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府的大門處,數十個全副武裝的族人來回踱步的巡邏着。門口的馬路上,一把鋒利高大的長槍筆直的插在地上。劍柄上,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一隻腳盤曲在另一隻腳上,單膝站着。那麼的自然,腳心絲毫沒有感受到來自劍柄的刺痛感,如履平地一般。
忽然,從遠處跑過來一個身影,族人們立刻提械警惕起來。只見,一個族人狼狽的奔跑着,嘴巴緊張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一個族人前去攙扶受傷的族人,見到了同伴,終於緊張的說出了嘴裡的話:“我們一小隊在一片荒地上巡邏時,突然遭到了一個黑衣人的襲擊,除了我之外的同伴們,全部被黑衣人給殺了……”說道一半,族人害怕的哭了起來:“嗚……對不起,我們真沒用,在他面前我們就像螻蟻一樣,實力相差太大了,他把我放了,這會估計已經跟着我過來了,對不起,麥卓隊長!”
族人忽然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擡頭看着站在長槍之上的男子,祈求得到原諒。
遠處的天空,一個黑衣人乘坐在一把劍柄上,御劍飛行的快速接近這裡。長槍之上的男子微微睜開了雙眼,一臉嚴肅的看着停在不遠處半空中的黑衣人。
“他來了!麥卓隊長就是他把我們的同伴都給殺了!”看着瞬間出現在半空中的黑衣人,受傷的族人驚恐的說道。
看着地上一個個提着武器,惡狠狠瞪着自己的南宮家族的族人。黑衣人輕蔑的問道:“龍在哪?”
麥卓沒有理會黑衣人的問道,雙腿微微一瞪,從長槍上躍了起來,長槍“咻”的一下從地裡蹦了出來,在空中翻了好幾個筋斗,平行的懸浮在空中。
麥卓輕輕的落在長槍之上,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說道:“你就是把芸林打傷的那個手持天雷劍的那個黑衣人吧,聽我的人說,你剛剛好像殺了我數十個同伴吶!”
說到這,麥卓異常的憤怒,加重了語氣。可是黑衣人沒有被震懾住,把頭微微揚了揚,瞪着麥卓,似乎從面紗中有一雙燃燒的雙眼快要爆發出來。
“龍在哪?把他給我交出來!”黑衣人咬着牙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麥卓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就憑你一個人!就想見我們的族長,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南宮家族的實力,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哈哈哈!”
族人們也跟着麥卓對長嘲笑着眼前的黑衣人,唯獨剛剛回來的那個受傷的族人一臉驚恐,看着黑衣人的怒火一點點的爆發,嚥了咽口水,額頭上汗珠直流。
黑衣人緊緊的握着拳頭,手邊一團黑火冒了出來,駕着天雷劍向麥卓衝去。
憤怒的吼道:“既然不把龍交出來,那我就一個一個的殺進去!”
“正合我意!我到要看看能讓芸林受傷的人實力到底強到什麼地步!”麥卓手心也升起一股淡黃色的火焰,全力的迎擊着黑衣人的進攻。
“天罡能力者!看來和剛剛那些不是一個檔次的,要稍微浪費點時間了。”黑衣人嘲諷的說道。
“少那麼多廢話!把你的全力使出來!”麥卓吼道。
半空中,兩股強大的天罡真氣的對撞,剎那間,風馳電掣,電閃雷鳴,狂風呼嘯着,把地面的族人全都卷飛到了天上,大地也出現了絲絲裂縫,族人們緊緊的貼住地表,生怕脫離了大地的束縛,被捲入風波之中。
另一邊,傅王爺答應了先祖,帶着傅王府一千士兵陸陸續續的趕到了長安城的邊界。只見眼前,一堵高高厚厚的圍牆矗立着,擋住了一行人的去路。
“王爺,這裡已經是城區的邊界了,這個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活牆了。”一個士兵湊上來說道。
傅王爺仔細的觀察着這堵“活牆”,分析道:“這其實只是一堵普通的牆,只不過施術者不知道在牆上施了什麼魔力,一旦有真氣靠近就會把真氣給吸收了,並瞬間返回十幾倍的力量出來,任何一個人也無法承受這十幾倍的傷害的。”
傅王爺舉起一隻手輕輕的靠近這堵“活牆”,還有一絲就要接觸的時候,忽然整個手被狠狠的吸了過去,體內的真氣瞬間不斷的流入這堵牆壁之中,嚇得傅王爺額頭上直冒汗珠,氣喘吁吁的說道:“見鬼,真氣一下子全被吸過去了,看來這不僅是一堵普通的牆壁,既然還有識別功能。”
“王爺,沒事吧?”士兵們連忙上來扶起地上的王爺,關心的問道。
“沒事,咋們也得行動了,爲了長安城,我們把這堵牆給它鑿穿啦,不能丟傅王府的臉!”
王爺吆喝的說道:“現在,不會運用真氣的人拿起你們的工具開始行動,其他人能幫忙就幫忙,爭取再天黑前把他給鑿穿了!”
“喝!”士兵們吆喝着,提着武器就是往牆上使勁的鑿,一下一下的,互相幫助,十分賣力的弄着。
接過士兵替自己搽汗的抹布,傅王爺內心產生了極大的恐懼:這到底是擁有多麼深厚的真氣才能建造成如此龐大的衣服圍牆,而且不知是用了什麼力量,既然能讓一些死物賦予生命,真不希望和這樣的人成爲對手。
“啊啊啊!”“救命吶!”
忽然,正在忙碌的士兵們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呼救聲,只見原本堅硬無比的圍牆一下子就像豆腐一樣柔軟賦有彈性,把士兵們一個個的吸了進去,不留痕跡的。
“哇咔咔!”
牆壁上慢慢露出一張巨大臉,士兵們嚇得連忙扔下手裡的工具往後退。石臉張開大嘴說着:“我單是誰呢?原來是一羣無聊的人試圖逃出我的圍籠啊!”
石臉仔細的看着一羣密密麻麻,驚慌失措的士兵們,大笑道:“這麼多人吶!正愁找不到資源呢,你們就都來成爲我的傀儡吧!哇咔咔!”
笑聲那麼的刺耳,久久的迴盪在大家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