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簾殤一回到自己的房裡,就催動自己的內力,想把這春藥給逼出來,但是花連公子太過的狡詐,給他下的這種春藥,盡然連內力都奈何不得,才入她的體內,盡然就完全消失在了幽簾殤的身體裡。
本來幽簾殤也就沒怎麼打算能夠靠自己解開花連公子給她下的毒,疼痛什麼的她都能忍受,反正她料定了,花連公子不會要了她的命。
可是誰知道這個陰險的傢伙,居然給自己下了只有他才能解的春藥,這讓幽簾殤有些渾身不自在。
解不了?那就獻身嗎?
反正自己是現代人,對於這個還真沒古代的女子那麼講究。可是一想到那張色迷迷的臉,幽簾殤就有了噁心的衝動。再想到楚歌那張熟悉的壞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有危險嗎?冷豔被放出去之後應該可以先顧大局,遠離這裡,她已經儘自己的能力在花府幾個不顯眼的地方留下了暗夜的暗號,提示她先去找楚歌。只有冷豔先出去了,自己纔有精力去和這個花連公子周旋。
因爲內力對這春藥毫無作用,幽簾殤索性也放棄不在催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經升起了月亮,之前看那傢伙還在煩惱的樣子,今晚應該不會來吧。
花連公子今夜的確不會來打擾幽簾殤,因爲自從孫佩出去查探之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隨即賭坊和花街都傳來了不好了消息。
“公子,不好了,有一羣黑衣人帶着武器來我們賭坊砸場,所有的東西都被砸了,就連銀子都被他們洗劫了。”
“公子,不好,花街的姑娘,不知道爲什麼,全都失蹤了,有一批黑衣人拿着武器,把整個花街都給砸了,客人們都被嚇跑了。”
“你說什麼!孫佩呢!”
花連公子不敢接受這樣的事實,顫抖着雙手,手中的扇子掉落在地上,血紅地眼睛,看着前來報信的下人。
這偌大的家業,難道就在這一夕之間給毀了嗎?
先是官府相繼要封了賭坊和花街,再是有黑衣人前來毀了所有的場所,到底是誰,盡然這麼狠,居然就這樣親手毀了他辛苦拼下和維護的產業。
“孫大人……孫大人……被黑衣人……被黑衣人抓走了。”
花連公子整個人不自覺的向後退去,居然連孫佩也出了事,那他現在怎麼辦,只有一手毒物的他,又怎麼讓這兩個產業起死回生呢?
“護衛呢?賭坊和花街的護衛呢?都是幹什麼吃的?平時給他們的毒粉都沒用嗎!就讓人這麼搗亂?”
“公子,實在是他們太狡猾了,先是扮演客人,混入我們的店裡,然後趁我們的人不注意,一個個暗殺,然後又把所有東西都砸了。”
“混帳,混帳!”
惱怒的花連公子不想在聽手下敘述下去,一個暗器,瞭解了他的生命。只看見那個手下,雙手抓着自己的喉嚨痛苦的死去,臨死前,還不甘的看着花連公子,不明白爲什麼?
“賭坊沒了……花街沒了……孫佩沒了……留你們還有何用!”
不是花連公子這麼的不堪一擊,在以前也有紫楚商會的
人,想從他的手上,接手這兩個產業,但是對方只是想接手,並沒有要破壞的意思,所以,每次都讓他給打發了,實在趕不走,也被他乘其不意下了毒,死在了路上。
可是這次卻不同,就想剛纔那個下人所說的,這次對方的目的,盡然是整個毀了他的賭坊和花街,就算他再善用毒物,但是又怎麼能夠阻止他們的毀壞呢?再加上自己這幾天的確是將心思大多都放在了幽簾殤的身上,對於一開始賭坊出事,也沒有多想。誰知道就這樣讓人鑽了空子。
花連公子突然間想到了楚歌,難道這個傢伙沒出事,回來報復了嗎?他沒有明着來搶幽簾殤,反而背地裡搞這些小動作弄垮了他的產業。
花連公子想到這,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帶着滿腔的怒氣,衝向了幽簾殤的屋子。
楚歌,你既然敢毀了我的家業,那麼我今天就強要了你的女人。不,她就是我的女人,是我花連公子的女人,我要你後悔你今天對我的產業所做的一切,我要讓你明白,我花連公子可不是好對付的。
幽簾殤還在看着窗外的月亮,就看見花連公子一臉怒氣的衝了過來。
這傢伙怎麼回事?吃錯什麼藥了。
等到他走近,幽簾殤看到了他血紅的眼睛,頓時感覺到有一絲的不妙,可是爲時已晚。
只見花連公子一下子踹開了幽簾殤的房門,隨即,便向幽簾殤撒了一包莫名的粉末。
幽簾殤想要躲閃,但是這些粉末飄散的到處都是,怎麼也避不開,等到她意識不到應該屏息的時候,自己已經吸入了一些,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軟弱無力了起來。
“這是什麼?”
