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樓內怎麼會一股鬼氣波動?這裡不是有很多的修真者嗎?”。
蟲螢踏行在樓層間,專注而靈敏的嗅覺使得自己感受到一股十分微弱的鬼氣殘留在樓道間,氣息微弱至極以至於若非蟲螢注意力如此的集中,根本無從察覺。
“這隻鬼物膽敢直接混入修真者留心較多的區域,看來其能力應該不一般,等到有重大的發現再通知張陳哥……”蟲螢還是有自己的信息,自己想要爲張陳去做一點有實質性的事情。
走在樓道上的蟲螢除了一頭白髮有區別與這裡的學生以外,看上去小家碧玉的模樣與同剛進校的新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儘管白髮吸引則很多人的目光,但是大家也都將其當作是一位特殊的新生而已。
“在這裡的某一間寢室內嗎?”。
蟲螢裝作自己的就住在五樓,一步步跟隨着微弱的蹤跡而向着熱鬧的宿舍走道深處走動。
…………
寢室內萍姐繼續講述着讓人感覺身臨其境的鬼故事。
“蘭馨回到寢室用鑰匙打開門後,意外的發現寢室內的燈光並沒有關,而室友也都在牀上玩着手機。”
“‘我明明先前給大家打過電話,怎麼那時候都是關機狀態。’想到這裡的蘭馨不由得感覺有些毛骨悚然,迅速洗漱以後便裹在自己溫暖的被窩裡試圖快點進入睡眠。”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雙眼緊閉的蘭馨大腦內卻是沒有絲毫的睡意,直到室友一個個關閉手機入睡,自己依舊還是沒辦法睡着。今天在外玩了一整天的蘭馨應該是十分疲倦。但是現在的精神可以用‘亢奮’來形容。”
“就在這個時候……”萍姐的聲音忽然拖長,讓獨自坐在牀上的蘭馨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嗒嗒嗒!’一陣腳步聲從門外的走廊上傳來,因爲夜深人靜,腳步聲顯得格外的響亮。聲音傳入蘭馨的耳中,使得本是難以入眠的蘭馨雙眼陡然睜開。”
“我這裡有漂亮的紅衣服。有人要買嗎?”。萍姐模仿着老嫗的聲音竟然真的有幾分神似。
“睡在牀上的蘭馨腦袋中立即浮現出樓下詭異老太的模樣,膽怯地從牀上坐起而試圖喚醒自己的室友。但是哪怕自己不斷地搖牀,亦或是呼喚室友得名字,都沒有任何的相應。就像躺在自己室友牀位上的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一般。”
“老太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在門外的走道上響起,而時間在蘭馨看來,可以用分秒如年哎形容。最終,在蘭馨精神快要崩潰的情況下,雙目佈滿血絲而從自己牀鋪走下,直接將寢室的房門打開。手中一把抓出錢包內的現金全部扔了出去。”
“嘿嘿……”萍姐模仿出一種詭異的笑聲。
“空寂走廊的角落處的笑聲讓蘭馨不由將目光轉過去,一道人影隨着蘭馨面前的錢幣漸漸消失不見蹤影。”
“第二日上午,同寢室的三位室友起牀後,發現昨晚最早入睡得蘭馨竟然還懶在被窩裡。因爲第一,二節有課的原因,室友在洗漱完畢時都試圖將蘭馨給叫醒。誰知道,無論室友如何喊叫,在牀上用被子將全身裹得死死的蘭馨都沒有任何反應。”
“當其中一位室友意識到事情不大對勁而上牀去將蘭馨的被子揭開的時候。被子裡包裹着一個全身皮囊被剝去的女子,就像是穿了一件‘紅衣服’。”
萍姐的短篇小故事到此爲止。現實生活獨自坐在牀邊中的蘭馨不由感覺自己全身皮膚之下有什麼東西正在蠕動不已,彷彿快要將自己的皮囊給剝下來一般。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在這一刻忽然響起。
“啊!”
本是故事剛剛結束,大家都陷入一種莫名的恐懼中,隨着一陣敲門聲使得在座的靠在一起的幾位女生失聲尖叫。但是作爲短篇故事主人公的蘭馨卻是意外的鎮定,反倒因爲敲門聲而脫離了剛纔的異樣感。
蘭馨看了看擔驚受怕的衆人,自己獨自站起身而將房門打開。站在門外的白色頭髮女生不由讓蘭馨一驚。
“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我是聽朋友介紹來的。聽說這裡每晚會有人講鬼故事,我剛參加校靈異社團,所以特別感興趣的跑過來了。我叫蟲螢。不知道能不能加入到你們的隊伍?”
