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C市之後,張浩天就開始準備起到G省的事來,從目前來說,他將孤身前往去尋找可供發展實力的機會,是不打算帶什麼人手過去的,而在C市,黑道上的事有趙勁峰處理,夜天堂有上官玉梅管理,賭場方面胡慶也是盡心盡力的替他操持着,基本上沒有什麼擔心的。
只是張浩天沒有想到的是,他回到C市快一個月,夏玲兒都沒有回來,他打了電話過去,才知道夏玲兒出去看中了一種目前並不十分流行的新型建築材料,打聽到這種材料的總部在英國的伯明翰,竟然帶着一箇中國翻譯,跑到伯明翰談中國代理權去了,膽子實在是不小。
另外讓張浩天有些意外的就是賭場的利潤,胡慶要求各縣城的賭場負責人每三天,鄉鎮的負責人每十天,村子的負責人一個月匯入張浩天指定的帳戶之內,到了月底,計算下來,利潤竟然有三百多萬,那是超過夜天堂的收入了。
夜天堂的利潤差不多兩百多萬,計算起來,張浩天每月能夠有五六百萬進帳,而在C市,一些很有名氣,職工超過萬人的大廠也很難賺到五六百萬的純利,也難怪偏門生意有那麼多人流血爭鬥了。
有了這些錢,張浩天心中有了底氣,便開始用更大的力度做公益事業,先是捐錢在C市偏遠的山村修了三座希望小學,然後花錢給城區兩個養老院更換了電器,然後給老人們添置了新衣新鞋。
另外,他還捐了三十萬五萬出去,那是因爲有一次在本地報紙上看到一則消息,說有兩個來C市打工的年輕男女,還沒有結婚,女方就生了一個女嬰。結果那女嬰一生下來就檢查出先天性的心臟缺損,醫院說就算是減免一部分,也至少需要三十萬的手術費與恢復治療費,那男人就駭得失蹤了,扔下了還在產房裡的女友與女兒。於是他就打電話給了報社,願意承擔所有三十萬的費用,而且拿五萬元給那個女人作爲生活費。
所有的一切,張浩天都是高調進行,故意讓媒體做了報到,那是因爲。他知道自己做的都是偏門生意,而且已經是C市道上公認地領袖人物,警方不可能不注意到他,做這些善事。除了他本身就同情弱者之外,也需要在自己身上渡上一層金,一層讓警方不敢輕舉妄動的光環。當然,過去蘇志高時就存在給警方一些人物的份子錢也是絕對少不了的。
此時,C市射擊隊已經重新組建起來,由於手裡面寬裕,張浩天將原來答應給王學兵的八萬元贊助增加到了二十萬。讓他將所有的射擊項目都拿起來,於是王學兵就聘了三位退休教練,開始選拔步槍、步槍移動靶、飛碟這三項運動的苗子,但讓王學兵沒有想到的是,朱靖又選擇了步槍項目進行訓練。張浩天心中雖然明白朱靖已經有了某種決定,但也沒有點明。
轉眼之間,又過去了一個月,眼看天氣入秋,張浩天已經作出了決定,半個月之後。就啓程到G省去,他把這個決定先告訴上官玉梅及趙勁峰,這兩人早就知道他的雄心不會只在C市,上官玉梅雖然擔心不捨,但仍然支持,而趙勁峰卻顯得大是興奮,甚至要求與張浩天一起過去,但被張浩天婉言拒絕了。
然而,到了這時。夏玲兒居然還在英國沒有回來,給張浩天打來電話,卻是說她要求做中國區總代理,英國那家公司的負責人在看過她地資料之後,認爲她不具備這個資格,而夏玲兒還不死心,仍在跟對方磨着。希望能夠破例得到總代理權。
C市的事早就安排完畢。張浩天只所以決定半個月後纔去G省,是因爲夏玲兒二十一歲的生日還有幾天就要到了。自己想要等着她回來一同渡過,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是無法實現了。
這天上午,張浩天坐在辦公室,想到夏玲兒的生日越來越近,忍不住就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好一陣,電話才接通,就聽到夏玲兒迷迷糊糊地聲音道:“喂,天哥嗎,這麼晚了,你打電話找我什麼事。”
看着辦公室窗戶外越來越強烈的陽光,張浩天先是一愣,但跟着就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英國與中國有時差,要晚八小時,也就是說,現在他這裡快十二點,而夏玲兒那裡還沒有到四點,是睡得正香的時候,自己這個電話,實在打得太影響睡眠。
不過既然夏玲兒已經醒了,他便道:“玲兒,對不起,我一時忘記時差,你的生日快到了,真的不回來嗎?”
