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普斯·鎏就這樣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帥氣的臉上,有着和他同樣的神情。那是吸血鬼的孤獨。望着他。鄧普斯·鎏突然覺得空洞的心突然漲的滿滿的。用力的點了點頭。
在等到對方肯定的點頭後。金將鄧普斯·鎏輕輕的擁在懷裡。接下來。鄧普斯·鎏便喝了金了血。當戊嗚反映過來想殺他時。卻被金制止。
“吸血鬼獵人嗎?有些獵人比吸血鬼更可怕。比如。是誰在離這不遠處用這活人的血吸引那些無知的Low-level進到陷阱裡?”金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對他說着。一樣的衣服。一樣的眼神。一樣的風度。一樣的表情。金一直以來從未改變過。
“那又如何。爲了抓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怪物。就要不擇手段。”
理直氣壯的口氣讓金再次擡起眼看着這個滿口道理的人類。沒再多說一句話。這樣的人就算多說一句也是浪費口舌吧。轉身欲走。鄧普斯·鎏這時也起身。沒有看戊邪一眼。像是完全否定戊邪的存在一樣。跟隨着金,他的命是他給的。那麼他以後的日子便得追隨着這個男人。金回過頭。“要跟着我嗎?”
沒有一個字。鄧普斯·鎏再次堅定的點了下頭。
這兩個人的舉動徹底惹火了戊邪。他不假思索的朝二人開了一槍。而金轉眼間站在鄧普斯·鎏的身前。右手一揮。子彈便在偏離他50公分的後面炸出一個紅色十字花。
在戊邪想開第2槍的時候。金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聽到的只是戊邪的慘叫。丟下槍,手捂着自己的左眼。紅色的鮮血噴濺在綠色的草地上。
“留你一隻眼睛去真正的看待這個世界。看清這一切。”
金只丟下這句話。便帶着鄧普斯·鎏離開了。任他如何的在後面叫嚷。金和鄧普斯·鎏都沒有回頭。
“我叫戊邪。我一定會報仇的。啊~~”那是5年的歇斯底里。他曾經這樣在他們身後咆哮着。但卻沒有人回頭看他,彷彿他的死活。他的復仇根本不會引起他們的重視。這種蔑視。讓他整整仇恨了5年。
“後悔當初沒有殺了我吧。那麼今天這裡就是你的墓地了。可惜,那個驕傲的男人沒有來。不過不用擔心。很快。你們就會見面了。”說話間。只聽嘭的一聲,子彈已經離膛。稚用力的推開鄧普斯·鎏。
“可惡。”稚咒罵出聲。早該知道的。地上那些混身鮮血淋漓的傢伙中。竟然有幾隻Low-level。他們用力的抓着他。把想站起身的稚按住。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呵呵,放心。不會很痛苦的。哈哈哈哈。”戊邪不斷的在咆哮着。最後竟然放聲的大笑。
砰~
一樣的男人。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表情。
紅色十字在目標的身後開花。
沒有一個字。金站在兩個人身前。面無表情的看着戊邪。
說不害怕是假的。如此強大的一個男人。真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成爲自己的敵人的時候。誰會不懼怕那面無表情下隱藏的殺戮呢。失去了剛纔的囂張。但他已經不是5年前的戊邪了。這全要虧了一個人。雖然那個人是吸血鬼。但是,卻給了他強大的力量。
“奧得裡奇·金。”叫着他的名字。這個名字。他日思夜想的已經憎惡的喊了5年。今天。終於可以親手殺死他了。說着。他突然把上衣脫了。衣服落地的一剎那所有人都驚呆了。
剛纔金就一直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原來這種奇怪的感覺。來自他的背後。
只見他的後背出現了一個會動的球狀物體。記得他以前是個相當挺拔的男人。如今怎麼和老頭子般腰彎下的幅度那麼大。看着這個東西。從原來的一個球。慢慢的伸展開來。最後形成了一對類似翅膀的羽翼。而這個羽翼只被一根橫着的支柱支撐着。每隔5釐米就會出現一個下垂的肉球。
“看你那奇怪的表情。一定很想知道。爲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吧。”得意的把翅膀舒展開。只見那肉球變的越來越大。“瑞諾絲·纓,這個名字。你熟悉嗎?”
說出了這個名字。讓金的眼睛驟然變成紅色。
“她在哪?”
