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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上架了,跟上本比,這本是撲街撲的有些厲害,不過說實在的我是真喜歡自己寫的楚景言,所以真不忍心放棄這個可愛的男子,該求的還是求一下吧,求首訂,
顧白的效率一向很高,不管是樸恩娜的公關能力還是別的什麼,至少在午飯之後,楚景言成功的把鄭秀妍從s,m接了出來,然後直奔崔孝真的辦公室。
楚景言沒幾次見識過大場合,多半都是崔孝真幫忙自己打理的形象,按照崔孝真的話說,現在陳朔用她的機會,都沒楚景言的多。
這話聽着感覺挺怪,不敢楚景言倒是沒覺得自己哪裡吃虧了。
當鄭秀妍再次站在楚景言面前時,已經被崔孝真打造的煥然一新,衣服還是那套李靜淑精心挑選的禮服,但是髮型和妝容已經完全不一樣。
名家之手就是名家之手,美得簡直亮瞎眼球。
楚景言繞着鄭秀妍走了一圈,滿意的不聽點頭:“不錯,阿姨的眼光就是一流,這衣服挑選的真是不錯。”
滿心歡喜等着楚景言誇獎的鄭秀妍等了老長時間,才聽到楚景言這不鹹不淡的話,竟然還是誇衣服的,頓時來了脾氣:“你怎麼就不知道誇誇我這個大活人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楚景言恍然大悟後道歉道,“漂亮。”
鄭秀妍徹底沒了脾氣。
一旁的崔孝真忙鄭秀妍整了整有些散亂的劉海,笑着對楚景言說道:“你這妹妹長得好看,底子也好,稍微打扮一下就是個美人,等過幾年五官徹底張開了,那肯定又得美上幾分。”
楚景言雙手抱胸,歪着腦袋看了看鄭秀妍,笑道:“借您吉言,當然是越美越好。到時候嫁出去了還能多收點聘禮也說不定。”
鄭秀妍鄙夷的看了楚景言一眼,要不是有外人在,她早就頂着可能會走光的危險,也要讓楚景言嚐嚐什麼叫鄭式鐵牙的威力。
“好了。走吧。”楚景言拍了拍手,“時間正好,也不需要趕着去。”
鄭秀妍挽上了楚景言的胳膊。
崔孝真看着楚景言說道:“我倒還沒祝賀你的電影上映,怎麼樣,今年的青龍節有多少野心?”
“倒沒什麼。”楚景言說道,“不過我想影后人選,沒幾個人能比的了孫藝珍了。”
“這麼有自信?”
“是孫藝珍有自信。”
第一次見到金泰妍的人,對她心裡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孩子長得真小。
然後就會說她很乖。
金泰妍小時候很苦惱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爲什麼一直都長不高,教室中最前排的幾個位置好像永遠都是爲了照顧她一般特意留着。小時候的泰妍夢想是有一天能夠比整天欺負自己的哥哥要高,而長大之後發現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實後,也就放下了增高這個想法。
或許像她這樣臉上的嬰兒肥好像永遠都不會消掉,個子不高,身子上永遠有一股奶香味的小孩註定是個可以讓父母省心的乖乖女。
可很顯然金泰妍不是。
她愛唱歌。
這本來並不是什麼特別容易引人注目的事兒。小女孩都愛唱歌,都喜歡穿着小洋裙拿着家裡的飯勺對着鏡子,想象自己是萬衆矚目的那一個,然後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忘掉這些,或者是等着長大一些後,更加堅定夢想後。在努力的去實現。
可金泰妍不是,她想要好好唱歌,於是她就這麼去做了。
從全州到首爾只有幾個小時的車程,但一個小女孩成長爲一個女子組合的隊長,卻用了很多年。
金泰妍有想過自己當隊長嗎,有想過她得承擔自己原本不需要承擔的責任嗎。
事實證明她的天賦確實優越於常人。上帝讓她長不高,卻給了她一副完全不符合本人樣貌的好嗓子。
當練習生的時候,她能拿第一。
出了道,她能當隊長。
唱了首ost,半年來拿獎拿到手發軟。
金泰妍在心裡一直都覺得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做的都還很不錯。想要過放棄,想要過重頭再來,也想過或許我該換種生活方式,不過還好都熬過來了,看着窗臺邊的獎盃,和那兩瓶空的牛奶瓶,金泰妍很滿足。
一瓶空牛奶裡面已經塞滿了千紙鶴。
和tiffany暢談的那個晚上,心裡憧憬着夜空下的太平洋到底有多美的同時,金泰妍發誓,如果可以的話,再折一整瓶千紙鶴,她就向楚景言告白。
什麼掩飾自己的感情,什麼隱忍做好自己,都是放屁。人活着不是爲了自己難道是爲了這個老天爺不成?
