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文獨家簽約。它站不得轉載。張落天早就料到了他驚訝的程度,心中也泛起了滿足的成就感,很肯定的一點頭道:“不錯,已經半年了。”
高雲立刻道:“她難道不在乎你有上官玉梅她們?”
張浩天微笑着道:“不僅是她們,我在蒙古還認識了兩個女人,而且成親的時間比和雪曼早,她現在只是我的三王妃。”
瞪了張浩天好半天,高雲纔不停的搖頭嘆息起來道:“浩天啊浩天,你年紀輕輕就創立了天狼幫,我佩服你,你赤手空拳回到蒙古國替父母報了仇,統一了王族,我也佩服,可是說實話,你最讓我佩服的就是能夠娶周指導。還讓她只是做你的女人之一,你知道當年在秦安山監獄,有多少人把她當成夢中的仙女嗎,這樣的女人你都能夠搞定,你牛,真的牛上天了。”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翹起了大姆指,顯然是佩服得到了五體投地的境界。
正說着,便有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道:“什麼搞定不搞定的,高雲,你嘴裡說些什麼啊。
原來,此時周雪曼已經卸妝走了出來,張浩天雖然配了洗臉還膚的藥丸,但沒半個小時是抹不掉的,她現在才弄好,網巧聽到了高雲說話的後手段,心裡有些不好意思,也暗惱他用詞粗俗,忍不住就開口。
高雲見她出來。趕緊站起身道:“周指導,我,,我沒說什麼,只是和浩天隨便聊聊。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瞧着高雲一付過去在獄中當班長時向警官彙報工作的神態,張浩天是暗暗好笑,道:“行了,快坐下來,我們商量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聽着他這麼一說,高雲與周雪曼便到了沙上坐下,而高雲剛纔的話無疑也讓周雪曼臉皮有些掛不住,雖然坐在張浩天的旁邊,但玄意保持了一點兒距離。
高雲這時道:“趙勁峰朱二他們幾個目前全部在北方避風頭,而王彬他們去了貴州,我已經和他們通過話,說了你要回來重振旗鼓的消息。大家都非常的興奮,要不要通知他們都回來。”
張浩天微一思索,很快搖了搖頭道:“暫時不要,警方與柯雲路都在找我們的人。在沒有具體的行動計刮之前,絕對不能聚在一起,這次回來,我們要保持隱密性,找準機會,給柯雲路最致命的一擊,讓他永遠翻不起身。”
高雲點頭道:“這也好。不過浩天,柯雲路這人手眼通天,要讓他翻不了身只怕極不容易,而且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自從你失蹤之後,柯雲路就很少在外界出現了,偶爾有重要的事必須出來,也是露露臉然後立刻不見了人,就算要暗殺他,也很難具體掌握到他的行
張浩天又一搖頭道:“這次對付柯雲路,我不會暗殺他1一是暗殺了他,他手下絕對還有接班的人,不能徹底剷除毒瘤。二是柯雲路和嚴開鏡不一樣,至少他沒有拿我的女人和孩子來威脅。而他的家人。現在很難確定知道他的事,我一樣不會動他們。”
高雲知道,黑道也是有規矩的,嚴開鏡之所以被道上的人痛恨,就是他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方法激起了公憤,各地黑道上的人不願意或是不願意真心合作歸附,出事之後,反而在天狼幫的帶領下對三聯幫羣起攻之。短短數月。龐大的曾經讓人聞風喪膽的三聯幫便迅的土崩瓦解。
當下他道:“既然要和柯子路鬥,我們先要打掉他背後的保護傘,否則將處處被動,根本沒有正面交鋒的機會。”
張浩天“嗯”了一聲道:“這事我也導雪曼商量過了,柯雲路背後的保護傘不除。我們的確鬥不過他,所以,我們決定殺猴傲雞。”
高雲一愣道:“殺猴傲雞?你準備怎麼做?”
張浩天道:“柯雲路對官場的網絡經營了多年,從部級到市級甚至縣級鎮級,都有他的保護傘,要一下子挖出來,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一次,我們要先打掉最大的一個,起到殺猴傲雞的作用。”
高雲立刻道:“那你知道誰是柯雲路最大的保護傘嗎?”