幽簾殤搖晃着自己的腦袋,催動自己的內力,想要讓自己清醒起來,但是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眼前的花連公子在自己的眼裡,也變成了重疊的兩人。
“這是什麼?我給你下的春藥的催動劑而已。”
“你,你改變主意了?”
幽簾殤聽到這裡,連連的後退,想讓自己和花連公子保持着距離,但是腿上居然也越來越無力,讓她無法動彈。
“對,我是改變主意了,我決定還是先要了你,再讓你愛上我,要怪就怪那個楚歌,居然敢毀了我的產業,我要讓他後悔,後悔今天這樣招惹我,我要讓他看着你做我的女人!”
“楚歌?他來了?他沒事?”
幽簾殤聽見花連公子說着楚歌,眼中閃出了希望,他真的沒事嗎?他已經趕到了這裡嗎?可是他爲什麼沒有來這裡?
這花連公子又爲什麼現在這麼的氣憤,產業?楚歌用什麼方法毀了他的賭坊和花街嗎?
正當幽簾殤還在想着楚歌的事時,幽簾殤眼神中那種對於楚歌的期盼,也徹底激怒了花連公子,他露出了貪婪的眼神,用舌頭舔着自己的嘴脣,向幽簾殤衝了過來。
幽簾殤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整個人也開始酥軟,看着對面這隻對自己躍躍欲試的狼,她此刻只能選擇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楚歌既然來了,那麼他一定回來救她的。
帶着這樣的信念,當幽簾殤感覺到花連公子的手撕開自己的衣裙,感受到那一陣冰涼時,一絲絕望也從幽簾殤的心底升起。
沒有人,沒有人來救他,那個熟悉的紅色身影,並沒有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出現。
他是放下自己了嗎?還是被什麼事情牽絆住了?又或者,做這些事的根本就不是他?他真的在去找連決的路上,慘遭埋伏了嗎?
花連公子那種貪婪的眼光,讓幽簾殤接近崩潰,她原本以爲自己不會在意的,但是前世那死前的一幕幕,因爲現在的刺激,又重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咬上了花連公子的肩頭,一股腥甜的血液的味道,流入她的口中。
花連公子因爲吃痛,狠狠地扇了幽簾殤一個耳光,然後扯去了她已經被他撕爛的外衣。
幽簾殤整個人只穿着一個布兜躺在花連公子這頭餓狼的身下,她看見了他眼中的慾望,也清楚自己內心中的絕望。
難道只能用幻覺,來消除自己內心的厭惡嗎?
就好像幽簾殤現在只能幻想着這眼前的人,是她朝思暮想的楚歌,就像在此刻,那一襲紅衣,直踹開這屋裡的房門,然後一掌向花連公子劈來。
“楚歌?”
幽簾殤的聲音因爲絕望已經變得有些沙啞,她黝黑的雙眼突然間睜得很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這紅色的身影,不是幻覺嗎?
下一刻,花連公子整個人已經被楚歌從幽簾殤的身上拉開,然後狠狠地一掌,把他劈到了屋裡的一面牆上。
楚歌狠戾地瞪着花連公子,隨即皺着眉,看着躺在地上全身無力,嘴上還帶着鮮血的幽簾殤。他隨即解開了自己的外衣,裹在了幽簾殤的身上,然後將她整個抱起。
花連公子剛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想要向楚歌攻擊,卻被後面趕來的一身黑衣的男子,給狠狠的踹了一腳。眼看着自己已經無法和楚歌他們敵對,這個陰險的小人,盡然也就在這時,施展輕功,撒腿就跑。
黑衣的男子在一進屋,就關切地看着楚歌懷中的幽簾殤,也正是因爲這樣,給了花連公子逃跑的機會。
他鐵青的臉龐,走到楚歌的身邊,想要探查幽簾殤身體的情況,卻被楚歌轉身給躲開。
“誰也別碰她。”
緊緊抱住幽簾殤的楚歌,現在清晰地感受到幽簾殤現在的身體情況。
此刻的她全身無力,還身體發熱,再想到他剛纔衝進屋子所看到的場景,立馬就想到了花連公子給幽簾殤下了什麼東西。
要不是因爲幽簾殤,他一定不會放虎歸山,下次再遇見他,一定也會讓他碎屍萬段。
“楚歌,你別太過分了,她可是暗夜的人。”
月光從屋子的窗外透過,照亮在黑衣男子的臉上,這個刺客臉色極其難看,緊盯着楚歌的黑子男子,不是連決是誰?
“她不是暗夜的人,是我楚歌的未來的王妃!”
不理會連決那氣憤的樣子,楚歌就這樣抱着幽簾殤徑直從連決的身前走過,然後消失在花府的後院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