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夏玲兒已經拉着他走出了屋,到了隔壁房間,那房間外面的招牌,儼然就寫着“董事長室”四個醒目的燙金大字,而且裡面和夏玲兒的總經理室一樣,外面都有一個助理室。
看着馬姐要離開,夏玲兒連忙道:“馬姐,你別忙走,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友張浩天,也是公司的董事長。”
那馬姐顯然知道張浩天,趕緊來和他握手,笑道:“我早聽總經理說過你的名字了,你是夜天堂的老闆吧,我就說嘛,有誰能夠讓我們總經理這樣又漂亮又能幹的美人兒天天心裡掛記着,張先生,你果然一表人才,與總經理是天生一對
張浩天知道這馬姐身份特殊,對夏玲兒幫助很大,不能以一般的工作人員看待,便笑着道:“馬姐,我正擔心玲兒年紀小,她的身邊沒有人,有你幫着照顧,我真是放心了,實在要多謝你。”
瞧着張浩天冷酷不羈的外表,那馬姐的眼神還有些拘束,不過瞧着他說話甚是親切,也就釋然了,說了聲“不客氣”,卻把夏玲兒拉到一邊說了兩句什麼,然後又朝着張浩天點頭笑笑,就離開回隔壁房間了。
張浩天忍不住道:“這馬姐給你說了些什麼?”
夏玲兒微笑着道:“也沒說什麼,她說讓我勸你把頭髮最好是理一理,看起來像是古惑仔似的,那裡像是一個大型公司的董事長,現在本地政府正樹我們公司的名氣,你這個樣子,實在不好宣傳。”
張浩天笑了笑,走進了裡面的一間屋,卻見佈置得比夏玲兒自己的辦公室還要豪華氣派,而且非常潔淨。顯然定期打掃過的,便一下子坐在了辦公桌後寬大的真皮靠椅上道:“玲兒,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樣?”
夏玲兒打量着他,好一陣才道:“天哥,你想不想聽我的實話?”
張浩天道:“當然,你儘管說好了。”
夏玲兒道:“我覺得你這一趟回來,真地是有些變化的,是,你的外表比過去看起來更酷更威風了。不過好像還沒有過去沉穩。估計和這個髮型有很大的關係。”
張浩天笑道:“玲兒,你過去不是覺得我越酷越威風越好嗎?”
夏玲兒微笑的走到了他的後面,很溫柔的伸出手繞在他的胸前道:“過去的我還是一個不怎麼懂事地小女孩子,很多東西想法都不成熟,不過天哥,你自己喜歡怎麼打扮都行,不必爲我而改變什麼,只要你能夠陪在我地身邊,我什麼都滿足了。”
憑心而論。這三年多來,夏玲兒已經從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外形,改變成了一個成熟嬌豔,有成功氣質的少婦,對男人的誘惑力比過去更加強了。但是,她的成功也在暗暗的刺激着張浩天,自己的女人都這麼能幹,這麼有發展。他是絕不能落後的,他的計劃,也必須一步一步地完成。
此刻夏玲兒又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着,道:“天哥,你都看到了吧,這間董事長室是替你留的,我們一起創業,那會有多開心。我真的不希望你再像現在這樣打打殺殺下去了。我知道,你在G省一定是混地黑道。也相信你闖出了些名聲,可是,那太危險了,我早就說過,我的就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地。”
張浩天心中熱流涌動,側臉在夏玲兒的桃紅色的脣上輕輕一吻,卻一搖頭道:“不,玲兒,我有我的打算,不會改變的,而且你記住,千萬不要對外面說我是這個公司的董事長,否則的話,會給你的生意帶來大麻煩地,甚至會讓你開不了工。”
夏玲兒聞言,頓時一愣,立刻道:“天哥,你是不是在外面闖什麼禍了?”
張浩天知道應該給她說清了,點了點頭道:“不錯,這事仍然和三聯幫有關,我在G市參加了萬洪幫,這個萬洪幫是南方第一大幫,能夠幫着我除掉三聯幫,而這三年多我化名叫做阿狼,一直在跟三聯幫作對,殺了他們地人,搶了他們的地盤,甚至還燒過他們一批數量大得驚人地毒品,三聯幫可以說是將我恨之入骨了。ashu8”
夏玲兒頓時明白過來,道:“這幾年你一直不怎麼跟我們聯繫,是不是就是因爲怕連累我們。”
張浩天“嗯”了一聲道:“的確有這方面的考慮,不過這次有一位老前輩提醒了我,要我做出冷酷無情的樣子,要敵人知道拿我的任何親人或者朋友要挾我都沒有用,我今後反而可以輕鬆下來,不擔心敵人傷害你們。”
夏玲兒懂他的意思了,趕緊道:“天哥,你想怎麼做?”
