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天搖了搖頭道:“這我倒不知道。”
夏鈴兒立刻伸出了兩根白嫩的手指道:“其實總的來說只有兩種,一種是佔了小姐便宜就走了的人,而另一種則是既想佔小姐便宜,但又自命風流,想讓小姐喜歡上自己的。而這兩種人,分兩種年紀,那種動不動就摸來摸去,然後提出要求的,基本上都是四十歲以下的人,這種人,通常是沒有什麼錢的。那種想讓小姐喜歡的人,一般都有權有勢有地位,也上了些年紀,不會那麼色急。”
張浩天頓時明白了些,嘴角泛起了微笑道:“怪不得你會找到蘇老闆,向他提出由你挑選客人的要求,不過你纔去,就懂這些嗎?”
夏鈴兒搖了搖頭道:“纔不是哩,你以爲我沒打聽清楚就冒冒失失去了夜天堂那種地方嗎,告訴你,在決定去之前,我是向一位在裡面上班的姐姐打聽過的,她已經當了很多年小姐了,非常有經驗,她先是勸我回去,見我不願意,就告訴了我一些事情,就連我向蘇老闆提出來的要求,也是她教我的。”
張浩天聽了,道:“哦,教你的這位姐姐倒是一個好心人,她還在裡面嗎?”
夏鈴兒點了點頭道:“她還在裡面,而且你也認識。”
張浩天此時的頭腦中頓時掠過了一個蹲下身子的女人安慰着一身是血的夏玲兒的場景來,立刻衝口道:“是她,惠珍姐。”
夏玲兒“嗯”了一聲道:“就是惠珍姐,在我纔去的時候,她總是照顧我,不讓我吃虧,而且還替我選客人,後來我就慢慢的懂得了自己應付那些男人,年輕漂亮是我的資本,而且學會了演戲。有時候就裝出一付學生妹傻傻的很容易上男人當的樣子。所以別人纔會叫我校花玲。”
張浩天聽到這裡。點頭嘆了一口氣道:“別說那些男人,就算是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不是一樣把我騙了。”
夏玲兒大是得意的笑了笑,接着又道:“那些男人爲了把我哄到手。喝酒地時候自然不會太小氣,不過當他們再打電話約我出去,我總是會找藉口不去,這些人都很富有,是不會在乎那點兒酒錢地。”
說到這裡,她望着張浩天道:“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是沒有讓男人佔便宜的,大不了跳一跳舞,摸摸手,摟摟腰。只有一回,有個老頭兒喝醉了,想來親我,結果被我推了一個狗吃屎,他向老闆投訴,但老闆並沒有理他,連重話都沒有說我一句,這也是我爲什麼不去帝豪地原因之一,老闆雖然是道上的大哥,人看起來有時候沒什麼文化很粗魯。但他很講信用。”張浩天已經差不多明白了這兩年夏玲兒在“夜天堂”的情況,忍不住道:“玲兒,生活對你雖然是很不公平地,但也有不幸中的大幸,如果你去夜天堂第一個碰到的不是惠珍姐。或者換一個老闆。只怕情況又不同了。”
夏玲兒點頭道:“是,我最應該感激的是惠珍姐。她雖然從來沒有問過我家的情況,但一直都很照顧我,我在夜天堂有什麼困難,只要給她說,她就會出主意幫我。”
在那惠珍姐不嫌一身血水的夏玲兒,將她摟在懷裡安慰時,張浩天就感覺到她是一個心地溫柔善良的女人,夏玲兒的話,更是證明了他的判斷,當下道:“玲兒,惠珍姐做了這麼多年的小姐,她家裡地情況你知道嗎?”
