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市區,四十分鐘之後,汽車就上了高速公路,張浩天加大了油門疾馳着,已經到了限速的最高碼,不過他才被授予了榮譽,自然也不想去突破底線領取超速罰單。
這時的戚靜茹,快樂興奮得就像是一隻忽然飛出籠子的小鳥,將車上的CD音樂故意弄得很大,打開了車窗,然後不停的發生尖叫,迎面刮來的風發出“呼呼”之聲,不一會兒就把她梳理得整齊的髮鬢弄亂了,可是她毫不在乎,仍然叫個不停。
瞧着戚靜茹的舉止,張浩天卻是深深的理解,在認識他之前,由於家**的關係,戚靜茹是一個放縱性格,喜歡刺激的女孩子,但沒想到後來會糊里糊塗的被他在那地下迪吧奪去了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在尋找他的時候,甚至變得有些瘋狂,砸了無數的迪吧,而一些調酒師與老闆也倒了大黴,這種狀態一直保持到戚英航把他帶回家裡才結束,戚靜茹在自己面前也恢復了女孩子應有的樣子,沒多久戚英航出事,在忽然失去父親的打擊下。戚靜茹更是成熟了不少,也因此更加安靜下來。而這段時間,爲了自己,她開始在葉冰藍嚴格地要求下進行枯燥而辛苦的訓練。再加上自己沒有多少時間去陪她,與她交流。戚靜茹的心裡必然是苦悶的,今天,正好讓她釋放出來,盡情地尖叫。盡情的歡笑,也算是自己對她地補償。
不過這樣的尖叫是很消耗體力的,沒過多久,戚靜茹就沒有力了,關上了車窗,打開了小口袋。裡面卻是話梅、牛肉乾之類的東西,另外還有兩罐啤酒。
張浩天在開着車,戚靜茹自然就負責喂他,不時地往他的嘴裡塞上一枚話梅一根牛肉乾,或者是一顆剝好了的開心果,偶爾再送上啤酒讓他喝一口,所幸張浩天此時的車技已經很不錯,戚靜茹的舉動並不影響他的車速。
還沒有到兩個小時。已經到了G市境內。但張浩天並沒有進入市區,而是向東而行。駛到了那條通往桃花谷地老路上。
上次去桃花谷,兩人是欣賞春光。張浩天的車速很慢,但這一次有了目標,當然不一樣了,這本來是一條已經快要廢棄的道路,深夜之中更是沒有什麼車輛行走,張浩天便將車開得風馳電掣一般,其實對開車的人而言,開蜿蜒的山路是比開平坦的高速公路更過癮的。
一個多小時之後,就到了桃花谷所在的位置,張浩天停下車,帶着戚靜茹走到了公路邊,藉着頭上一輪半弦月散發地清光,向下望去,卻見那桃花谷靜靜地橫亙在兩人的眼底,此時已經是夏盡秋初,那桃花盛綻地豔麗之景當然無法目睹,不過綠草尚未枯萎,溪水穿流其間,被月光一映,直如一條閃閃發光的鑽石寶帶環圍綠毯,實與上次來另有一番幽靜之美。
由於參加了頒獎大典,戚靜茹仍然和上次一樣穿着高跟鞋,不過這次她與張浩天地關係已經大爲不同,當然不再逞強,而是拿着裝啤酒的大袋,趴在了張浩天的背上。
到山谷的小路雖然並沒有什麼改變,但由於是在夜晚,張浩天一路拉着樹枝藤蔓,走得甚是小心翼翼,半個小時之後,纔到得谷底,放下了戚靜茹,並接過了她手中的袋子。一踏在谷底厚厚的綠草上,戚靜茹就歡呼起來,不停的向前蹦跳着,就像是一個忽然來到了童話仙境裡的小姑娘,但張浩天卻不覺得她有絲毫的幼稚,越和戚靜茹接觸,他越感到其實這個女人的心底是很純直的,愛憎分明,不會掩飾自己的情感。
向前走了一陣。便到了一處地方。這裡地綠草細而柔和。踩着特別地舒服。而且周圍還開着一些不知名地野花。在月光下搖曳生姿。
兩人沒有再走。而是席地而坐。拿出了口袋裡地啤酒喝了起來。
喝了兩罐啤酒之後。張浩天覺得沒有什麼癮。就和戚靜茹划拳。條件是張浩天輸一拳喝整整一罐啤酒。而戚靜茹只喝一半。
戚靜茹不再保持自己地淑女形象。划拳地時候不停地尖叫歡笑。而張浩天也被深深地感染着。不時發出了爽朗地笑聲。
此時。如果有人從公路上走過。聽到下面地男女笑聲。必然只會有兩種反應。第一種反應是駭然心驚。搞不懂山谷下面出現了什麼野狐仙在發出肆無忌憚地笑聲。而第二種反應就是聽出下面有一對男女在荒郊野外划拳喝酒。然後罵出一句:“神精病。”
張浩天與戚靜茹當然不會想這些。很忘我地吼着笑着。過得一陣。戚靜茹買地二十罐啤酒已經喝了一大半。划拳地輸贏是差不多。不過戚靜茹地酒量就比張浩差得太遠了。肚子更是裝不下。在劃十五二十時輸了一拳之後。就耍起賴來。硬要說張浩天后出。不再老老實實地喝。
要是在平常,張浩天當然是會讓她。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了玩耍之心,見到戚靜茹不喝。就大笑着拿起半罐啤酒道:“靜茹,你喝是不喝?”