張浩天搖了搖頭道:“現在還沒有想到,我想給玉梅姐打一個電話,讓她過來,大家一起商量。”
夏玲兒連忙道:“玉梅姐昨晚才和我通了話,她不在C市。”
張浩天聞言一愣,道:“哦,她不在C市,到什麼地方去了?”
夏玲兒此刻的臉色卻是一黯道:“天哥,你這幾年不在C市,玉梅姐害怕你擔心,有些事情也沒有給你說,你應該知道,蘇老闆有一個親兄弟吧。”
張浩天點了點頭道:“不錯,他這個兄弟叫做蘇志強,沒什麼本領,和蘇大哥的關係也不怎麼好。”
夏玲兒道:“問題就出在蘇志強這裡,夜天堂的生意越來越好,他的堂兄劉源是財務部的部長,心裡當然清楚,不過他的帳務一直有玉梅姐細心監管着,撈不着什麼油水,於是他就調唆着蘇志強,說蘇老闆的父母兄弟都在,阿細姐籤給我們的五年合同不具有法律效力,必須推翻,而且在財務的調動上經常與玉梅姐吵架,玉梅姐一氣之下,已經在幾個大的區縣開了三家當地最大的夜總會。名字叫做天宏夜總會,這幾天第四家又要開張,她過去參加開業典禮去了。”
當初阿細姐與張浩天籤的五年合同是,五年之中,只要張浩天每月交付租金八十萬元,五年之後,“夜天堂”就自動轉入他的名下,這事是跟蘇志高的兄弟與父母商量過地,當時“夜天堂”已經困境。外在停業整頓。內無啓動資金,每月有租金可拿,他們當然不會反對,但想不到“夜天堂”的生意做起來了,而且利潤還遠在蘇志高經營最好時之上,這些人就開始眼紅,只能以小人來形容了。
在張浩天走的時候,已經感覺到劉源陰暗不服的心理活動了,而且也給上官玉梅說過。讓她到區縣發展,見到夏玲兒憤憤不平的表情,便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道:“算了,蘇家的人真要夜天堂。就拿給他們好了,這畢竟是他們蘇家的。”
夏玲兒忍不住道:“什麼蘇家的,別忘了阿細姐和你簽過合同,夜天堂是你和玉梅姐辛辛苦苦做起來地。特別是玉梅姐,這幾年在夜天堂費了多少心血啊,難道就這樣……就這樣拱手拿給人家。”
張浩天搖了搖頭道:“我想這事真鬧起來,阿細姐一定會非常爲難,我豈能讓她感到麻煩,玉梅姐這幾年地心血並沒有白費,因爲她得到了很豐富的管理經驗,我到G市去。才知道夜天堂還算不上大規模的夜總會。C市的消費水平也要差一些,過段時間。我將有機會到S市發展,到時候玉梅姐的管理經驗就能夠派上用場了。[]”
夏玲兒聞言,眼眸忽然一亮道:“S市,天哥,你準備到S市去嗎,那裡我去過,是個好地方,我的生意要往國外發展,也必須去S市,那裡是中國最大的出入口岸,聚集着許多的國內外大客商,推廣起產品來,比C市強多啦。”
張浩天點頭道:“是,S市的確是個好地方,但龍蛇混雜,爭鬥比別地地方更強烈,我要站穩腳根,才能夠接你們過去,特別是你的工廠,剛剛開始發展,而且纔得到了地方上的財政支援,再加上銷路還沒有完全打開,短時間內最好不要遷移。”
夏玲兒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答應了一聲道:“那好,天哥,你先到S市去,我也聽說過萬洪幫的名氣,在南方是沒有什麼人敢惹地,你有這麼大的靠山,要站穩腳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
顧方中的死,龍頭大爺忽然安排自己去S市,都讓張浩天感覺到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氛圍,S市之行,很可能比在G市還要兇險,但他卻不會給夏玲兒提起,讓女人替自己擔心,便故作輕鬆地笑道:“那當然,你過來做生意,有我罩着,我看誰敢來惹。”
夏玲兒想到自己的生意能夠發展,而且還可以與張浩天時刻相處,頓時笑靨如花,興奮得在張浩天臉上重重一吻道:“好啊,天哥,無論我生意做得多大,看來都得你罩着,你纔是我命中的福星。”
張浩天笑了笑,將她抱在自己懷裡坐着,道:“那我給玉梅姐打一個電話,看她什麼時候回來?”
