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星谷的兩個手下首當其衝,那手去攔截滴水觀音根莖‘花’的攻擊,不一會就喘息不暢,眼睛已經看不見東西了,片刻功夫已昏‘迷’過去。
星谷在聽到吳老爹;“人生誰不死,我現在才反應過來你們是日本人。”心裡頓時一驚,口中喊道:“不好,滴水觀音是毒物。”身形向‘洞’口處暴退。
小川就沒有星谷那麼幸運,聽到星谷喊道:“不好,滴水觀音是毒物。”時。
吳老爹擊向星谷君的滴水觀音根莖‘花’,被星谷君躲過,卻向小川飄來,那速度快得驚人,不容小川閉住呼吸,就已經吸入。
雖然,躲過根莖‘花’的襲擊,毒素已經侵入,昏‘迷’感覺已經產生,仗着功夫深厚,腳下一動,快速向‘洞’‘門’口蹭蹭蹭地撤去。
吳老爹的腳在踢落在地上滴水觀音飛根莖‘花’,向星谷、小川擊去,高喊;“日本鬼子,我是中國人,啓能跟你們說那……”
星谷的手在動,是一種暗器嗖嗖嗖向吳老爹飛去……
這功夫,最急的我,我後悔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我趕到七星山時,就應該去通知吳老爹躲起來,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說什麼也晚了。
那股毒霧已經向裂縫飄進,我立刻閉住呼吸,快速的順着來路退了出去,到小‘洞’口就聽到,嘭嘭嘭衆多的快速腳步聲,我知道佐藤的那些人已經趕來。
此時,我出去是以卵擊石,一點作用都不起了,我只好停在小‘洞’裡面不動了。
不大一會,那些人就都快速下山了,我出了小‘洞’,雖然,那時對醫學一竅不通,對防毒的知識多少懂點,就用圍巾擋住口鼻,立刻竄進‘洞’中……
‘洞’裡只剩下吳老爹,在做垂死掙扎的坐了起來,眼睛彷彿什麼都看不見了,吶喊道:“濟彥,你這個冤家,我死也愛你。”撲通一聲躺在又在地上。
吳老爹對日本人用同歸於盡的做法讓我敬佩,他的英雄行爲讓我心裡頓時又自責起來,如果對吳老爹沒有先入爲主的成見,趕到這裡就告訴吳老爹躲避起來,吳老爹就不能死去,那個人參標本也不能讓日本人拿走。
此刻,我知道,他的身體不能用的手去觸‘摸’,立刻從我褡褳裡面拿出來鹿皮手套,快速帶上,迅速把吳老爹抱起,他的心口還在喘息。
我心有愧疚的喊道;“吳老爹有什麼話要‘交’代,快告訴我,我去幫你完成。”
吳老爹斷斷續續道:“你……要有能力,就……把人……人蔘奪回來。”
“行,我去奪回來。”吳老爹也不知道聽見沒,他頭一歪,那口氣就沒了。
我的心立刻悲傷起來,這可怎麼辦呢?我立刻去追星谷、佐藤他們,吳老爹的屍體怎麼辦,我忽然想起一個地方,哪裡是吳老爹的最好墓‘穴’。
我抱起吳老爹的屍體,來到那個小‘洞’口旁,‘抽’出那根石柱,把吳老爹放進最裡邊高處去,把石柱放回原處,又找來一塊大小正好堵死狐狸‘洞’‘穴’的石塊,一腳把它踏了進狐狸‘洞’‘穴’去,沒有我這樣功夫的人別想打開這個‘洞’口。
順着我來的路,趕到我放馬的地方,騎上那兩匹馬,快速趕到大路上,往哪個方向去追趕星谷、佐藤他們,讓我爲了難……
大道上車馬過往太多,根本就不知道星谷他們去哪裡,忽然,我想起,星谷必去的地方,我策馬向二龍湖的方向奔馳而去。
二龍湖,位於四平、遼源的區域的‘交’界處,它像一顆明珠鑲嵌在東遼河上,二龍湖的源頭是兩股水脈。
一股來自東遼河縣的遼河源鄉,據說哪裡有幾個泉眼,常年流水;另一股是來自四平市所轄的伊通滿族自治縣的孤山河,由這兩股清流浩浩‘蕩’‘蕩’的彙集而成。湖水被二龍山環抱,人們叫它“二龍湖”。
我去“二龍湖”的路上在想;“吳老爹的人生最後是光榮的,以死證明了一箇中國人的骨氣,日本那四個高手,論武功要比吳老爹強,而是被吳老爹的弱相所‘迷’‘惑’,勝券在握的時刻,被吳老爹的奇兵,滴水觀音的毒素所擊敗。
我想不明白的是,日本人武功那麼高怎麼就不如吳老爹有抵抗‘性’,想一路纔想明白,吳老爹常年伺候那滴水觀音,身上有了一定的抵抗力,才最後倒下。
到了“二龍湖”的湖畔,羣山環抱,綠樹成蔭,一湖碧水煙‘波’浩渺,風光秀麗。候鳥、水禽多多,滿山野‘花’競相開放,自然景觀優美。可日本人在哪裡呢?