戚靜茹的腰腹本來就纖細,做模特兒更是要節食,喝了這麼多容易讓人發胖地啤酒已經是過了。而且也實在喝不下,便拼命的搖頭,笑道:“不喝,不喝,你明明後出,這次不算。我們重新來過。”
張浩天那裡肯讓,便坐過去摟着她要強行要灌酒,誰知戚靜茹眼眸一轉,立刻道:“好好,我喝,天哥,我喝還不行嗎?”
張浩天將啤酒遞了過去,估計戚靜茹的確是喝不下去了。正打算是不是逗逗她然後幫她喝下去。那裡知道,戚靜茹把啤酒拿在手中。忽然將裡面的酒向下淋在了張浩天地頭上,然後“格格”的笑着道:“天哥。你頭好像髒了,聽說啤酒洗頭最好,還是留給你用吧。”
見到戚靜茹調皮,張浩天當然也不甘示弱,打開一罐啤酒也往戚靜茹地頭上倒,而戚靜茹早有準備,已經悄悄的打開了啤酒,一下子站了起來,再次往張浩天的頭上淋,並且想要逃走,張浩天立刻起身追了過去,與她打起啤酒戰來。
這場啤酒戰的結果,當然是以戚靜茹地失敗而告終,秀髮溼漉漉的,晚禮服也緊緊的貼在了身上,顯出了胸部與腰肢的曲線來,而張浩天的頭髮與衣服也沾滿了酒水。
最後一罐啤酒是戚靜茹淋在張浩天頭上的,而張浩天卻不避不讓,只是用一雙炙熱地眼睛凝視着她。
戚靜茹將啤酒淋光,面對着張浩天的目光並不迴避,而是與他對視起來,眸子裡流露的色彩,有崇拜,有愛慕,有一個女人對心上人所有的癡情。
兩人靜靜的佇立了一會兒,幾乎在同時伸出了雙臂,然後緊緊的摟抱在了一起,雙臉相貼,脣舌已經交纏難分。
激吻之中,滾倒在地,張浩天將戚靜茹壓在身下,一邊繼續激吻着她,一邊將手伸進了她晚禮服的下襬,順着雪白修長的腿,撫摸到了她地胸前。
在身材上,其實葉冰藍與戚靜茹是有相似之處地,但是,兩人區別最大的就是胸部,葉冰藍地胸是屬於玲瓏小巧型,在張浩天寬大的手掌下只能盈盈一握,而戚靜茹地胸部卻明顯的要飽滿許多,圓潤如桃,微微上翹,與那裸身的維納斯頗是相同,可說是非常完美,而張浩天也特別喜歡撫摸她的胸部。在張浩天的親吻揉捏之下,戚靜茹已經是氣喘吁吁,身子扭曲,一隻纖手,已經情不自禁的幫着張浩天解着身上的溼衣了,她的**,也表現出了從未有的強烈。
很快,兩人便裸裎相對,戚靜茹忽然將光滑的身子趴在了張浩天的身上,凝視着他,喃喃的說了一聲:“天哥,我愛你。”便低下了頭,從他的額頭開始,一點一點兒的向下親吻着,到了他堅實的胸前,甚至用細嫩的丁香輕卷柔吮,讓張浩天體會了異常的爽快,心裡明白,戚靜茹在經歷了幾次歡愛之後,在這方面已經漸漸的成熟了,懂得如何取悅男人,不過這正是他需要的。
慢慢的,戚靜茹的櫻脣向下滑動,吻過了他的肚臍,到了小腹之下。
此時,張浩天感覺到了她的猶豫,正要將她拉到身前來,驀然之間,一種溼軟溫暖的滋味就從下腹很強烈傳入了他的大腦中,自然是戚靜茹在羞澀中作出了決定,而一個出身大家的女人,對男人能夠這樣,若沒有最深濃的情感,是絕對不會做的。
戚靜茹的動作是認真而生澀的,但讓張浩天有着極強烈的刺激感,過了一會兒,就覺得戚靜茹的動作停住了,然後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伸出了纖手,握着那勃然昂怒之處,緩緩的導入了她的身體之中,將手撐在他的胸前,搖動着滑膩的臀部,慢慢的提縱起來,臉上卻是一片的羞澀,不敢與張浩天的目光對視。