張浩天點了點頭道:“過去不知道,但現在知道了,雲哥,你還記得我給你說的劉景國警官成立專案組的事嗎。”
高雲道:“記得,你說劉警官開始的時候原本是調查三聯幫的,可是後來無意中查到了柯雲路販毒販槍的線索,就開始轉而跟蹤他了,而且爲了讓你協助牽把周警官從國際刑警裡調了討後來被污陷斑炭,勾結,跨國際販毒,結果被抓了,連周警官也沒能脫掉干係。”
張浩天道:“就是這事讓柯雲路背後最大的保護傘露出了尾巴,你應該知道,當初劉警官爲了蒐集證據,讓我假裝答應柯雲路販毒,而且也做了幾筆,的到的利潤有一億多,這些錢我全部交給了劉警官,而劉警官則交給了他的上級,但這筆錢,最後沒有了,而我與劉警官再也解釋不清。”
周雪鼻此玄道:“調查柯雲路時,劉組長知道他神通廣大,警方里有他的線人,所以做事非常的謹慎,浩天假裝答應幫他販毒並收集證據的事,只有我和他還有這位上級三人知道
高雲已經明白過來了,道:“你們是說,問題出在了劉警官的這位上級,而他就是柯雲路最大的保護傘,他是什麼人?。
周雪曼道:“劉組長本來就是公安部的人,而他的頂頭上司是部裡一位姓李的副部長
高雲熟知公安部的人,聞言頓時倒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位李副部長是副總警監級警銜的高級警官,同一級別的警官全國僅十人左右,相當於軍隊的中將軍銜,其父也是一位原中央辦公廳的領導。
此人不僅精明能幹,親自主持指揮破了幾個全國性的大案,而且以公正清廉聞名,甚至出現過叱責下級接待規格過高1鋪張浪費的事,在媒體上評價甚佳,想不到柯雲路最大的後臺竟是此人。
經過了阿爾敦愣的事,張浩天對於政治是越來越明白,道:“無論李副部長是不是柯雲路背後最大的保護傘,但至少是其中之一,而且現在可以確定,只要板掉了他,然後查到柯雲路的頭上去,我想其餘大大小小的保護傘對他只有像狗屎一樣,唯恐粘一點兒到身上。此刻我們再除掉尹奇國,清理萬洪幫的門戶,砍掉柯雲路一黑一白兩隻手,他的朱日就算到頭了。”
高雲沉默了一陣。點頭道:“這個計劃很好,可是難在執行上,我在政府也算是供職多年,深深的知道,一個國家的副部級領導,是沒有那麼容易被板倒的,再何況他的父親在中央辦公廳呆了數十年,背景深厚,要動他,就是像是推山一樣
張浩天冷冷一笑道:“精衛可以填海,愚公可以移山,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成的,我就不相信,有了確鑿的證據,公理仍然會站在這個“人一邊
高雲趕緊道:“現在的問題是,能夠找到確鑿的證據嗎?”
張浩天搖頭道:“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但相信一定有
高雲道:“哦,你爲什麼這樣肯定?。
張浩天道:“也是因爲劉景國警官,據我所知他已經由於貪污受賄罪與販毒罪被判了無期,現在正在都第三監獄所關着
高雲是個非常精明的人,聽着張浩天這麼一說,已經領悟到了他的意思,眼睛一亮,道:“你是說,劉景國還活着,這裡面就有問題
張浩天微微一笑道:“不是有問題,而是肯定有問題。你想想,劉景國已經知道李副部長是柯雲路的保護傘了,對於這個位高權重的李副部長來說,應該是絕不會容忍他還活在世上的,而且以他被污陷的罪名,也足夠判個死刑。他能夠活着,肯定有什麼求生之道
高雲立刻道:“不錯,在正常的情況下,無論是李副部長和柯雲路都不會給自己留下尾巴的,就算劉景國不被判決死刑,也會想辦法讓他像當年的戚龍頭一樣在監獄裡非正常死亡
周雪曼接着道:“以我對劉組長的瞭解,他這個人做事舟來謹慎,把一億元交給李副部長,不可能沒有什麼手續或者人證,但具體的情況我們目前無法知道,所以只有想辦法接觸到劉組長,便知道一切。
高雲道:“那好。我派人混進都第三監獄去,看能不能接觸到劉景國
張浩天道:“我們有的是時間與柯雲路耗,做任何事都不必太急,但每件事都需要一定完成,所以,對於都第三監獄的情況你先想法詳細的瞭解,然後再決定派誰去。”
高雲點了點頭。跟着又道:“浩天,最近還有一個新情況,我要給你說一下
張浩天望着他道:“是什麼?”