夏玲兒搖頭道:“我看不用,不如明天你到K縣去,玉梅姐就在那裡,也好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還有玉梅姐的主意多,你和她商量商量,看怎麼樣才能讓別人以爲你是個冷酷無情的人。”
說着這話,她將臉兒又貼在了張浩天的右臉頰上,媚眼如絲的道:“不過今天說什麼也不許你走地,好好地陪我說一晚上話,把這三年多欠我的,都統統補上。”
張浩天抱着夏玲兒柔軟地身子,望着她嬌美精緻的容貌,當然也捨不得離開,便道:“玲兒,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夏玲兒笑着道:“我買了一套三居室的屋子給我媽和小健住,不過這段時間我經常住在廠裡沒回去,今晚我們就過去吧,讓我媽和小健都看看你。”
說到這裡,她想起一事道:“對了,你想吃什麼,我晚上給你做。”
張浩天知道她每天做事一定非常勞累,搖頭道:“用不着你做,晚上我請你在外面吃。”
誰知夏玲兒卻搖了搖頭道:“不。我就想自己在家裡弄飯給你吃,外面沒什麼意思,我都吃膩了。”
張浩天明白這是夏玲兒的一片心意,便道:“那好吧,等會兒我們一起去超市買東西,然後一起回去弄飯。”
夏玲兒連忙點頭答應,便與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簽了一些文件之後,拿給馬姐。就和張浩天一起到了樓下。從車庫開出了一輛白色的凱美瑞,讓他上車,向超市開去。
到超市購物,夏玲兒一直將張浩天緊緊的挽住,便如一對恩愛的新婚夫婦一般,張浩天倒也不在乎,因爲他知道,三聯幫目前還不會注意到C市來的,更不知道。C市的黑道老大張浩天就是G市地萬洪幫紅旗大爺張天狼。
買了滿滿的兩袋菜,兩人重新上車,由夏玲兒開着車向東而去,半個小時之後,就到了一個環境不錯的住宅小區。[]\
夏玲兒在E幢停下車。帶着張浩天乘着電梯上了九樓,然後拿鑰匙打開了右邊走廊的第一道門。
張浩天走進去一看,這套房間果然寬敝,三室兩廳。另有兩個陽臺與兩個衛生間,足有一百五十來個平方,裝修得雖然算不上豪華,但也頗顯檔次,家裡諸般電器是一應俱全。
張浩天大約四處看了看,就回到了客廳,見最顯眼的地方掛着的是夏華才的遺體,而屋子裡沒有什麼人。便道:“玲兒。你媽呢?”
夏玲兒一邊將菜往廚房裡拿,一邊道:“哦。我看着我媽每天沒什麼事,怪無聊的,就動員她去參加社區的老年舞蹈隊了,不過五點鐘以前是一定會回來地,小健就在這附近讀高中,下午放學要回來吃飯,吃飯之後還要上夜自習哩。”
張浩天聽她提起小健,頓時忍不住走到廚房去,道:“對了,小健現在怎麼樣,還想過去那樣調皮,一心想着在道上混威風嗎?”
