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廳中,安月真和魏靖城一臉笑意的喂着小靖兒和小柔兒,四大長老還有舞,以及師昀他們另坐一桌,幾人羨慕的看着開心的吃着早餐的他們,有些食不下咽的感覺。
“喂,丫頭,昨天是你自己先跑出去的,你現在怎麼能怪我們在這裡喝了酒呢?”灰長老撇撇嘴,戳着面前的清粥,不悅的開口道。
“小靖兒,你看你,吃得這麼髒,來,孃親幫你擦擦,”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安月真輕笑着衝小靖兒說道。
小靖兒嘟着小嘴,任由安月真幫他擦拭着吃和髒髒的嘴巴,他回頭,看了眼苦哈哈看着他們的幾人,奶聲奶氣的衝安月真道:“孃親,爲什麼他們不吃啊?”
“丫頭,讓我們過去吧。”灰長老可憐兮兮的瞧着安月真,說道。
“不行。”安月真冷睨了他一眼,回道:“誰讓你們帶着小靖兒和小柔兒在這喝酒的。”
“都說了是你先出去的,我們陪着他喝酒有什麼不對啊,我們這是安慰他。”灰長老苦着臉指着舞,反駁道。
安月真冷哼一聲,不悅的回道:“你們陪他喝酒爲什麼要帶着小靖兒和小柔兒啊?”
“這不是…”他們離不開小靖兒和小柔兒嗎?灰長老弱弱的想着。
“你說不出話來了是不是?”安月真睨着他,冷聲問道。
四大長老幽怨的瞧了她一眼,沒有再出聲,她說懲罰他們三天不得靠近小靖兒和小柔兒,哎,都是他們的錯,貪杯了!
坐在這一桌的舞看了眼安月真,他努努嘴,站起身,走到了這一桌,坐了下來。
“娘子。”舞委屈的喊着她。
安月真挑眉,看了他一眼,問道:“有事嗎?”
舞扯扯脣,不悅的道:“你昨天說要和我成親,爲什麼你沒有回來?”
“因爲我的王爺。”安月真看了一眼正喂着小柔兒的魏靖城,說道。
聽着她的話,魏靖城扯着脣,將臉轉向舞,道:“我的王妃不會和你成親的,你放棄吧。”
“呃?你?”舞指着他,瞪着眼睛,有些意外,“你已經恢復記憶了?”
“是啊。”魏靖城點頭,應道。
舞撇撇嘴,不甘的問道,“你昨天帶她出去的時候恢復的還是帶她出去之前就恢復的?”
“出去之後,”魏靖城挑眉,曖昧的看了眼安月真,淡聲回道。
安月真回瞪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幫小靖兒擦了擦嘴,然後繼續喂他吃東西。
舞暗歎了口氣,昨天他知道他莫名奇妙的帶她離開後就有不好的預感,看着他們幾乎一整天都沒回來之後,他完完全全的死心了,他的期待終是落空了。
“既然你已經回來了,王妃,你真的不打算跟我成親了嗎?”舞嘆聲說着,突然又不甘心的問道。
安月真搖搖頭,道:“你該知道的,這麼久以來,我從來沒打算和你成親,昨天答應你是因爲我以爲王爺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本來心已死,不打算再認回他的,所以,和不和你成親都無所謂,纔會就那樣答應你的。”
“韻兒,你真傷我的心。”舞一臉黯然的瞧着她,喃喃的說道。
“我……”看着他這模樣,安月真有些自責,她一直都在騙他,曾經說過要娶他的,可是她內心裡從來沒想過實現這個諾言,她是不是很壞?
睨了安月真一眼,舞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他嘟着脣,妖孽般的笑道:“韻兒,能看到你這模樣,爲夫真開心啊。”
“什麼?”安月真蒙了,她傻呆了下,不解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舞撇撇嘴,魅聲說道:“人家剛剛是戲弄你的,”
“你……”安月真微怒,她瞪着舞,咬牙,擡手就打了過去,舞一個揮手擋了過去,將安月真幻出的真氣打偏到一旁。
“韻兒,你真狠的心,你昨天那樣對爲夫,爲夫只是戲弄一下你,你竟然就要打爲夫,”化去安月真的一招之後,舞瞪着眼,幽怨的衝她說道。
安月真輕哼一聲,衝他說道:“你就是欠扁!”
魏靖城輕笑着,抱起小柔兒,得意的衝舞道,“你現在沒有機會了,以後別再打我的王妃的主意。”頓了下,他又開口道:“還有,別再自稱爲夫,”以後那就是他的專屬稱呼了。
舞扯了扯脣,哼聲道:“算你走運。”
安月真眨眨眼,不解的看着他們,“你們在說什麼啊?”她有些聽不懂。
魏靖城移了移椅子,擡手攬住她的腰身,輕聲道:“沒說什麼,”
“叔叔,”魏靖城的話才停,小靖兒就不悅的瞪着他。
魏靖城蹙眉,剛要開口改正小靖兒的稱呼時,小靖兒已經奶聲奶氣的開口道:“你擠到靖兒了。”說話間,他還挪了挪他的小身子,在安月真的雙腿上坐得更穩了些。
魏靖城輕笑一聲,衝小靖兒道:“小靖兒,以後喊我爹爹,知道嗎?”
“爹爹?”小靖兒還沒開口,坐在他身上的小柔兒已經軟軟的叫出了聲,“你就是孃親帶我們找的爹爹嗎?”
“嗯,”魏靖城點頭,將視線轉到小柔兒身上。
小柔兒咧咧嘴,不解的問道:“原來叔叔就是爹爹啊,爲什麼以前不是爹爹呢?”
“以前也是爹爹,”魏靖城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着說道。
“哦,”小柔兒嘟嘟脣,軟軟的靠在魏靖城身上。
“爹爹,”見小柔兒舒服的靠在魏靖城身上,小靖兒立馬喊着他。
魏靖城扯脣,輕笑着點頭,“小靖兒。”
小靖兒嘟着嘴,伸着兩手,衝魏靖城說道:“靖兒也要抱抱。”
魏靖城看了一眼小柔兒,將她挪到一邊,讓出了一個位置,然後小心的接過小靖兒,將他放在了自己身上。
兩個小傢伙已經吃飽了,現在都趴在魏靖城身上,軟軟的靠着,眼睛撲扇撲扇的眨着,有些懨懨欲睡的樣子。
小靖兒和小柔兒才睡着,金絕就帶着兩個下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