站在門外的蟲螢像一位十分靦腆的女生,自己自然而然是追隨着極度微弱的鬼氣而來到這間寢室,不巧面前這位開門的女生身體周圍便秘瀰漫着一層淡薄而致命的鬼氣。
“進來吧,聽衆越多越好。”站在房間最內部的鬼故事主講人萍姐發話了。
“謝謝。”蟲螢走進房間,十分乖巧地與蘭馨坐在一起。
“關好門吧,蟲螢同學,若是有朋友想要聽鬼故事都可以下晚自習後一併帶過來的。”萍姐的聲音儘管聽上去有幾分動聽,但是在蟲螢看來,在此人的身體上拴着幾根的線條。
“下面開始進入今晚的主題吧,今晚的鬼故事可是與我們學校七號宿舍樓有關。”
“七號宿舍樓!?萍姐你還知道七號宿舍樓的事情嗎?”。在石林大學讀書的學子沒有一位不知道這關於七號宿舍樓的傳聞,但是真正知道事情的卻少之又少。
“我可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才瞭解到其中的一些事情,今晚的故事並非全都由我所胡編亂造,內容取自於真實發生於七號宿舍樓的事情。既然今晚有新人注入我們這個集體,那麼這次故事的主人公便由蟲螢同學來擔當吧。”
話語說至此處,本是坐在蟲螢身邊的蘭馨立即起身離開並與其餘七位女生坐在一起。
而蟲螢手中的一隻蜘蛛也是在對方說出這番話語的時候而收回了入體內,因爲事先沒想到這隻鬼物會提及七號宿舍樓的事情,因此蟲螢打算等到對方將故事講完再出手,說不定會得到一些十分重要的情報。
“二十年前,石林大學的蟲螢同學在剛進學校時被分配至當時還存在的七號宿舍樓中。當時學校的宿舍衆多而招生卻偏少,恰好使得蟲螢獨自一個人分配於一間寢室中。雖然同班的學生都在同一樓層,但是不免會有些孤寂並與同學有些隔閡。”
“而爲了脫離孤寂,蟲螢單獨身處於寢室的時候會用針線縫製一些玩偶,平日裡還會去一些學校周邊的精品店內將一些自己喜歡的娃娃或是玩偶買回寢室,每一個玩偶在蟲螢的心中都有着獨立的名字,並且每日回到寢室都會將這些玩偶放在相應的位置上。”
“而有一次,一位女生在準備邀請蟲螢去自己寢室吃生日蛋糕時,無疑看見蟲螢的寢室內放滿着詭異玩偶的場景。邀請的話語硬生生嚥了回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將蟲螢寢室的情況告訴在坐的所有人。”
“從那一夜以後,蟲螢在班級所有人的眼中被當成了怪胎,開始受到排斥。孤寂的感覺日益加深,甚至在學習上都因此而受到影響,第一學期下來,四門學科不及格並立即收到了學校的嚴重警告處分。”
“本是乖乖的蟲螢,新學期的前一天回到學校時,整個人都猶如材骨般消瘦,黑眼圈更是深沉無比,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已經是處於崩潰的邊緣。”
萍姐的故事講到此處,蟲螢能夠清晰地看見,一種種蘊含着死亡的氣息從萍姐的口中噴吐而出並漸漸圍繞住自己的身體。只要事情達到蟲螢無法控制的程度,蟲螢將會立即出手將面前的萍姐給滅殺。
“當天的夜裡,在蟲螢將一個個玩偶清理乾淨而排列整齊,並向着它們挨個挨個而富有感情地呼喚名字與晚安道別後,才獨自爬上牀上休息。不知爲何,在半夜的時候蟲螢不知爲何而突然從夢中驚醒,而在枕邊坐着自己最爲喜歡的一具陶瓷擬人玩偶。”
“緊跟着,詭異的玩偶嘴口開始緩慢蠕動起來……”
故事至此,一股陰冷的寒氣瀰漫在寢室中,擁擠在一起的八位聽衆女學生不由將被單裹在身上,而蟲螢面色不變地繼續聽着故事。
“玩偶的嘴巴不斷地蠕動,‘殺了他們!’音調迥然不同的四個字不斷迴盪在蟲螢的腦海中。”
“第二日,蟲螢將一封寫有自己名字的信封交給了班上最受喜歡的一位男同學手中。對方先是有些嫌棄的避開蟲螢,但是在看了信件的內容後本是嫌棄的目光卻是變得有些怪異。”
“當天晚上午夜時分,男生如約而來到無人的教學樓下。一把衝上來便想要脫下蟲螢的衣服並將嘴脣強行在蟲螢瘦弱的體膚上強吻。”
“然而在男子污穢的雙手放入蟲螢的衣物內部時,整個人頓時間瞪大了眼睛而看着蟲螢,嘴角處一縷縷鮮血流淌而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全部沒入了男子的胸膛而將心臟刺穿……”(……)
PS:阿肥最近狀態好差,感覺寫得不怎麼好,阿肥在週末兩天爭取全力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