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丹雅想到當初,自己被雲淨在機場那般羞辱,把她當成了乞丐般賞她幾千塊錢,最後還害得她失去學藉,名聲盡毀。
那樣的過往,每每想起,都讓她對雲淨充滿了恨意。
而現在她站在這裡,有着無盡的優越感。
她是白家的女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足以把曾經高高在上的雲淨踩在腳下。
“雲淨,我就是要讓你看着我們之間的差別。”她把頭擡得高高的,似乎這樣就能彰顯自己的地位和尊崇,“我告訴你,從明天開始,你就要滾出白家了,所以你就開始討好我吧,若是我心情好了,或許會讓你繼續在白家生活。”
劉丹雅說完得意地扭腰,轉身離開。
陽臺是用層層的紗幔裝飾的,把這裡裝飾得浪漫唯美。特別是在夜裡,這裡所有的燈都關了,只有徐徐的月光照下來,更是浪漫。
這樣充滿了夢幻色彩的陽臺,很多女孩子一看到就喜歡。
劉丹雅其實是很喜歡這裡的,這裡是約會的好地方,若是霍衛馳能和自己在這裡……
劉丹雅的臉上一紅,想得心頭髮熱。
不過,她現在不能呆在這裡,宴會大廳纔是她的主場。
雖然那是老太爺的生日,不過她相信,自己會是這個宴會大廳的主角。
作爲老太爺的孫女,她的身份足夠重要了不是嗎?
劉丹雅轉身,卻昏暗的燈光中看到一道高大俊逸的身影在靠近。
雖然在黑暗中,她看不清來人的面孔,但她就是知道來人一定很出色。
光是其偉岸俊美的身形,其完美的黃金三角比例身材,就足以清楚了。
更何況,他的身上有着一股清新好聞的味道,那是霍衛馳的專屬。
此時她站的位置,與雲淨、霍衛馳是呈三角的位置。
她站在帳幔後面,相互之間其實不用心看,又在這種黑暗的條件下,是誰也看不到誰的。
霍衛馳是來找自己的。
劉丹雅心中狂喜,心一陣陣地急跳。
這種感覺太幸福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麼?
劉丹雅記得有一本書說過,對付男人就要若即若離,欲拒還迎。
所以現在她不要急着出去給霍衛馳看到,
她可以等他再找一找,吊足了他的胃口再出現。
然而下一刻,劉丹雅就後悔了。
因爲她看到,霍衛馳朝着雲淨的方向走去。
她心中暗笑,霍衛馳居然時刻都在關注她的去向,想來肯定是看到她進入陽中,所以就尾隨而來了。
下一秒,霍衛馳突然抱緊了雲淨。
雲淨剛想轉身,便撞入了一結實的胸膛,緊接着被人橫腰抱住,壓得緊緊地。
她能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還有那灼熱的呼吸。
這個懷抱很熟悉,曾經給她帶來無限的溫暖,可惜最後給她的全是傷痛,雲淨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一腳踢出,她聽聞他一聲悶哼,隨即自己便被抱得緊緊的,再也掙扎不了。她剛想呼救,結果一開口,男人便低下頭來,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熱烈而少滾燙的吻,如潮水般傾覆而下,狠狠地深入,並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雲淨的身心被他緊緊地壓迫,動彈不得,她的手無力地捶他的胸膛,使不上力氣,根本就沒有用。
那滾燙的吻,似乎把她帶入了大火中,渾身起了潮熱,她無力掙扎,只是沉迷的時間很短,她的腦海裡想起了霍衛馳向易潔求婚的一幕,心中的恨意頓生。
所有旖旎全無,她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狠狠地一咬,手還往他的身上一抓。
他悶哼了一聲,然後繼續壓過來熱吻。
她有一瞬間的迷失,但只是一瞬間便清醒過來,用力地掙扎,“放開我。”
“不放。雲淨你……”
“救命啊……色狼啊……非禮啊。”雲淨得了空檔,突然劇烈地叫了起來。
那種慘烈的模樣,似乎自己受到了什麼非人的侵犯。
霍衛馳的臉色大變,抱着她的手卻怎麼也不肯放鬆。
然後整個長廊及陽臺的燈都亮了起來,宴會大廳的人聽到喊聲,全數往這裡跑過來。
衆人看着燈光下的一對,不由得臉上紛紜呈現。
“救命……他搔擾我,非禮我……”雲淨用力地推開霍衛馳,眼裡帶着委屈的淚光。
她呼吸紊亂,神情慌張,臉色粉紅,絲髮皆亂,華麗的晚禮服,被扯掉下了肩膀,露出迷人的香肩,頓時讓衆人明白髮生了什麼。
衆人震驚地望向霍衛馳,身爲沈家的繼承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會去非禮一個離婚的女人?
雖然這個女人秀色可餐,可是……
難道是這個女人在倒打一耙。
不得不說,觀衆的想像力是無限的。因爲以倆人的身份,只有雲淨非禮肖想霍衛馳,沒有霍衛馳肖想雲淨的。
霍衛馳看到雲淨光滑的香肩暴光在衆人的眼皮底下,雙眼一沉,立即上前,霸道地提起雲淨的晚禮服肩帶。
“非禮啊。”雲淨適時地尖叫,“你這個混蛋,衆目睽睽之下你還敢碰我……”
衆人頓時面面相覷,沒想到沈家的公子,居然是這個德行?
公然在宴會上非禮一個離婚的女人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
霍衛馳的手一僵,卻還是強硬地把雲淨的禮服肩帶調好,這個舉動,只是一秒的時間就完成了。
然後霍衛馳陰沉着臉,聽着女人的尖叫,氣得差點沒有吐血。
“怎麼回事?”白夫人臉色難看,厲聲地問。
身爲白家的女主人,絕不允許這種齷齪的事情發生在家裡的宴會上,即使這個男人是沈家的接班人沈安逸。
而云淨,衆目睽睽之下,很顯然是真的受到非禮了。
“白夫人,這宴會上怎麼可以什麼樣的人都放進來。他根本就是惡棍,他非禮我……”雲淨立即惡人先告狀,指着霍衛馳厲聲地叫道,“被這樣的人非禮,你們叫我怎麼活?”
“啊,沒想到沈家的公子,長得一表人材,居然是這種人啊。”沈家雖然家大業大,但亦不缺乏敵人,況且與沈家一樣的顯赫家族的人,在這白家的宴會上不少。
大多數人怕沈家,但是四大家族是不怕。
況且,霍衛馳這玉樹臨風,俊美無雙的模樣,一進場就讓衆多女子癡迷,把他們這些自詡爲最佳公子少爺的青年才俊來說,無疑是個打擊。
男人同樣有嫉妒心,看到自己愛慕的女子對一個男人着迷,這個男人自然是他們的敵人,所以立即有人把住了機會,趁機落井下石。
“沈家的這個兒子是剛剛認加來的,一直是外邊長大的,雖然長得華美,但內質裡,沒有接受過好的教育,終究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