這個地方,我跟師兄弟來過這裡,給滿族人唱過蹦子,滿族人跟漢人有着明顯的區別,口袋房、萬字炕、煙筒出在地面上。是那時滿族人獨特建築風格。
滿族人結婚很意思,婚姻都是由父母做主,先是望‘門’戶,如果雙方父母基本同意,男方還要請算命先生合婚,看命相是否相剋,按‘迷’信說法是;金‘雞’怕‘玉’犬,白馬怕青牛,蛇虎入刀銼,‘雞’猴不到頭,羊鼠一旦休,龍兔淚‘交’流。
拜天地,是男‘女’結婚最重要的環節,院中設一供桌,擺上香燭、供品,由族長穆昆達或薩滿主持。新郎新娘跪拜南天‘門’,或拜北斗,有的地方立而不拜。
主持人高唱“阿察布密”歌,祈天地神靈保佑夫妻長壽,子孫繁衍,共享富貴,唱完一段,割一片‘肉’拋向空中,向地酌一盅酒。
拜完天地,新郎前行,新娘肩搭兩串銅錢,懷抱寶瓶,腳踏紅氈、邁過‘門’檻的馬鞍,進入‘洞’房,新娘要腳踏高粱袋子上炕,意爲步步登高,新娘在炕上“坐福”。娶送親婆們要爲新娘開臉上頭,夫妻對飲‘交’杯酒,吃長壽麪。
我還記得結婚的滿族人家地址,但我不能穿滿族人的衣服去登‘門’拜訪,那樣滿族人家是非常反感的,不是滿族人穿人家滿族人衣服是不受歡迎的。
我立刻換上那上山時常穿的衣服,就上了那戶金姓人家,上前啪啪啪輕輕一拍院牆上的大‘門’,來開‘門’是這家的老人。
我立刻給老人家行大禮道;“金叔叔,我是給你家唱過蹦子的人,來向叔叔打聽點事情,這裡有什麼地方是古老的人羣呆過的地方。”
“我看出來,你是那個能唱‘女’娃聲音的人,他們管你叫小金淼,我們時常就念叨你那,說你能耐,男扮‘女’裝那可是一流的。
你說的古老地方倒有一個,就在二龍湖南面大壩的南端山崗上,哪裡有古代時留下城牆,城內有角樓和甕城的痕跡,你到哪裡一看就知道。既然到我家了,就進來坐一會,我準備飯菜,你吃了飯再走。”
面對滿族金大叔的熱情,我緊忙道;“金叔叔,謝謝你的好意,我要辦事情時間很緊的,我得馬上趕去,晚了就見不到那個人了,金叔叔,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再見!”
