚昊天爲了這東西可是下了血本,某人這次可是將他僅剩的幾件靈器都換成靈石了,他還真怕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過現在知道這東西沒有幾個人知道來歷,某人頓時就寬心了不少。
“寶寶,烈哥叫我了,應該是拍賣會要開始了,聖天之水就包在我身上了,相信我,我先出去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蟲令世界之外,烈哥搖了搖楚昊天。
“昊天...昊天,醒醒了!拍賣會馬上要開始了!”
某人這時揉了揉朦朧的雙眼。
“啊!開始了!那個酒罈子拍賣了嘛?”
李烈拍了拍某人的腦瓜。
“拍賣會纔剛剛開始,你要的東西是十件壓軸拍賣品之一,沒有這麼快,可能還要在等一等。”
吹雪這時一直都在注意楚昊天的一行一語,她總感覺這位幽冥閣的五少爺非同一般,只是無論她怎麼凝視都沒有發現他的特別之處,難道...我真的錯了!
楚昊天這時可是不知吹雪的想法,某人這時正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個噬元鬥。
這噬元鬥十分破舊而且還有幾道裂痕,某人凝視了半天也沒有看出這東西能有寶寶說的那麼神奇,不過寶寶是不會看錯的,這東西老子要定了。
通寶行的女拍賣師正在賣力的誇耀每件拍賣品的神奇,這位合歡宗女弟子真是不簡單,這口才沒誰了,一件法器就快誇成寶器了,這寶器誇的比靈器還牛叉,哎!如果不是某人也略懂煉器,某人一定也要信以爲真了!
時間流逝,半個時辰之後,十件壓軸拍賣品終於上場了,這時這位女弟子誇的更賣力了。
“魔域的各位豪傑,現在我們通寶行拍賣會將要進入今夜的高潮了!現在擺在我面前的這十件拍賣品就是今晚的重頭戲,至於它們的特點我相信在座諸位比我還要清楚,我就不多費口舌一一解說了,現在上來的就是我們壓軸拍賣品中第十位的萬羅魔槍,這柄魔槍可是了不得的靈器...好了...好了,我就不多說了,現在萬羅魔槍開始拍賣,底價三百萬靈石,每次起價不得少於五萬,現在競拍!”
這合歡宗女弟子話語剛落下方就開始掙相報價了。
“三百一十萬!”
“三百五十萬!”
“三百八十萬!”
“四百五!”
“......”
楚昊天這時看得那是一陣蛋疼呀!
這麼一柄破槍,勉強進入靈器一列,這羣人都瘋了吧!
“烈哥,情況不妙呀!這幫傢伙的靈石好像多的沒有上線呀!這就一件破垃圾玩意至於這麼瘋狂嗎?”
李烈聽了某人的話那也是嘴角直抽搐,你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靈器多的一大堆。
“魔域靈器缺乏,即便是我們幽冥閣中靈器也沒有多少,不然你烈哥我爲什麼要不遠萬里的跑到合歡宗來受罪。”
楚昊天笑了。
“烈哥,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烈哥,你節哀吧!”
這時一雙凌厲的雙眼猛然掃過李烈,李烈瞬間驚醒,一張老臉立馬就垮了。
“師姐,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
吹雪雙臂抱胸,一臉玩味的看着李烈。
“說吧!我剛纔沒有聽明白,你是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聽聽你爲什麼要跑到我們合歡宗來受罪,我看看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師姐,我錯了,我真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