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
半個月已經過去了,期間中,作爲交易地的魯貝克島。
上面的氣氛開始微妙了起來,很多消息靈通的勢力,都在期盼着。
而作爲手術果實(假)的擁有者,巴雷爾茲一夥海賊,他們很對此默契的沒有人敢冒犯潛規則去擅自奪取。
因爲那樣做的人,無論是人還是勢力,都會被所有勢力共同清除。
這一點,無論是那個勢力的boss,都心知肚明的。
……
而現在的魯貝克島上,其中最大最熱鬧的一個酒館,也是被確定的交易地。
此時可謂是人聲鼎沸,無數三教九流之人,皆匯聚在此。
甚至早早因爲座位不夠的事情,引起各種爭鋒,一些不自量力的人,甚至爲此而沒了性命。
不過都各自頗爲限制,沒有鬧出什麼大事情,都很默契。
那就是等雙方交易地時候,纔是真正戰鬥的時候。
而此時,帶着一副遮擋上半臉的面具,嘴中叼着一根棒棒糖的花分身齊諾,正跟柯拉鬆坐在一起。
如今的柯拉鬆,一臉的小丑妝洗了,身上黑羽服飾給換掉了。
一聲清爽的牛仔服飾與齊諾一樣,牛仔小馬甲,破洞牛仔褲。
再搭配上似乎被咬了一大口的牛仔帽,可謂是西部地區的味道十足。
柯拉鬆帶着一副墨鏡,就是怕被唐吉訶德家族的人認出來。
低聲對齊諾道:“這些人都是準備奪取手術果實的人嗎?”
“伊耶(不是)!這些人一部分是爲了奪取手術果實,而另外一部分人是那五十億貝利而來的。”
啵~的一聲,齊諾從口中拔出棒棒糖,嘴角微翹,戲謔指了一圈人。
讓一些面色兇狠,或者體態高大的人,皆露出不快的看着他們。
“你在幹什麼,這不是在招惹仇恨嗎?”柯拉鬆低聲急促道。
齊諾撇了柯拉鬆一眼,毫不在乎的將棒棒糖重新塞入口中。
不屑的看着場內的人:“放心,他們不敢,你或許不清楚,但是他們可忘不了我們這個座位是怎麼拿下的。”
因爲柯拉鬆是後來,才被齊諾喊進來的。
根本就不怕他亂跑,有標記在他身,跑哪都一樣,不死就行。
“整個酒館內,我們也算是少數的,幾個桌子沒坐滿的地方。”
不少幾個大漢左右爲男的擠在一個桌子前,仇大苦深的看着他們。
似乎只要齊諾稍微跟他對視幾樣,就會一副你瞅啥的理由,直接跟齊諾開槓。
不過可惜,作爲齊諾來之前的一羣做客中,他們很清楚是招惹不了齊諾的。
“這可是我憑藉實力拿下的,不然你以爲能坐的這麼安穩。”
柯拉鬆也頓時明白了過來,畢竟他也是跟了明哥許久,裡面的道道還是清楚的。
只是來到這個島上的他,着實腦子有點混亂,海軍,明哥,假的手術果實這些東西放在一起。
就完全心不在焉,考慮的事情根本就不在這上面。
這時,一夥人從酒館門口走了進來,酒館內頓時齊刷刷都望了過去,發現不是目標,隨即又恢復原狀。
這讓剛剛進來的一夥人,心臟猛地一跳。
然後看着人滿爲患的酒館,有這不少熟悉的面孔,都是他們望而不能及的存在。
只想找個未滿,但是人很少的桌子,先觀察觀察情況。
而距離門口最近的少人桌子,就是齊諾他們的桌子。
所以……
可以舉報有人送人頭了。
一羣人一副順其自然的坐在齊諾他們面前。
而一些舊客新客,都默默都看着這邊。
舊客是齊諾來之前就存在的人,一副可惜的表情,嘖嘖!
而新客則是後來者,只不過都沒有選擇齊諾所在的桌子,而是選擇了他們所熟知,且吃得下的人下手。
所以抱着幸災樂禍的表情,準備看一出好戲。
“哎呀!沒想到這裡居然這麼多人,多謝兄弟幫我們留個位置,不介意我們坐下吧!”
領頭者絲毫沒有在呼齊諾的態度,伸手就想拿桌子上的酒。
嘭!
手中捏着棒棒糖棍的齊諾,看着面前額頭鑲嵌一顆,還沾着口水的糖果領頭者。
緩緩吐出兩個字:“介意!”
旁邊的一羣人小弟驚恐的看着自家老大。
那麼強大的老大,竟然被一顆糖果給解決了。
一羣人雙腿發顫的根本站不起來,只能瑟瑟發抖看着對方怎麼處理,絲毫升不起抵抗之心。
而其餘舊客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幾個人碰杯喝了起來,似乎在打賭一樣。
而新客則跟見了鬼一樣,頓時微微低頭,心中暗罵了幾句。
同時心中也慶幸不已,當初幸虧沒有選擇那桌。
只有齊諾一臉無奈,將手中光禿禿的棒棒糖棍隨手丟掉。
又從懷裡又拿出一根棒棒糖剝了起來。
微嘆道:“這都第七根了,就不能讓我好好的吃根棒棒糖嗎?真是的。”
督了一眼瑟瑟發抖那羣小弟,嫌棄的擺了擺手。
“還在這裡杵着幹嘛?帶上你們家的傻子老大趕緊滾,說不定還能救他一命呢!”
一羣人頓時如同接到了赦令,連滾帶爬,帶着他們生死未知的老大,狼狽無比的離開了酒館。
這時柯拉鬆才明白,爲什麼沒有人敢打擾他們。
畢竟他根本沒有見過齊諾出手,只知道絕對很強,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也沒有在意剛剛那件事,只是問道:“他們把交易地竟然選擇在這麼多人的地方,不怕自己都沒了嗎?”
“呵呵!好好集中精神吧。”齊諾看了眼,差點沒把心煩意燥寫在臉上的柯拉鬆。
直接解釋道:“這就是他們聰明又愚蠢的地方了。”
“怎麼說?”柯拉鬆也不管損他的話,他確實什麼都想不進去。
“這麼大的交易,只在薪火論壇上達成,但是怎麼交易,雖然由他來定。”
“但是沒有擔保人的存在,只能用這種蠢辦法。”
齊諾看了一圈,露出一絲嘲諷。
“爲了防止獅子黑吃黑,卻把一羣鬣狗吸引來,作爲食物的他們,似乎覺得其他人並不知道。”
有這全面監控的他,自然有證據這麼說。
所以,所有人再次看向酒館門口,正主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