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媽咪,真的是我不小心,不關她的事……她也是不小心纔會這樣的。”劉丹雅聲音帶着無限委屈,低低地開口。
“昕兒,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討公道的,你可不能受委屈啊。是不是她推的你?”白夫人心疼極了,立即追問。
“雲姐姐也是不小心的……她是太心急了……我能拿回我的項鍊就很滿足了。大家不要怪雲姐姐,她過得太苦了。"劉丹雅低聲地說道。
雲淨的臉一沉,尼瑪,泥人也有三分火性,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同樣的計倆,用一次是聰明,用兩次就太濫了。
其實也不怪劉丹雅,爲了防止雲淨把以前的事情說出來毀她名聲,所以先把她誣成小偷,日後不管雲淨怎麼描述以前的事,有現在的事情做佐助,就沒有人會相信雲淨的話了。
不得不說,劉丹雅打的是好算盤。
“什麼?”白夫人卻驚叫起來,“她還拿了你的項鍊?”
“雲姐姐過得太苦了,所以纔會這樣。她也不是故意的,其實一條項鍊也沒有什麼。”劉丹雅故作一臉的委屈,嘴上說沒有什麼,但是那神情似乎雲淨把她欺負得有多狠的樣子。
劉丹雅的話,頓時讓衆人不可思議地望向雲淨。
長得這般美貌,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人麼。
“雲姐姐你若喜歡,你開口我一定會送一條給你的。只是這一條太重要了,這一條是我媽咪送給我的。媽咪送的不可以再送人的。雲姐姐你非要不問我就偷偷拿走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把媽咪送我的東西送人的。媽咪是我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
“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進我們白家來偷東西啊?不,不是偷人,我還是明搶的。”白夫人第一個忍不住,指着雲淨罵,“你要項鍊也就罷了,被發現還把心昕推到在地上。你不知道玻璃杯破碎,分分鐘有可能軋破大血管,有可能會死人的麼?你怎麼可以這麼心思歹毒。”
白夫人心疼地拉着劉丹雅,連眼圈都紅了,“我們的心昕自小就受了那麼多苦,好不容易回到家了,我發誓再也不讓心昕受委屈了。你這個惡毒
的女人,居然又想偷東西還想害人性命……”
白夫人一生溫和仁善,那是因爲無慾無求,但是臨老了,才終於尋回女兒,心裡的護短和疼愛,終於暴發出來了,她連女兒一丁點的委屈都不願意她受。
所以白夫人看到劉丹雅跌在地上,又看劉丹雅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雲淨推的她。
雲淨連搶人風頭的事都做得出,劉丹雅還說雲淨是她的好朋友,白夫人只認爲是自己的女兒心思太簡單太善良了,纔會把這種搶人風頭的女人認爲是好友。
沒想到果然,這個女人就把自己的女兒推到了地上。
當年丟失的孩子,一直是白夫人的心病,好不容易孩子回來了,有人敢傷她一根毫毛,她就有膽要她的一條命。
“兇婆婆,我媽咪沒有偷東西,也不惡毒,不準罵我媽咪。”小吃貨又攔在雲淨的跟前,瞪大了眼睛說道。
白夫人一噎,對着一個呆萌的孩子,怎麼可能發得出脾氣來。
她也是做母親的,最喜歡的也是這麼小的孩子,見到小吃貨她就覺得心中疼愛,所以終於不說話了。
但是劉丹雅怎麼會放過雲淨,“媽咪,你就別怪雲淨了,她過得這麼苦,好不容易和淺落妹妹做了朋友,得了機會來吃上一頓,連孩子都要帶過來蹭吃的。她絕對是因爲太苦了,纔會偷項鍊,纔會被發現後,不小心把我推到地上。我只是受了點傷,雖然痛了點,但是不礙事的。”
劉丹雅嘴裡說着不礙事,但眼裡隱忍的淚意,卻讓人以爲她疼到了極點。
劉丹雅的話一出,再加上這可憐兮兮的樣子,讓白夫人又氣又疼,她心尖上的女兒啊,受了委屈怎麼能就此作罷了?
白夫人剛剛平息的怒火又上來了,“你這個女人,真是太惡毒了。來人,把她請出去。我們家不歡迎這樣的人。”
這還是看在了白淺落的面子上,沒有繼續找雲淨算賬,當然,也是因爲那孩子太呆萌可愛了,白夫人也不忍心做出過份的事。
“怎麼回事?雲淨怎麼可能會是小偷,一定是這個白蓮花她故意害雲淨的。”白淺落剛剛上完洗手間回
來,沒想到剛剛還好好的,一轉眼,就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被欺負,頓時火冒三丈。
雖然她帶雲淨來,是抱着打壓劉丹雅的心思,她可沒有準備讓雲淨被欺負,她只是看不得劉丹雅風光得意罷了。
“淺落,這就是你交的好朋友?既是小偷,還想害人……”白宇明剛纔一直不表態,但其實他心裡也是疼女兒疼到了骨子裡。只是作爲一家之主,不好發火罷了。
“是呀,這個女人肯定的很有心計,連孩子都要帶來蹭吃,連身上的衣服都是纏着白淺落小姐得來的。這女人好有心計……”有人附和了,雲淨的臉一沉。
“難道你們敢說,你們就永遠不帶自己的孩子參加宴會,以增加見識?在場這麼多人帶孩子來,原來是都是爲了蹭吃啊,真是意想不到。”雲淨冷冷地一笑,說她什麼無所謂,可是扯到她兒子……
衆人的臉一黑,那個挑起這個話題的女人訕訕的,“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
“媽咪,這裡的點心好難吃哦,比我們家裡的難吃一百倍。”小吃貨適時地開口,“要不是今天又跑步又游泳,忘記吃飯飯了,我一口都不想吃呢。”
其實剛纔小吃貨是吃得最多的,不過,關鍵時刻,小傢伙也知道不長他人志氣。
雲淨不由得讚賞地看了他一眼。
小傢伙得意地揚起下巴,當然在場的人也沒有人注意到小傢伙剛纔吃得很多。
而在場的孩子,與小吃貨玩得很好,自然也不會揭穿他。
“伯父,雲淨絕對不是這樣的人。”白淺落亦大聲地道。
“難道大姐想說,雲淨身上的衣服不是您給的?”劉丹雅突然開口啊,雲淨身上穿的衣服,連她都嫉妒啊。
劉丹雅卻不知道,並不是衣服漂亮,而是人漂亮,才襯得衣服漂亮。
其實她身上這條裙子,是白夫人花重資,請了知名設計師設計的,比起雲淨身上的米白長裙,更隆重更華麗,理應更出彩纔是。
不過就因爲是穿在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云淨身上的靈氣,所以一出場就被比下去而不自知,還以爲是衣服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