傳來夏玲兒的聲音道:“可能回不來了,這幾天英國佬被我磨得好像有些心動,正在把我地申請提到董事會上去研究,現在可不能前功盡棄。”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卻低柔起來道:“天哥,我想你,真的很想你,剛纔做夢還夢到你準備親我哩,可是被你的電話驚醒了。”
此刻,她的聲音忽然大了些,調皮了些,道:“不行,這個吻你得賠我,快親親,我要聽到你發出的聲音。”
張浩天正準備對着手機吻一下發出“啵”的聲音來,卻見到財務部的一名男員工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份文件道:“張總,這是本月的薪水錶,麻煩你籤一下字。”
這麼一下,張浩天自然就無法弄出聲音來了,只得對着手機道:“嗯……這個……這個東西嘛,先欠着,等你回來再補上。”
夏玲兒在手機裡也聽到了有另外男人的說話聲,就“卟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天哥,有人了吧,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不過這個親親今後要加倍還給我,好啦,我也要睡啦。明天還要和英國佬談判,那個鬼佬在中國呆了十年,對中國各大城市很熟悉,中國話也說得很地道,不打起精神,我還真說不過他。你不親我,我親親你。”
說話之間,手機裡就傳來了兩下清脆地“啵”聲,然後就靜了下來,自然是夏玲兒在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張浩天放下了手機。把這男員工手中的薪水錶接了過來,大概瞥了一眼,就簽上了自己的名,那劉源性格雖然古板。而且嫉妒自己利用蘇家的產業賺了大錢,對於員工的薪水,是絕不會多發的,一定親自核實了一遍之後再給自己,看不看都沒有什麼關係。
等到那人拿着薪水錶走出了辦公室,想着與夏玲兒親熱地通話被打斷,他覺得甚有所失。夏玲兒說自己想他,而他豈會沒有想漂亮可愛,卻又極是自強的夏玲兒啊。
就在這時,猛然之間,張浩天的腦中忽然閃出一個念頭來。
夏玲兒不能回來,可是他卻完全可以到英國去啊,反正他也沒有出過國,而且很早以前他就開始自了幾句話,等了兩天之後,就將護照拿到手了。
在等待發放護照的時候,張浩天並沒有閒着,而是去找到了正在蹬三輪車小山西孫貴,這孫貴雖然與他說不上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卻是從小長大的,自己發了財,當然不會忘了他,不過此人沒什麼本領,跟着他不會有什麼用。
張浩天知道他地願望是能夠跑的士,便讓他去學駕駛,然後打聽有誰轉讓的士沒有,需要多少錢,由他購買送給孫貴,就能夠讓孫貴的生活無憂,娶媳婦兒是沒有問題的。
從F縣回來,問明C市有直達伯明翰的航班,就訂好今天到達的機票,正是夏玲兒的生日了。
英國,全稱爲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由大不列顛島(包括英格蘭、蘇格蘭、威爾士)、愛爾蘭島東北部和一些小島組成。面積.萬平方公里,英格蘭地區.萬平方公里,蘇格蘭.萬平方公里,威爾士.萬平方公里,北愛爾蘭.萬平方公里。是位於歐洲西部的島國。隔北海、多佛爾海峽、英吉利海峽與歐洲大陸相望。
而他此時所在的伯明翰,則是除英國首都倫敦之外地第二大城市,以發達的貿易而聞名,也是全世界最大最集中的工業區之一,由於位於英格蘭的中部,因此號稱“英國心臟”。
英國的溫度當然比中國要低一些,但還沒有到寒冷的地步,張浩天招了一輛的士,問明這裡最好的酒店就叫做伯明翰大酒店,便讓他開過去。