“你想知道嗎?哈哈。”大笑的同時。那不斷膨脹的肉球裡突然滾出了什麼東西。“你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嗎。哈哈哈。奧德里奇·金。今天,就讓我的這些Low-level。嚐嚐你的血吧。哈哈哈哈哈哈。”話說着。無數類似螞蟻的東西向他們爬來。說是螞蟻。它們只有螞蟻的外表罷了。但它們的體積卻是螞蟻的幾萬倍都不止。它們有着嗜血族有的眼神。這種眼神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類。都是可以表現的淋漓盡致。
這些動物看起來不但沒有生命。而且也沒有意識。眼神裡寫着的。滿滿的都是血腥、殺戮。它們沒有目標的在吸血。它們的攻擊被金和稚、鄧普斯·鎏躲過後。卻沒有再襲來。而是漫無目的的在覓食。連已經死掉的人都不放過。不斷的在吸食。
“看來。你的想法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雖然金是純血統的吸血鬼。但他並不嗜血。他是有選擇性的。所以,他不喜歡過於血腥和暴力的場面。“用你的血。來讓你懂吧。”在一個完美的跳躍着地後。金這樣說着。
“金,可以交給我嗎?”鄧普斯·鎏截住了金。站在了他的面前。
金先是遲疑的看了一眼。慧心的一笑。他當然知道鄧普斯·鎏的想法。
5年前。這個傢伙用卑鄙的手段差點殺死他。5年後。依然用這麼齷齪的手段。誘惑他們。從頭到尾他一直把他當成怪物。叫他怎麼不生氣。他這一次一定要親手教會這個人。什麼叫做怪物。
“對不起,金。可以幫我清理下戰場嗎?”
沒說話。金閉起眼。周圍的一切全部被吞噬。留下的只有陣陣的風聲。所有的大型螞蟻全部停止了一切舉動。像是待命的軍隊。一動不動。
鄧普斯·鎏的眼光沒有閃爍,只是看着戊邪。一步步的朝向他走着。一隻手微微的擡起來。他每走一步。就像死神多向戊邪走了一步一樣。讓他呼吸都覺得困難。
“你。。你別過來。”想扇動翅膀。製作出更多的巨型螞蟻出來。但是。他這才發現。他的翅膀已經全部被冰冷的冰塊封的無法動彈。被冰封的不止他的翅膀。也包括了他的雙腳。
鄧普斯·鎏一隻手指輕輕的點在他的身上。“你不會懂的。”一句話說完。戊邪整個人連叫喊的時間都沒有。全部被冰吞噬了。鄧普斯·鎏轉回身。背對着戊邪。看來一切都結束了。戊邪。你的生命。以及你自以爲是的想法。右手向前伸平。掌心向上。慢慢的。慢慢的。突然握緊成拳頭。那冰瞬間碎裂開來。最後都碎裂成微粒。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光。那些巨蟻們,也都消失在這空氣中。留下的。只是一地人類的骨骸。那些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光的微粒。證明戊邪已經用他的生命去體會了自己的錯誤。鄧普斯·鎏心裡是這麼想的。轉回身看向金。
金給了鄧普斯·鎏一個微笑。“可以了嗎?”
沒有說話。依舊是肯定般的點點頭。“謝謝你。”
金沒有說一個字。這就是金的方式。金一直用着他的方式。讓每個人爲他這個紳士吸血鬼爲命是從,他們不單單的只是敬畏他是純血統。更多的。是打從心裡對他的崇敬。他們跟對人了呢。鄧普斯·鎏爲自己的選擇第一次笑出來。
“鄧普斯·鎏!我第一次看你笑耶。你剛纔是有笑吧。”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稚追問着。
“要你管。”鄧普斯·鎏沒好氣的說。
“喂~你總是對我這麼冷淡。我有欠你錢哦。”稚依舊不死的心的追問。
“你可不可以安靜下。”鄧普斯·鎏道。
“要不要打一把傘”稚說。
“噁心。”鄧普斯·鎏真的越來越討厭這個粘人的男人了。
“喂。我可是爲你好。”這個人真是的。抱怨的稚還在發着牢騷。
“走開。”鄧普斯·鎏兇狠的扔下一句話
“喂,你不和我說聲謝謝嗎,你剛纔可是喝了我的血耶。喂,別想抵賴還有你的牙印呢。”稚可憐巴巴的把衣服拉開給他看。
“滾開。”這是鄧普斯·鎏的最後一次通牒。
“喂,”
他們吵鬧的聲音消失在這個廢棄大樓的出口處。
鄧普斯·鎏很明顯的看出金對那個叫瑞諾絲·纓的下落非常在意。但是金卻沒有阻止他殺了戊邪。而是尊重他的一切。奧德里奇·金。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不管你是怎樣的人。也不管你有多少的秘密。我會傾盡所有。達到你一切想達到的一切。鄧普斯·鎏看着金在他的背影心裡暗暗的發誓。這個男人。他會追隨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