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香波地羣島一號到二十九號的無法地帶,這是連海軍也無法涉及的區域,更是人販子,海賊,賞金獵人活躍的地方。
混亂是這裡的主題,戰鬥是這裡的舞臺劇,哀嚎與廝殺聲是這裡的配樂。
即便這裡是聖地瑪麗喬亞正下方的島嶼,也是天龍人經常出沒的地方。
但是正因如此,纔會滋生出如此地區,讓海軍不管不問。
剛剛走出通道沒多遠的齊諾,就很榮幸的遭遇上了一夥人販子。
看着一臉獰笑的海賊版路人醜臉,以及兩側樹上早就隱秘好拿着網槍的暗手,齊諾表示很無奈。
要知道一個人獨行在這無法地帶,不是傻子就你們招惹不起的人,沒點實力敢獨行嗎?
當然自大狂就算了,看他們這個樣子應該就把他當做那種沒經歷過社會毒打,莫名自信自己實力的人了。
實際上這種還就特麼的非常多,所以很多海賊都被抓爲了奴隸,甚至不少實力強勁的存在,都吃下暗虧屈辱在他們這些人販子的手中。
如此老套的劇情與歡迎模式,兩年前你們就已經來過一波了,如今還來這出,真是你們香波地羣島特色的招呼方式啊。
“小子!難道你不知道這片地區一個人隨便走動是會出大事的嗎?”
領頭綁着頭巾的非主流,眼神打量着齊諾,看着齊諾的面具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
“我說,能讓兩側樹上的朋友下來說話嗎?被鑲嵌海樓石的網槍對着,可實在沒什麼安全感。”
齊諾無奈的攤了攤手,對着面前標準搭配的三人組,不高不矮,不瘦不胖,臉上帶着些許傷疤,頭上綁着頭巾的小頭頭。
以及一左一右,一高胖,一矮瘦的兩個跟班,可謂是標配至極。
帶着頭巾的小頭頭臉色一沉,旁邊的高胖的跟班小聲道:“頭,這傢伙似乎有點不對勁。”
矮瘦的傢伙也嘀咕道:“頭,但是這傢伙手上沒有任何武器,就帶了個奇怪的面具,應該是那個面具才讓他發現我們藏着的人吧?”
高胖矮瘦兩傢伙的話,頭巾男都聽在耳中,但是他看着面前的這個人,似乎越發越熟悉。
一聲鳥叫聲響起,矮瘦的跟班湊過來道:“頭,樹上的兄弟在問我們動不動手。”
“喂!幾位朋友,你們是動手還是撤退,給個準話,不然我就走了。”
微微打着哈欠的齊諾,聽着這三人的交談也是醉了。
人販子什麼的他若是看見自然不會放過,但是他不介意調戲一番,算是他的惡趣味吧。
其實說實話若是這些人只抓海賊,他倒是不會介意什麼,畢竟海賊中真沒幾個好傢伙。
像路飛那種打着海賊的旗號當冒險家,那不是耍流氓嘛,真是的。
不過有些人販子連一些普通人都強行抓捕,運送去賣,這就讓齊諾看他們很不爽了。
“頭!動手不?”高胖的小弟已經手中拿着抓捕工具,扭頭看着頭巾男。
一臉陰晴不定的頭巾男看着面前的齊諾,牙根一咬,壯氣道:“幹了,媽了個巴拉的,老子就不信了,那麼多人抓都沒事,就讓老子倒黴遇上那些怪物級別的獨行者了。”
直接做了個手勢,兩邊樹上的人接到信號直接瞄準齊諾。
嘭!
“你們還真是做了一個最壞的決定,這讓我的樂趣少了很多。”
『花武,漫遊之王!』
『材質轉換,銀彈!』
雙槍交錯於嘴邊微微一吹,一縷青煙消散,兩道身影僵硬的直接從樹上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別說開槍發射海樓石網了,就算說話恐怕都是奢侈了。
兩人正口吐白沫直挺挺的哆嗦呢,不過估計掉下來拿一下也不輕,可惜這個世界的人體質賊強然並卵。
齊諾垂下雙手,兩把左輪消散如花,一步步的朝着三人組而去。
高胖矮瘦兩個跟班咽喉咕嚕一下,看着齊諾一臉清淡就直接搶先一步將兩個藏好的兄弟幹掉,害怕的退後了幾步。
高胖一身肥肉都在發顫,慫慫道:“頭!我們好像真遇上那種怪物級別的了。”
頭巾男一腳就踢在了高胖腿上,厲色道:“閉嘴!我特麼知道。”
矮瘦身體一縮,顯得跟個侏儒似的,悄悄道:“所以頭,我們是逃還是投降?”
頭巾男差點被這倆慫貨給氣死,你們還是我們窮兇極惡的人販子一員嗎!遇到這種人當然是……
“特麼當然是跑啊!”
頭巾前面一副惡狠狠的盯着齊諾,似乎準備躍躍欲試準備直接拿下齊諾,後面直接掉頭就跑。
因爲他想起來這傢伙是誰了,因爲他在兩年前就眼睜睜看着,原本他這個位子的上任頭頭,就是被此人給一槍崩了,纔有了他的上位。
“媽耶!怎麼這個傢伙又出現在香波地羣島了,不都是已經消失了兩年了嗎?”
頭巾男很從心的跑着,他可是非常聽他媽媽的話,做人要從心,絕不能意氣用事。
“嗯?你認識我?”
一聲出乎意料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扭頭一看,就發現那個怪物竟然雙手墊頭躺着在他旁邊飛。
然後向後一看,高胖矮瘦兩個傢伙已經撲街在地,如同兩個氣球一樣被那個怪物給拽着懸於空中。
撲!
頭巾男腳下一個踉蹌,直接狗吃屎的撲在了地上,顧不得疼痛,連忙連滾帶爬的想逃跑,確實被一隻腳直接踩趴在了地上。
兩聲重物落地,高胖矮瘦兩個手下鼻青臉腫的臉就在他的面前。
“大哥!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沒能注意到是您,我……”
“閉嘴!”齊諾腳下一重直接打斷了頭巾男萬年不變的反派求饒詞。
他耳朵都聽膩了,這讓他想起兩年前一開始在香波地羣島遇到的那個人販子頭頭一樣。
“我記得十七號這邊區域的人販子都被我清理完了,怎麼才過了兩年就有人敢到這片區域來抓人了?”
頭巾男真的是欲哭無淚,果然是當初那位爺,自己咋就這麼倒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