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回賓館前,給葉琳發了一條短信。
葉琳很快用另一個號碼打來,兇巴巴道:“唐豆豆,你瘋了嗎?我叮囑你什麼了,我的手機可能已經被阿城監視了,他知道是我放走的你。”
“SORRY,我忘了嘛!”
豆豆盤腿坐在旅館小牀上,看了看天棚道,“這家旅館環境實在太差了,我住不下去,能不能給我換個地方?”
“不能!”葉琳冷冷的回絕,“如果你想走得徹底,就一切聽我的安排。”
你個小賤人,老孃會聽你安排?
豆豆心裡譏笑,掛了電話,
可是,過了不到一小時,葉琳再次打來。
“葉小姐,有什麼指示?”豆豆聲音懶懶地,腳丫子用力蹬着牀頭。
葉琳:“阿城已經發現你了,你現在快收拾一下,十分鐘內必須離開那家旅館,否則你就會撞上穆雷!”
“啊?那我去哪?”
“你先暫時找個地方躲一下,1小時後,我會再和你聯繫。”
“哦,好吧。”
電話切斷,豆豆不緊不慢地伸了個懶腰。
……
半個小時,就有人來敲門了。
鑑於是穆雷上門抓她,豆豆在房間裡玩了一會兒。
等穆雷破門,她才咀嚼着口香糖,吹了個大泡泡。
“唐小姐……”
還沒等穆雷說完,豆豆就很自覺地提起揹包,配合地跟隨一羣熊腰虎背的男人離開旅館。
豆豆坐上車,見池城並不在車裡。
“我餓了。”她隨口說,“我想先吃飯。”
穆雷一慣的作風,並不鳥她。
豆豆就擡腳猛踢前面的座椅,這也是她一慣的作風。
穆雷並沒直接把她帶回雲聖島,中間打了個電話,向主子報告了唐小姐的無理取鬧,以及她中途想要跳車去吃飯要求。
一家中餐館門前,在一衆黑衣人的監護下,豆豆走下車。
沒想到,餐館已經被包場了,而且池三少爺本人,正親自坐在最中央一張餐桌前。
等她?
可不是嘛,連菜都點好了。
通通是她平時最喜歡的菜餚。
可惜,某小狐狸口的味大變,每一道菜都讓她感到反胃。
她朝服務員打了個響指,“這些,通通撤掉,我要重新點餐。”
是真反胃,她也說不清自己怎麼了,明明很餓,卻特別挑剔。
而坐在他對面的男人面無表情,始終不發一語看着她,任由她無理取鬧。
新點的菜餚端上來,豆豆就食指大動。
兩人全程無話,沒有任何交流,池城也從未動過筷子,
直到豆豆填飽了肚子,還打了個響嗝。
“吃飽了?”池城薄脣動了動,能看出來,他很不高興。
“嗯。”豆豆摸摸肚子。
肚子啊肚子,你最近是腫麼了?
“還逃嗎?”池城問。
豆豆這才擡起頭,目光落在他陰騭的臉上。
她似笑非笑,起身走到他身旁。
頭一回,唐豆豆主動跳到池城腿上,雙手勾起他的脖子,
“想我沒有?”
在他堅硬的胸前摸了一下,“這兩天,想我想得睡不着吧?”
池城不爲所動似的,別開臉。
“好吧,那我走,既然這樣,何必還要抓我回來呢。”
豆豆說完,就要跳下去。
不過下一秒,腰肢便被狠狠掐住。
“姓池的,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孃不吃這套!”
豆豆激惱起來,像只暴躁的小獸。
“你想坐享齊人之福?吃着鍋裡的,還想着碗裡的,想要我回到你身邊,只有一個可能!”
“你先得把葉琳趕走!”
“再趕走葉美嫺!我討厭她們兩個人!“
“鬆開我!你這個渣男!”
餐館服務員早已躲得老遠,池城的手下也都靜靜退開。
池城捏着她腰肢的手掌加重力道,另一隻手捏起豆豆的下巴,“要求別人之前,是不是該先看看自己?唐豆豆,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的。”
“什麼?”豆豆猛眨着眼睛。
池城:“你和池勳的事我不追究,我們一起忘了它,但是從今天開始,以後除了上學,你要乖乖呆在雲聖島。”
“什麼?你讓我天天呆在雲聖島,你還要軟禁我?”
豆豆掙扎,“姓池的,你真噁心,以前口口聲聲說愛我,原來你的愛這麼自私!我眼睛瞎,才和你在一起!”
“唐、豆、豆!“
“別叫我!”
豆豆的脖子忽然被卡住,她猙了猙美目:“怎麼,你想掐死我?”
池城粗糲的指腹在她頸上滑着,突然,他抱着她起身,將她扛在肩上。
“姓池的!你放我下來!你想幹什麼?”
“唐豆豆,看來是我以前太縱容你了!”
池城聲音低冷的說完,霸道地將唐豆豆扛出了餐館。
豆豆又吼又鬧,死命地抓扯他背部的襯衫布料。
池城臉色陰鬱,把她塞進了車裡。
當幾輛豪車呼嘯駛離,餐館門外,一輛普通轎車,車燈亮了亮。
車內的人撥通了一個號碼,“夫人……”
……
“放開我!姓池的,你放我下來!再不下來,我咬死你!”
雲聖島,燈火通明,唐豆豆終於扯開池城的衣領,在他強健而堅硬的肩上咬了一口。
池城不爲所動,只是面色更加沉鬱,一進入宅內,就直接將她扛上樓梯。
葉美嫺和葉琳呆呆地站在客廳門口,直到二樓的臥室房門關上,兩人才回過神來。
葉美嫺道:“到底還是回來了,我就知道她跑不掉 。”
葉琳比葉美嫺更失望,失望、失落,還有不甘。
緊接着,二樓那間臥室裡傳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姓池的,你要麼放我走,要麼就24小時的看着我,否則我還會逃!”
葉美嫺和葉琳面面相覷,可是,唐豆豆這次還逃得了嗎?
臥室內。
唐豆豆拿起無繩電話,朝門板砸去,
砰!
捂上嘴巴笑了笑,她衝門外吼:“姓池的,少碰我,你今天若碰我,我就把這間屋子裡的東西全都砸爛!”
“唔……”
豆豆還想說,可是小嘴立即被一雙性感的脣瓣封住。
她捶打着將自己抵在門板上的男人,別開臉。
喘息着,她小聲說道:“說好的不許親我,做戲要做足……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