我翻身上馬,揚鞭策馬向二龍湖南面大壩的南端山崗奔馳而去,到了那附近,天‘色’已經灰‘蒙’‘蒙’的,正是吃飯的時候。
我怕馬蹄子聲驚動日本人,就把馬匹寄放在附近的人家,帶上應用的東西,悄悄地向那個地方搜索而去。
古城牆內,有角樓和甕城明顯的地方,哪裡支撐着幾個小帳篷,我心裡頓時一樂,經過仔細觀察後,哪裡只有一明一暗兩個崗哨,帳篷里人在吃飯。
我身形隱藏,悄悄地靠了過去,把那兩個崗哨無聲息打昏。
我心裡很納悶,每次我碰上的人都非常厲害,今天怎麼了,這裡人的功夫怎麼這麼差,我快速靠近一個最大的帳篷。
裡面,只有一個人在吃飯,我就知道他是這些人最大頭,我是一點都沒有猶豫,立刻衝了進去。
那人唰地站了起來,馬上質問道;“你是什麼人?進來幹什麼?”
我聽他語聲好像是叫橋本的那個人,我也沒有言語,身形迅速一動靠了過去。
那人身形一晃就躲開我的擒拿術,可他的委中‘穴’被我用腳踢中,他那身形一慢,就被我的手掌砸中後腦勺,立即昏了過去。
我把他用我青鸞繩捆綁上,扛上他快速離開了哪裡,來到湖邊的樹叢裡,用水袋裡的水,把他‘激’醒,立刻問道:“橋本,星谷、小川,佐藤哪裡去了。”
橋本,給我來一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我心裡最想知道是他們這些人的底細,他不回答,令我非常的生氣。
我立刻拿出來橋本身上防身用的匕首,往他脖子一橫,聲音嚴厲道;“星谷他們那裡去?不說我就殺了。”
這個橋本還是給我裝英雄,眼睛轉悠不回答,我一狠心,那匕首往脖子裡壓去,立刻有鮮血流了出來,橋本的‘精’神防線馬上崩潰了;
“我說,我說!我們在信州與星谷君他們分開,我帶人去了四平城,取來這些帳篷,就來這裡駐紮,一直在等他們的到來。”
“橋本,星谷他們真的沒有來嗎?”我的匕首又壓了一下。
“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一句是假的,要是有一句假話,你可以立刻殺了我。”
“橋本,我問你,這個星谷君是幹什麼的?滿洲都是你們的,爲什麼你們乾的事情,神神秘秘,連你們的日本人都不許知道?”
“這個星谷君是幹什麼的,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乾的事情不能告訴你,你就殺了我,我也不敢說的。”
橋本這樣一說,勾起我極大的好奇心,殺了他都不能說,這裡面肯定有大秘密存在,我立刻勸道;
“橋本,你要是我被殺了,你家的老小誰去養活,你跟我說實話,我不會殺你,就是想知道你們這樣做是爲了什麼?我保證絕對不會跟第二個人講,如果你不說,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殺你就像宰一隻‘雞’那麼容易。”
“你真的保證不跟第二個人說。”橋本被我這樣一說有點活心了,他也不想死,這麼問是向我要保證。
我爲了得到確實的消息,腦袋一熱就什麼都不顧了;“橋本,咱們都是男子漢,言出必行,吐口吐沫都是丁,我保證絕不會跟第二人講這個事情,但有一個前提,你必須跟我說實話。”
“好吧,我橋本就信你一會,這個星谷君,在我們日本可是大大有名,他學的是考古,可日本的賭王就是他。”
我聽後,心裡一驚暗道;“能去賭錢的就沒有傻人,十個有九個是人中尖子,那能當上賭王的,更是尖人中的尖子。這樣人怎麼會來大山裡遭這樣罪,裡面肯定有內情,我還是聽橋本講下去,不就知道星谷的底細。”
橋本不負我心中願望,可文不對題的說道;“我們這些人都怕星谷翻臉不認人,那處罰的手段,令我們‘毛’骨叢然,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有一次,在一個小山上,我們都被襲擊打昏,那兩個站崗人失職,就被他處罰死了。雖然,當時,他不‘弄’死你,那截筋斷脈的痛苦讓你終身難忘,最後還是死去了,令我們膽戰心驚,還是不犯錯誤的好……”
我聽後,心裡是非常的生氣,火氣在飄升,怎麼樣才能讓橋本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