夏玲兒將菜全部從口袋裡取了出來放好,望着他充滿感激地一笑道:“天哥,這事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自從那天晚上你帶小健出去,不知怎麼的把他駭着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聽他打打殺殺,要混社會威風之類的話了,而且學習認真了許多,後來我給他請了家庭教師每週補習,他的成績已經慢慢的好起來啦,在班上能夠排上前十,以他們學校歷來的高考成績看,小健繼續保持下去,上重點大學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過他明年才參加高考,我想再請人幫他抓緊一點兒,看能不能考上清華北大什麼的。”
張浩天點了點頭道:“小健人很聰明,只要他省悟過來,絕對還能成才,你這個當姐姐的是要費心一些。”
說了這話,他脫去外衣,就開始幫着夏玲兒洗起菜來,說實話,細想起來他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弄飯了,也不知道廚藝退步沒有。
正在廚房忙碌着,夏玲兒地母親柯彩雲就回來了,見到了三年多沒有露面的張浩天,也很是高興,只是見到他滿頭的長髮,而且還染着幾綹不羈的黃絲,眼神中有些閃爍,但沒說什麼。
快到傍晚時,張浩天與夏玲兒已經弄了滿滿一桌的菜出來,正等着小健,柯彩雲卻接到了小健地電話,說老師加課,下午他沒時間回來,柯彩雲只得叮囑他在外面吃飯要注意衛生。
小健既然不回來,那三人自然開飯了,夏玲兒拿了一瓶紅酒出來給母親與張浩天都倒上,不過柯彩雲知道張浩天三年多未回,女兒有滿腹的話要給他說,匆匆吃完了飯,說是有事,把夏玲兒拉到一邊說了幾句,就出去了。
屋子裡只剩下了張浩天與夏玲兒兩人,自然浪漫多了,兩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對方,當真是含情脈脈,心中都充滿了相聚的甜美感。
不知不覺,一瓶紅酒已經喝光了,夏玲兒又去開了一瓶,她的酒量雖然不錯,但此時地臉上也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好生誘人。
張浩天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夏玲兒這幾年雖然忙累,但並沒有做什麼體力活兒,肌膚依然白皙滑膩,脣間觸着猶如溫玉一般。
被張浩天這一吻,夏玲兒的眼神兒更加嫵媚溫柔起來,忽然嫣然一笑道:“天哥。你知道剛纔我媽對我說了些什麼嗎?”
張浩天搖了搖頭道:“這我猜不到。”
夏玲兒道:“她告訴我。覺得你這人是不錯,但就是走地路子有些不對,總讓人覺得擔心,不過既然我爸臨終前是把我交給你了的,而且……而且我們已經……已經住在一起過了,她也不反對,只是要我告訴你,我地年紀不小了,你要是真心喜歡我。就必須答應我不再做打打殺殺地事,然後求婚娶我。”
張浩天聞言,正要開口說話,夏玲兒卻揮手阻止了他道:“天哥,這事你別放在心上。剛纔我已經回答過我媽了,讓她不要管我們之間的事,我現在還不想嫁人。”
張浩天嘆了一口氣道:“玲兒,你媽說得不錯。我是一個天生不安份地男人,你跟着我,很有可能會受連累,而且你的幸福,我……我也很難保證。”
夏玲兒柔柔的一笑道:“你是什麼樣的男人,在跟你地時候,我已經知道了,包括玉梅姐。她心裡也是很明白地。我們如果想改變你什麼,只會失去你。所以你想怎麼做,就做去吧,我只是你背後的小女人,只要你沒有忘記,我便心滿意足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安穩下來的,那怕是十年,二十年,或者一輩子,我都會等你。”
每一次張浩天聽到女人對自己說這種癡情的話,都有一種強烈的愧疚感,但是,他會被感動,卻絕不會被軟化,他的雄心,他的目標,就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融入了他的血裡,肉裡,骨頭裡,就像是夏玲兒說地,沒有人可以改變。
暗歎之間,張浩天已經伸手撫在了夏玲兒的臉上,低聲道:“玲兒,認識我,愛上我,可能是你一生中犯的最大的錯誤。”
夏玲兒卻將自己的手蓋在他地手背上,臉兒在他粗糙的手掌間輕輕的摩挲着,喃喃道:“不,天哥,要是沒有你出現在我的身邊,我現在早已經墜落了,不會是現在地夏玲兒,你不僅是我的福星,還是我的救星,是在我黑暗無助中騎着白馬把我送上光明的那個人,守你,等你,都是我的幸福。”
張浩天一時忍不住,移動了椅子,伸臂一下子就將夏玲兒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
正兩情繾綣之間,忽然聽到外面有開門聲,張浩天與夏玲兒趕緊分開了。
開門進來的,是一個瘦瘦高高地少年,卻是夏玲兒地弟弟夏思健,原來兩人只顧得聊天喝酒,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夏思健放晚自習的時間。