就在這一刻,張浩天才明白,戚靜茹這麼主動。其實是想完全的奉獻自己,這是一種毫無保留地深愛,而他,只能在感激中承受。
過了一陣。戚靜茹已經從最初的羞澀漸漸投入到靈與肉的交融中來了,張浩天的目光望上去。清幽地月光之下,那是一付怎樣的美景啊。
一個容光清豔如蓮萼,身線纖美如細柳地女人披散着頭髮在他的身上款款的擺動提縱,胸前一對鮮桃般的**在躍動着。一縷細汗,從她地臉上到頸前,然後從胸乳之上那紅潤如豆的肉蒂滴落在自己的胸腹之間,微微的有些冰涼。
此刻,戚靜茹的體內卻越來越燙熱了,而她開始發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動作也不由得加快了些,雪白地身子在月色下已經罩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張浩天知道戚靜茹快到了,伸出雙手,揉捏着她那一對飽滿的桃兒,下腹挺動,向上用力的迎送着。
在張浩天大力度的挺送之下,戚靜茹立刻就支撐不住了,整個上身一下子就趴在了他的胸前。發出了失控的呻吟聲。身子也劇烈的顫抖起來。
張浩天再也忍不住,身子一翻。就將她壓在了自己地身下,然後加速挺動。戚靜茹地呻吟聲就更大了,身子完全無力,任由張浩天在自己的身體裡征伐,而花徑裡卻不停地痙攣收縮。
然而,張浩天的持久力是相當強地,一直讓戚靜茹連呻吟聲都低弱無力,眼眸迷離無神,這才一泄如注。
結束之後,誰也沒有去穿衣服,雖然初秋的夜晚有些涼意,但對於剛從**平靜下來,渾身都大汗淋漓的兩個年輕人又算得了什麼了,這種天氣山谷中蚊蟲已經很少,既不太熱,也不太冷,正是露宿的最佳時間。
枕着柔軟如牀的野草,相互摟抱着,靜靜的仰視着天空。
此時,只見一彎朦朧的月亮正從蟬翼般透明的雲裡鑽出來,閃着銀色的清輝。像開放在幽藍的夜空中的菊花瓣,而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綠草樹木的枝葉上,薄薄的青霧從不遠處的小溪飄彌而起。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洗滌,又像籠着一層輕紗。
戚靜茹依在張浩天的懷裡,喃喃的道:“真美,天哥,這月亮真美,過去我怎麼沒有發現月亮有這麼美。”
張浩天望着這月兒,忽然呤道:“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李白這首《把酒問月》寫得真好,這樣的月色,古人今人都可以看到,只不過青史留名的寥寥無幾,絕大多數人都是平庸而終,我這一生,也不求什麼青史留名,只希望能夠過得轟轟烈烈一些,也不枉在人世間走上了這一遭。”
戚靜茹卻吻了吻他的胸膛道:“天哥,你希望的是轟轟烈烈,是要做一個成功的男人,可是我不一樣,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蘇東坡的這句詩才真的寫得很好,人有合有離,月有圓有缺,可是隻希望有情人能夠永遠在一起,天哥,我們一定可以永遠在一起的。”
就在這時,卻聽到張浩天一嘆道:“靜茹,我是什麼樣的人,在做什麼樣的事,相信你是很清楚的,跟着我,其實是一件危險的事,而且我也無法給女人任何的承諾,你明白嗎?”