夏玲兒一搖頭道:“我們做小姐的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一般是不打聽別人家的情況的,惠珍姐不願意說,我當然也不會問,不過平時聊天時,我聽她說過,她很早就離了婚,然後自己一個人帶着孩子過,也挺不容易的。”
張浩天沒有再問下去,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便道:“玲兒,卡我已經給你,明天你自己去取,時間不早,我應該回去了,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給我。”
正起身要走,誰知夏玲兒卻一把拉住他的胳臂,然後有些嬌嗔的道:“喂,張浩天,我就讓你這麼討厭,多坐一會兒,聊一陣天都不行嗎,我一個人在家裡,心裡有點兒怕。”
張浩天頓時笑了起來道:“你這個說謊不臉紅的小丫頭,過去上班很晚纔回來沒有怕,現在倒怕起來了,我可不信。”
夏玲兒趕緊道:“過去帝豪的人沒逼我那麼緊,現在當然不一樣了,你不知道,想到那天晚上被淋血水地場景,我都害怕得要命,膽子也沒原來大啦,張浩天,你就還陪一陪我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一邊說,一邊就拉着張浩天的胳臂撒嬌,從剛纔勤勞能幹的狀態又恢復到了校花玲的樣子。
漂亮女孩子的撒嬌總是很有殺傷力地,更何況張浩天對她本就有敬佩與憐惜兩種情感,估計她自從上次受到驚嚇之後應該還有陰影,而且自己回到“夜天堂”地房間也沒有什麼事,便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再呆一會
聽到張浩天答應暫時不走,夏玲兒頓時笑靨如花,燦爛得猶如春風裡開綻的百合一般。
一邊看着電視,一邊繼續聊着天,夏玲兒似乎對張浩天地過去特別感興趣,不住的向他詢問,而張浩天就大概講了自己的經歷,至於在監獄裡當過老大,爲救周雪曼還殺過三個人這些事當然就沒有必要提了。
當聽張浩天講完自己的事,夏玲兒望着他的眼神中已經盡是憐憫,輕聲道:“原來你是個從小被遺棄的垃圾堆裡孤兒,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那是比我還慘,真可憐。”
張浩天瞧着夏玲兒的眼睛,那樣的眼神他在上官玉梅的眼中也看到過,他記得周雪曼給自己的一本心理學書裡提到過,在**之後,大多數心理健康的女孩子都會有一種潛在的母愛,會同情關愛弱小的事物,而夏玲兒與上官玉梅聽到自己的身世估計就潛發了這種潛在的東西,但這樣憐憫的眼神卻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當下他便道:“玲兒,我真要走了,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
夏玲兒卻又的一把拉住了他,面色猶豫了一會兒,但很快像是下定了決心,低聲道:“張浩天,你別走,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張浩天有些好奇的道:“哦,是什麼東西,你怎麼不早點兒拿出來。”
夏玲兒沒有說話,而是拉着他的手,向着自己的臥室走去。
到了她的臥室,張浩天看了看,雖然甚是狹窄,連牆上的石灰也有些脫落了,但整個屋子收拾得很是潔淨,牀上還放着幾個洋娃娃,只是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應該是夏玲兒過去的,她還沒有捨得扔掉。此刻張浩天又忍不住問道:“玲兒,你要給我看的到底是什麼啊。”
夏玲兒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用很低的聲音道:“你閉上眼睛,我叫你睜開你才能睜開。”
張浩天也搞不懂這個有時候古靈精怪的女孩子想做什麼,只得閉上了眼睛。
閉眸的黑暗之中,屋子一片的沉寂,過了兩分鐘之後,他才聽到夏玲兒聲音道:“你……你可以睜開眼睛了。”不過語氣卻有些奇怪。
張浩天好生的詫異,頓時睜開了眼睛。
然而,等他藉着屋中的燈光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卻大吃了一驚。
此時站在他面前竟是全身的夏玲兒。
只見她已經將剛纔紮成馬尾的頭髮放了下來,長髮如雲、美顏如玉、柳眉如黛、櫻脣如朱;烏黑亮澤的秀髮散落在胸前背後,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迷人的圖畫;俏麗動人的容貌格外的嬌豔嫵媚;白嫩的頸項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延綿到精緻的雙肩;兩個乳峰,渾圓白皙,挺立的,嫣紅鮮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鑲嵌着一個淺淺的小隱窩;修長勻稱、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蓋處微微的彎曲,而兩腿之間隱隱露出一線神秘的聖地;在那裡,一抹凸隆之處只有幾縷疏淡的毛髮,卻展示着一種動人魂魄的誘惑力。
張浩天目睹此情,頓時失聲道:“玲兒,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