嬌嫩瘦弱弱的軟軟很暖,所以這些想法不是她自己的,而是通過小肥婆的嘴巴,傳到她的耳朵裡的,而始作俑者,當然是如今的楚大社長。
這話楚景言原先是說給tiffany聽的,因爲很早以前我們的肥婆女士很未雨綢繆的向楚景言諮詢,如果等她出道紅了以後,有人追求她,而她也想答應的話,該怎麼做。
於是楚景言完全不負責任說出了這些話。
反正他又不會向小肥婆做什麼,到時候哪個倒黴的男人真的這麼倒黴,楚景言覺得請那人喝頓酒也就算是彌補了。
楚景言當然不知道,在很久以前開始,他說的話,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金泰妍都記在心裡,因爲金泰妍覺得楚景言說的話都很對,值得她去記,並且值得她按照他所說的去改。
跟楚景言認識的時間真的不長,不要說組合裡的這些隊友,就算是公司裡的前輩,很多都是認識好幾年的時間。
足夠的瞭解和熟悉之後才能做朋友,卻當不成戀人。
戀人的關係特別複雜,所以金泰妍想不明白。
瘦小的金泰妍當然想過自己的男友會是什麼樣的人,他會不會很帥,會不會很厲害,脾氣會不會很好。對她會不會一心一意。
女孩的幻想大都是這些,然後金泰妍發現,有一天自己幻想的人出現了。
楚景言就在那這麼站着,就算什麼都不做。金泰妍覺得自己都會愛上他。
更何況他做了很多,爲了她。
於是那天金泰妍覺得自己終於瞭解楚景言了,她覺得是時候了,她覺得如果再讓這種相思牽扯着自己的思緒,那她一定會瘋掉。
所以她就把自己給他了。
他也爽快的要了。
要的很徹底,要的很瘋狂霸道。
金泰妍一點不後悔,這是實話,不過她現在有點小小的嫉妒,天地良心,金泰妍學着小肥婆的模樣在胸口划着十字。我可不是因爲楚景言要帶西卡去首映式嫉妒的,我只是因爲他好久沒給我打電話了而已。
回來也有段日子了,不是嗎。
金泰妍忍不住嘟起了嘴巴,她不開心。
下午原本有個集體舞臺,但鄭秀妍早早的離了隊。跟着經紀人去了化妝室準備,臨走前還使勁兒的挨個兒問:“你們要不要孫藝珍簽名,要不要啊,要我給你們帶啊。”
那股子嘚瑟勁兒誰都想上去使勁捏捏鄭秀妍的臉。
長成這樣的女孩理所應當的高貴冷豔,這種賤樣子跟誰學的?
每當崔秀英很疑惑的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鄭秀妍都會理直氣壯的說:“還能有誰,還能有誰。還不都是楚景言帶壞的,我跟你說,要不是他我肯定是個食不言寢不語的乖孩子你信不信。”
鄭秀妍這種沒臉沒皮的言論誰都不信,這種時候金泰妍都只會偷偷抿着自己樂呵樂呵。
正是電臺節目的休息時候,以往十分活潑的金泰妍今晚顯得很安靜,以手撐額趴在桌上。嘴上叼着根鉛筆,顯得有些委屈。
這種委屈表現在金泰妍的臉上後,就又有了股惹人憐惜的感覺。
所以這女孩很討人喜歡,理所當然的人氣也很高。
看了看手腕的表,想着現在西卡應該就在楚景言身邊跟他一起坐在影院裡看着電影。身邊就是孫藝珍和電影導演,還有很多很多厲害的人,金泰妍揉了揉腦袋,越想越不開心,眼睛撇到自己的手提包上,繩帶那綁着一個手鍊,五彩斑斕,煞是好看。
金泰妍的嘴又嘟了起來。
窗外的導播看着金泰妍時而傻笑時而鬱悶的樣子,笑着搖了搖頭,這個小丫頭,年紀不大,心理活動倒還真是豐富多彩。
“好了,泰妍,我們要開始了。”導演提醒道。
金泰妍點了點頭:“好。”
電臺節目結束了,金泰妍收拾了一下跟工作人員告別之後就獨自離開,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今晚的走廊特別安靜,左手邊是牆壁,右手邊就是一排窗戶,窗外車水馬龍,卻看不見一個人,金泰妍有些小小的害怕,便加快了步伐。
穿過長長的走廊,金泰妍終於在拐角處看到了人,於是鬆了口氣,不管是誰都得鞠躬打聲招呼,於是她低下了頭。
“您好。”
“好啊。”
很熟悉的聲音,金泰妍愣住了,然後擡起了頭,她看見了一張笑臉,只是很久沒見有些想念了而已,但金泰妍卻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楚景言西裝筆挺的站在那,樣子很帥也很有風度。
兩人就這麼互相望着,金泰妍一時半會想不出該說什麼,於是眼淚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她不愛哭,只是一想起楚景言好像這幾天都忘了她一樣,就很不開心。
不開心,就哭給他看,金泰妍心想。
楚景言依然笑着,然後問道:“爲什麼老是看着我?”
金泰妍抿了抿嘴脣,懶得回答。
楚景言走上前,微微彎腰笑道:“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你來呀。”金泰妍揚起了小腦袋。,帶着絲羞惱和委屈。
楚景言沒再說話,一手勾住金泰妍的下顎,一手挽在她的頸後,便低頭吻了下去。
動作迅速,根本沒有讓金泰妍考慮和反抗的時間。()。
兩人的身影映在玻璃上,緊緊摟着,貼着。
今夜無月無風,星月天懸。
走廊上靜悄悄的沒有人,金泰妍貼在楚景言懷裡,愣愣的被楚景言吻着,一時間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擱。
今天沒穿高跟鞋,所以有些矮,金泰妍胡思亂想着,然後就發現楚景言的舌頭已經侵佔了進來。
“嗚—”金泰妍有些吃痛,她今天很生氣,所以不想逆來順受,於是也開始用力。
她纔不管楚景言爲什麼這麼晚了還會出現在電視臺。
也暫時不想管會不會被人給看到。
她想教訓一下這個壞男人,讓他知道我金軟軟也不是好惹的。
軟軟該改名了。
該叫暖暖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