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丫的前夫外地來認屍的時候,胖子跟他做了一點交流其中很多事情稍微有了些瞭解。劉二丫前夫說劉二丫跟他說過他老丈人的發家史就是一塊石頭。但是他知道其實是兩塊石頭,石頭上面刻了很多蛙文根本看不懂,他老丈人當時碰到一個商人,這個人好像知道這石頭會在老頭手上,當年就給了三十條金磚,看上去很闊氣,但是老頭子當時留了個心眼只說手上只有一塊石頭,據說那個商人就拿了一塊石頭匆匆離開了白馬村。
然後去年突然有一個人來找她,問她要石頭,劉二丫在父親死後一直將另外一塊石頭放在老宅,她根本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父親臨死前千叮萬囑一定要保管好,老頭子臨死前告訴劉二丫那個商人離開白馬村的時候說過他知道石頭在老頭子手上只是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過幾年一定回來取,還威脅老頭子如果石頭賣給別人了,他的性命就在他那個商人手上了。
所以劉二丫一直不肯答應說出石頭的下落。於是劉二丫就開始精神恍惚,經常半夜出去,回來的時候總是滿身的傷痕,於是他丈夫漸漸的受不了劉二丫就和她離婚了,沒有想到劉二丫一天突然趕回白馬村了,後來他們就基本沒有聯繫。
原來這劉二丫孃家本是白馬村人,後來在三十年前舉家離開了白馬村,也就是去年的時候,她忽然回到了白馬村。但是,由於時間已久,大家當時根本就沒認出她來。後來老人們回憶起這些事情之後,就安排她住進了祖屋。
胖子想到也許另外半塊石頭還在劉二丫的老宅裡面。如果利用這塊石頭就完全有可能引那個商人上鉤。這樣王家祠堂的案子就可以大白於天下了。 那個商人的頭顱不是給劉二丫煮了嗎,婁靜存問胖子,胖子說我們看到的只是沒有頭的那個商人,而且那個人頭根本辨認不出來,不能說兩者之間肯定有關聯,胖子的心裡一直認爲那個商人這個人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因爲他實在是屬於妖魔類的人物了。
之後的幾天,胖子和婁靜存又一起去劉二丫的祖屋前後勘察過幾次,屋子裡
面找了個遍根本就沒有找到那另外一塊石頭,由於當時條件有限,無法儘快挖掘,胖子也只能作罷,引出那個商人的想法也只能先擱置一下。
忽然有一天,村裡的幾個毛孩子,在劉二丫家祖屋後發現了一塊奇特的石頭,村裡人第一時間報告了派出所,婁靜存趕到現場後,直接聯繫了胖子。胖子把石頭仔細看了看,只見那塊石頭通體紅色很圓潤,石頭上面密密麻麻刻了很多蛙文,由於是挖掘出來的東西,胖子和婁靜存把石頭交給文物管理部門,自己偷偷拓了張那個文字。找了個老古董迷李老師去看。李老師據說年青時候曾經系統學過古代秘術學,所以胖子當時想這東西一定難不倒他。
李老師住在縣城裡,胖子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看古文鑑賞。李老師戴上眼鏡仔細看了胖子帶來的拓本,擡頭驚異的看了看胖子問這東西是哪裡來的。胖子把前因後果講了講,李老師沉吟了會說。這個東西對於修道的人來說很重要,可惜只有下半部。胖子說上面是什麼文字,李老師說道教中有一種密文俗稱天書,其實就是密碼文字,用來講述一些密不傳人的法術知識。
他說他年青的時候跟茅山一個老道學過一點,從這個拓本來看,這是太上老君就是老子在出函谷關西去的時候講述如何顛倒宇宙,肉身飛昇的東西。不過這上面講的東西非常晦澀就算看懂不是內行人也根本不知道如何運用,再說這些東西都是封建糟粕鬼畫符,現代誰會相信成仙得道這個說法。胖子心想這塊石頭如此重要看來那個商人是不會放棄的,難道還會有事情發生?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他的心頭。
現代技術對於那個商人這樣的人毫無辦法,看來還是要找同道中人來對付那個商人讓他罷手。
由於王家祠堂牽連出的一系列事情,尋找蝴蝶血囊的事情就被擱置了。大部分時間我都在照顧碧瑤。看看自己現在的家庭狀況,北京的家人也很是着急。可是,我又能怎樣呢?
普一天我騎着腳踏車路過五雲鎮普華觀門口的時候,發現一個小道士模樣的人從角門出
來,我就感到非常奇怪,道士都還俗回家了,哪裡半夜跑出來個小道士,就上前叫他站住,小道士也不理走進一條小巷一拐不見了,我連忙跟了上去,那條小巷是死路,是一個老式別墅的圍牆,還蠻高的,我追到圍牆看見小道士停了下來,將手中一個小包袱丟到了圍牆裡面就不動了。我走上前說你這個小道士半夜鬼鬼祟祟幹什麼這下給我抓住了吧,但是我一拍小道士竟然應聲倒地,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堆破布和一個拖把而已,那個時候差不多半夜1點多,我倒是嚇得一聲冷汗,但是剛纔分明看到是個小道士啊,我知道自己撞鬼了。
我趕緊去找正在派出所值班的婁靜存。當時婁靜存就問你看到他丟了什麼東西,我說看上去蠻重的,婁靜存於是就留心去問了下看管普華觀倉庫的同志,終於問到那塊石頭在普華觀,婁靜存請對方查找一下,很快對方說那塊石頭不見了。婁靜存將這個事情告訴了胖子。胖子想那個商人難道又出現了?同時胖子說這個商人有可能就是趙武。
我和婁靜存去了解了下那個別墅的情況,那個別墅已經空置很久了,主人多年因病去世,膝下無後,所以那個別墅基本無人看管,所以很難講那天晚上誰在牆的另外一頭。
但是不久我收到了一封信。信封上的郵戳是本市寄出的,地址是一個郵政信箱,查詢後發現竟然是,縣裡酸腿巷後面的榮院(精神病院),署名是白有法。信裡面只是說想見他一面。我感到很奇怪,白有法此人我從來不認識,這個人爲什麼想見我?於是一個星期天我去了那個精神病院。 你來看白有法啊,好久沒有人來看他了,醫院的醫生說。你是他什麼人?我亮出了身份,醫生就直接帶我去了白有法的房間,我問這個白有法是什麼人。醫生回答說:這個白有法二十年前就一直住在這裡,是個精神失常加嚴重妄想症患者,不過平時到也太平,就是喜歡一個人看看書,據說二十年前是個大學教授,還有人說他是個很有名的風水先生。不過我來這個醫院十幾年了到老是看他一個人傻呼呼的說要成仙什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