爲了試試自己的英語怎樣,張浩天就儘量地與這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的士司機說話,總的來說,對方大概是什麼意思他是明白地,而他說的話這的士司機也能夠聽得懂成,只是在發音地標準上有些問題。不過並不影響交流。
順着寬闊而車流不息地街道,大約二十分鐘之後,的士就在一幢極是漂亮地現代建築下停住了,自然就是那伯明翰大酒店了。
據這的士司機講,伯明翰過去有古典氣息的傳統酒店是很多的,可是在二戰期間,由於這裡是英國地工業基地,整個城市遭到了德國戰機的猛烈轟炸,可以說是差點兒夷爲平地,包括酒店在內的所有建築都是重新修的。因此現代建築居多。
張浩天在出國前已經兌換好了英鎊,付了錢,還沒有走下車,就有一名穿着紅色制服地服務生很優雅的給他打開了車門。然後又幫他提了皮箱,引領着他向酒店裡走去。
到了裝修得輝煌氣派的大廳,便去接待臺訂房,聽了負責訂房的小姐介紹後,張浩天就要了一間豪華單人房。這種單人房雖然比不上總統套房,但環境是非常舒適的,不過需要八百英鎊。摺合人民幣接近一萬。
大酒店一共二十四樓,由服務生帶着,乘電梯到了十八樓的五號房。
打開門,匆匆看了一下,張浩天還是覺得滿意的。
這房間地主房大約有五十平方米,另外有一個小會客廳,浴室與衛生間是分開的,都十分寬闊。特別是在主房外有一個很大的陽臺,可以看到一條緩緩流動的河流。
在來之前,張浩天也瞭解過伯明翰。知道這條河流就是有名的“伯明翰運河”整個河流加起來比威尼斯的還長,曾經對英國的貿易運輸起過極爲重要的作用。
給了服務生十英磅的小費之後,那服務生就告辭離開了,並輕輕的關上了門。
張浩天走到了陽臺,坐在一張木製地休閒椅上,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錶,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也不知道夏玲兒在這個城市的什麼地方。
當下他就掏出了手機,拔通了夏玲兒的號碼。
只響了一會兒的音樂。夏玲兒的聲音就從手機裡無精打采的傳來道:“天哥,今天我生日,一個人在旅館裡真無聊,你陪我多聊一會兒。”
張浩天道:“你不是還請了一個翻譯一起過去嗎,怎麼不叫她陪你?”
夏玲兒又道:“我拿中國區代理權的事,英國公司已經開了董事會,不過要等幾天纔會通知我結果。那個翻譯在倫敦有同學。就過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好無聊,還是我們中國好,這些高鼻子藍眼睛我看着就不習慣。”
張浩天立刻笑道:“不是說外國猛男帥哥多嗎,你怎麼還看不習慣?”
夏玲兒笑了一聲道:“那可是別人說的,不能代表我,來了這麼久,我還真沒有看到有誰比你帥地,看來我這輩子想移情別戀都找不到對象啦。”
張浩天想着夏玲兒一個人在旅館裡可憐巴巴的樣子,便把話引入了正題,道:“對了,玲兒,想不想要我給你的生日禮物?”
夏玲兒聽着,聲音頓時興奮起來,道:“想啊,天哥,你是不是給我寄了什麼禮物過來,太好啦。”
張浩天便道:“寄禮物太麻煩,我有一位朋友正巧今天到伯明翰辦事,我讓他給你帶了一份禮物過來,不過要你自己去取。”
夏玲兒趕緊道:“好啊,反正現在我沒有什麼事,你那位朋友在什麼地方,我這就過去拿你給我的禮物。”
張浩天道:“我剛纔打電話問過他了,他說在伯明翰大酒店十八樓的五號房,不過你去可要抓緊時間,再晚一點兒他就要出去赴宴了。”
傳來夏玲兒有些着急的聲音道:“伯明翰大酒店在老城,我住在新城,可能要四十分鐘才能夠到,天哥,你快打電話給你那位朋友,讓他一定等等我,我想馬上看到你給我的禮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