戚靜茹忽然翻身趴在他的身上,凝視着他道:“我明白,我當然明白,天哥,我現在只希望你能夠儘快的達到你想要達到的目標,總有一天,你會靜下來的陪我的,對不對?”
張浩天沉默着,卻沒有回答,因爲他也不知道答案。
見到張浩天默然不語,戚靜茹的神情有些黯然了,伸手撫着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道:“我真希望我們兩個就是亞當與夏娃,這個世界除了我們就再沒有別的人了,然後一起繁衍子女,看着他們一個個的長大,那纔是最幸福的事。”
瞧着戚靜茹有些傷感,這可不是張浩天帶她來這桃花谷的本意,自然要岔開她的思路,當下猛地一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在她的櫻脣上一吻道:“好啊,你要繁衍子女,至少我是沒有問題。隨時聽候你的徵用。”
戚靜茹一聽,頓時笑着躲在了一邊。不停地搖頭道:“不要,你沒有問題,可是……可是我有問題,真的沒力啦。”
張浩天卻笑道:“沒力也沒什麼關係啊。反正這一次由我全程效命,不需要你費力氣。”
一邊說着,他地嘴脣,已經吻在了戚靜茹的右乳之上,而且輕輕的含吮卷裹起來,戚靜茹不過二十四歲。正在女人青春正盛,精力旺盛的年紀,花兒可以開了再謝,謝了再開,在張浩天地逗挑之下,身子扭動着,又開始輕輕的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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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在山谷裡看過了日出。張浩天與戚靜茹纔出來登上公路。回到了車上,向着S市的方向駛去。兩人的頭髮衣服雖然都有些凌亂溼潤,但心中都充滿了甜蜜。特別是戚靜茹,恨不得完全讓自己化在張浩天的身上。
可是,在此刻,張浩天還是有理智的,他心裡非常地清楚,無論如何,他絕不會捨棄另外兩個女人,兩個同樣癡心,同樣爲他付出了太多的女人,不過,要妥善的安排自己的感情生活,目前來說,似乎還太早了。
回到了S市,張浩天一直在等待着嚴開鏡通知自己去商會,而在三天之後的早晨,他就接到了電話,讓他下午三點到FT區東山大廈S市商會的總部去。
到了下午,張浩天便開着車去了,東山大廈有六十八層,位於FT區最繁華的黃金位置,建築的氣勢非常宏偉,在S市是很有名地,而且正是嚴開鏡地產業,這商會的寫字間就是他無償拿出來地,此人對S市商界作用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到了東山大廈,張浩天在地下停車場停好了車,便乘着電梯上去了,打電話給他的是那個在嚴開鏡身邊地中年男子,告訴他商會的地址是在十二層。
電梯在十二層停住,張浩天走了出去,剛到走廊,便見到了“S市商業聯合會”的金子招牌,立刻走入,到了外面的接待廳,當他報出自己的名字之後,一名年輕的小姐立刻微笑着帶他穿過了一個大寫字間,進入了一個走廊,然後到了一個會議室裡,卻見裡面已經坐着了一些衣冠楚楚的男子,就像上次嚴開鏡說的,最年青的都在四十歲以上,自然就是商會的常委了。
張浩天見到嚴開鏡還沒有來,又和這些人不熟,便去坐在了最後面,不過他顯然輕估了自己得了十大慈善企業家的稱號後在商業的知名度,剛一坐下來,旁邊立刻有一個五十多歲,身材肥胖的男子主動和他笑着攀談,聽他介紹才知道,此人也姓張,叫做張鐵功,是一個遠洋貨運公司的董事長,擁有十餘艘大噸位輪船,也是資產在數十億以上的人物,在商會二十八位常委裡面,無論年紀還是資產,他的確都要排在最後。
二十分鐘之後,常委們就來得差不多了,張浩天數了數,正好二十八人,而好幾人正不停的看着表,似乎有急事,可是又不敢缺席會議,看來嚴開鏡在商界的威信實在是不小,讓這些事務繁忙的大老闆們能夠聚在一起。
此時,那張鐵功就告訴張浩天,商會常委們開會的時間其實並不多,不過按嚴開鏡的規矩,開會將提前三天通知,常委們就是在外國也要趕回來,不得缺席,實在有特殊情況,也必須打電話得到他的同意,否則的話,常委的位置就將不保,而商會的常委有着政商兩重身份,是一個擡得出來的頭銜,是沒有人捨得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