看見客廳裡坐着地人,夏思健立刻不由自主的掠過一絲懼色,但很快還是叫了一聲:“姐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浩天看出了小健對自己的畏懼,明白那一晚自己故意做成的兇殘狀,在他幼小的心靈中必然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當下就站起身來,很和善的笑着過去拍了拍他的肩道:“小健,快坐下來再吃些,幾年不見,都快長成大人了。”
瞧着張浩天親切的笑容,夏思健的臉色放鬆了些,點了點頭,就坐在了桌邊,而夏玲兒連忙將菜端到廚房去用微波爐打熱了,再端上來。
張浩天沒有兄弟,夏玲兒的兄弟當然就和自己的差不多了,於是他給夏思健倒了半杯紅酒,一邊和他喝酒,一邊聊天,這才感覺到,夏思健還真是長大了,說話再不像過去那樣頂嘴叛逆,居然是井井有條,頗有禮貌,不由得心中好生感慨,當年由小健胡混胡鬧下去,他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正和小健吃飯聊天,柯彩雲也回來了,瞧着小健喝酒,便將他趕下了桌,回臥室複習功課,然後讓張浩天與女兒也去休息,外面由她收拾。
母親的好意。夏玲兒當然不會拒絕,便與張浩天進了自己的臥室,她的臥室是屬於套房的主臥室,帶着一個衛生間與陽臺。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張浩天與夏玲兒一別三年多,此番相見,愛慾與**已經交織在了一起,這時雙雙進入臥室,真有一種“洞房花燭”的感覺。張浩天放在夏玲兒家的睡衣睡褲還在。夏玲兒便找了出來,讓他先去衛生間洗澡。
要是在過去,張浩天早就拉着夏玲兒一起進衛生間了,但在這“洞房花燭”之夜,他實在不能太過孟浪,拿着睡衣睡褲就進衛生間去了。
拿着水蓮蓬將自己的頭髮與身體匆匆洗乾淨,張浩天只穿着睡褲,赤着上身就走了出去。
剛一出衛生間的門,便見到臥室地燈光調得昏暗朦朧起來。而且室中還飄蕩着一縷清香,自然是夏玲兒所爲了。
瞧着張浩天出來,夏玲兒對他嫣然一笑,然後拿着自己的睡衣走了進去。
張浩天舒舒服服的躺在臥室的大牀上,大腦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夏玲兒家過去租的那套破舊的房間來。那臥室狹窄潮溼,一到夏天就熱得要命,而且牀也很小,兩個人睡在一起只能緊貼着。不過卻有無數激情甜蜜的回憶。
大約二十多分鐘之後,夏玲兒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不過卻沒有穿睡衣,而是裹着黃色的浴巾,水淋淋地,如同一株剛剛出水地芙蓉,嬌豔欲滴,那掛了水珠的白皙的玉頸。袒露**。可以看到一道深深的溝壑。修長潔白的**一直裸露到美臀部位,浴巾似乎纏的過於緊了。纖細的玉腰和聳立的胸脯、高翹的臀部形成了鮮明地對比,烏黑的秀髮高高地綰在頭頂,白皙的臉龐上,長長的似乎掛了水滴的睫毛在閃動着,含笑瞧着躺在牀上張浩天,眼中透着纏綿地情意。
只這一眼,張浩天就確定,這三年多年,夏玲兒已經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蛻變,她的臉龐雖然清瘦了些,但是胸乳卻漸漸豐腴起來,成熟而性感,讓男子望而心跳。
瞧着張浩天火熱的眼神,夏玲兒忽然露出了羞狀,道:“天哥,一直盯着我做什麼,還不是和過去一樣。”
張浩天搖了搖頭,起身就將夏玲兒拉到了牀邊坐下,微笑着道:“當然不一樣了,我地鈴兒已經長大了,從大姑娘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啦。”
聽到“我的鈴兒”一句,夏玲兒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斜斜的將身子倒在了他的懷中,喃喃道:“我長大了,可是也會漸漸變老,變醜,天哥,要是到了那時,你還會要我嗎?”
張浩天沒有說話,因爲他已經不想再說什麼話,而是將自己炙熱的脣向着夏玲兒用力地吻了下去。
夏玲兒用自己地脣舌激情的迴應着他,兩隻手臂伸着,摟住了他地脖子,而那浴巾鬆動了,露出了她胸前一大片雪白的峰巒。
在激吻之間,張浩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出了手,隔着浴巾,在夏玲兒的胸前搓揉着,並漸漸的拉開,將手伸了進去。
霎時之間,一團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嫩肉便在張浩天寬大粗糙的手中滑動着,而夏玲兒滿臉紅暈,鼻腔裡發出了極輕極輕的呻吟。
吻並沒有結束,但夏玲兒已經被張浩天抱上了牀,躺在了枕頭上,身上裹着的浴巾,也全部被解開了。
此刻張浩天結束了自己的吻,因爲他忍不住想去看這個女人**的**。有兄弟覺得這幾章有些拖,但如果把張浩天重回C市與夏玲兒及上官玉梅的情感一筆帶過,的確太突兀了,會盡量加快速度的,見諒!!!
另外,六月第一天,有月票的兄弟請投一下支持老風,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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