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完全拿阮佩佩沒有辦法,只好妥協:“我取針,你能趴好麼!”
“嘿嘿,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被你看光光,害什麼羞麼!”阮佩佩像足了一個女流氓,翹起嘴角翻了個身。
雲逸拿過一套銀針,轉過身,就看阮佩佩靠坐在牀頭,雙臂環抱,雲逸一眼看去,差點又沒噴出鼻血來。
沒等雲逸說話,身後的門卻被敲響,隨即就被推開:“雲醫生,我來跟你切磋切磋醫術!”
白顏良說着話,就走了進來,目光自然的朝着病牀上看去,不過卻被雲逸的身形被擋住。
“嗯?你怎麼上來了?”
“都說了,切磋醫術了!”白顏良邊說着邊走進來,而目光卻是賊賊的朝着病牀上瞅,不過在聽到有人進來,阮佩佩直接掀起被單罩在身上。
“嗨,美女,在下白顏良,也是一箇中醫呢,而且精通鍼灸推拿,藥石丹青!”白顏良的目光就好似自帶透視眼,盯着阮佩佩。
儘管透不穿被單,但是牀尾上的衣物,還有胸衣已經很辣眼了,真空上陣啊。
麻的。
小爺怎麼遇不到這種寬衣解帶的美女病人呢。
“不需要,你可以出去麼,別耽誤我治療!”阮佩佩看着正太白顏良,儘管白顏良那是通殺老少婦孺,但阮佩佩卻不吃這一套。
白顏良怎麼可能出去,想到之前剛剛治療的那個老頭,再看看雲逸要治療的這個美女,白顏良這心裡頭不平衡啊。
如果出去,豈不是成全了雲逸,讓他在這動手動腳。
“呵,這個可能不行,醫術在於切磋,纔能有進步麼,之前我已經跟雲醫生切磋過一場,現在是第二場,哦,對了,雲醫生這位美女有什麼問題麼?”
白顏良一本正經的扭過頭衝着雲逸道。
雲逸看着在這攪合的白顏良,哪看不出對方的算盤:“呼,這個病人不在範圍之內,這是私人病診!”
“聽到沒有,趕緊滴出去。”
“雲醫生,醫德很重要!”白
顏良看了一眼讓自己出去的雲逸,哼,想的美,今個這攪屎棍子他當定了,害小爺我紮了那麼多針,還有那老頭。
白顏良現在腦子裡一想起那老頭就渾身的雞皮疙瘩。
“你什麼意思?”雲逸蹙眉的道。
“很明顯啊,此情此景,不能不讓人浮想聯翩啊,你說一個醫生衝着病人伸出罪惡之爪,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像話啊,有違醫德哦!”
“當然了,我不是說你沒醫德啊,我一直還是很敬佩雲醫生的醫德的,但架不住有宵小在背後議論啊,所以啊,爲了雲醫生你的清白,我也只能勉爲其難的留下來!”
“嗯,給你做一個見證,我可是站在正義的立場之上……”白顏良在那大言不慚。
“哎,哎,別揪我耳朵啊!”
雲逸看着下地的阮佩佩,直接上去一把揪住了白顏良的耳朵:“正義?我要你來正義,告訴你,不是雲醫生衝我伸爪子,是我衝雲醫生伸爪子,搞清楚狀況OK?”
“還有給我滾出去,再敢進來,小心我揍你屁股,小屁孩!”
阮佩佩直接將白顏良丟出病房,這才一關門,看向雲逸,手頓一鬆:“啊,掉了!”
雲逸抹了下鼻子,一陣苦笑,自己是不是也該找警察啊。
“這幾天我可能會很忙,你也看到了,要不過幾天你再過來!”
阮佩佩哪不知道雲逸的想法:“安啦,就先放過你,但你知道,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就不信你一直hold得住!”
阮佩佩說着,媚眼飛了一個菠菜,還有意無意的朝雲逸身下掃了一眼:“走了,不用送了!”
拉開門,踏着高跟鞋走出病房,雲逸才鬆一口氣,就見出了病房的阮佩佩擡起胳膊然後美美的舒展了一個懶腰:“嗯,舒坦,那幾天後再見哦!”
“白白!”
雲逸看着伸手拜拜的阮佩佩,完全的欲哭無淚啊。
“雲逸,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談談節目期間的人品跟道德問題!”阮佩佩才下樓,方雅就已
從桌上豁的站起。
然後踏着樓梯上了二樓,雲逸看着走過來的方雅,頓道:“這就不用了吧?”
“哼,這你可說的不算!”
方雅說着,一把將雲逸推入病房,回手將門一關,雲逸苦笑一聲:“我真什麼都沒做,你們都在樓下呢!”
“哦,那我們不在樓下你是不是就要做了什麼啊?”方雅步步緊逼,雲逸只能步步後退,不退的後果就是撞了胸,雲逸不能不退啊。
“當然不是,你們就算不在,我也不……”
雲逸猛的瞪圓了眼:“你這是抓哪!”
方雅一下將雲逸推到牆上:“我現在可是在很嚴肅的跟你討論問題,你跟她都做了什麼了?”
“就鍼灸!”雲逸嘶着氣看着骨子裡彪悍的一塌糊塗的方雅:“你能不能放手,你是女人,怎麼能這樣!”
“別岔開話題,我是女漢子,當然能!”說着,方雅又道:“鍼灸,鍼灸也得有個地方吧,針哪了?是不是要脫衣服啊?白顏良下樓可都說了,真空的!”
雲逸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方雅盯着雲逸,突的一下鬆開了雲逸,而後一下解開衣釦,雲逸頓瞪圓了眼:“你這又是要幹嘛?”
“我也要鍼灸,不行麼,剛纔那一套給我也來一遍,我的要求不高吧!”方雅眨着眼,說道。
“咱能不鬧麼?”
“我怎麼鬧了,人家要你鍼灸就是治療,我要你鍼灸,就是鬧?我又不是不給錢!”
方雅哼聲的說着:“我不管,你要麼給我來一遍剛纔的鍼灸,要麼,你可別逼我啊,我這人發起瘋來,可是翻臉無情,不講道理的!”
雲逸無語:“你的真不用啊,你的身材已經很好了。”
方雅聽言,哼哼一聲:“算你還算有幾分眼光,不過別以爲說好話我就放過你,鍼灸不用了,那就推拿按摩,這個你不是也拿手的!”
方雅說着,一轉身就趴在牀上:“全身的,正好這幾天累的不輕,渾身不自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