高雲道:“你上次去北方接觸過北雄幫,是關於他們的,現在的北雄幫已經完全統一了北方黑道,就在上週,他們忽然進入了十七個,南北交界的縣市,宣佈這些縣城所有的kTV與夜總會的保安權都有他們負責,而且當地的地下賭場全部讓他們砸了,一些不服氣的當地黑道老大,全被他們砍死砍傷。連家都不敢回去。”
張浩天聞言。眼神一閃,道:“北雄幫從成立起,就沒有踏足過南方,怎麼,看到南方黑道一片混亂,他們想分一杯
高雲神悄凝重的道:“只怕不是分一杯羹那麼簡單小浩天,前段時間我在北方呆了一年,目睹過,也聽說過北雄幫的情況,他們的實力真的是非常的大,而且幫中的成員人人都是亡命之徒,就算是當年的三聯幫或者全盛時期的萬洪幫,只怕也未必是對手。
張浩天與北雄幫的人交過手,當然知道北方人的彪悍兇勇,而且少幫主陳凌龍的大名更是時常聽說,當下道:“道上傳言陳凌龍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二十四歲的時候就掌握着北方第一幫的實權,連他父親都要聽他的。既然他不想分一杯羹,難道想要整個南方。”
高雲立刻點頭道:“只怕是這樣,陳凌龍比你大兩歲,但他成名比你早,黑道上雖然有“南浩天,北凌龍。的說法。但實話說,陳凌龍的名氣應該比你還要略高一些,他想到南方來展,道上早就有傳說了,所以才說他有野心,而現在,的確也是這數十年來最好的機會。
名氣高低張浩天倒不在乎,不過這次回來,他是想重振天狼幫,如果北雄幫再繼續南擴,無疑會和天狼幫起衝突,而他的敵人,將不止柯雲路與尹奇國。還將面對一個更強大的對手。要知道,擯棄南北而言,國內成立最早,人數最多,實力最強的幫會絕對是北雄幫,它纔是真正的中國第一大幫。
瞧着張浩天沉默,周雪曼卻趕緊道:“管它什麼北雄幫還是南雄幫,解決了柯雲路,洗清了我們的冤屈之後。我們就回蒙古去,那裡纔是我們的家,至於黑道上是什麼樣子,浩天也管不着了。”
張浩天知道周雪曼一直不喜歡自己混黑道,現在說得太多,只要惹她不高興。便道:“這事今後再說,雲哥,你先派人多打聽都第三監獄的情況。越具體越好。”
高雲答應着,便去打電話了,而周雪曼這才向張浩天貼緊了些,道:“浩天。要不要去看看上官玉梅她們,還有你的兒子。”
張浩天點了點頭道:“是該去看看他們了,不過只能遠遠的看一看,現在很難說柯雲路與警方還在派人監視她們沒有。”
周雪曼“嗯”了一聲,便站了身,進房間收拾衣物去了,而張浩天則點小上了一支菸,靜靜的沉思起來。
,,小小
三天後的中午,張浩天易好容,開了一輛高雲給他的半新舊桑塔納,向着市而去。
自從他出事之後,在他名下包括天宏山莊在內的財產都被警方查封了,上官玉梅等女人在接受了警方的查察後。也離開了天宏止。幕的山頂別墅,一直住在他送給小薇的那幢海濱小樓裡,不過據高雲說,兩個月前,夏玲兒在市盯區郊外一個叫紫華莊園的地方買了一幢別墅,現在上官玉梅與小薇一直住在裡面,夏玲兒與戚靜茹則經常忙於工作,在工廠與公司沒有回家。而在紫華莊園裡面,有一個兒童遊樂場,幾乎每天下午上官玉梅與小小薇都會帶他的兒子張佑安去玩耍,他或許能夠看上一眼。
在高公路上開了一個小時,便進了市的市區,當見到那些熟悉的街道與樓宇。甚至還沒有更換的大型廣告牌,張浩天頓時涌動起了千言萬語,無法明喻的滋味。
在他一生之中,呆的時間最久的,雖然是他曾經和義父定居的縣,但那裡並沒有讓他有什麼感情,後來雖然在市的崛起,然後到了市加入萬洪幫,但對於這兩個城市,他也沒有認爲是自己最終的家園,而到了新興繁華,節奏明快,據說讓大多數打工仔無法融入市,他卻很快喜歡上了。並且在這裡一點一滴的創建自己的基業,甚至打算永遠的在這裡生活下去。誰知一年多前的那場惡夢。毀了他的一切,讓他逃離了這座城市,現在,他回來了,可是,卻不能以本來的面目與身份示人,不敢正大光明的去見自己的兒子和女人,這種感覺,讓他悲傷,更讓他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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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臥牀等待打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