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淼,該你下場了。”綠贏水身形一動竄上旁邊大樹,坐在樹杈上看着我。
我是看綠贏水做起來非常輕鬆,好像很容易,可我跟着去做這些動作就難了,那步伐與身體非常的彆扭,不大會前後心已經冒汗。
我精神隨之緊張起來,越緊張,那動作越感到彆扭,再我感到臉上發熱的時候,綠贏水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來……
“金淼,先不要管上身的平衡,把腳下的步伐的套路記住,全身放鬆去走,只要閃身步伐會走,時間長了,你的上身自然就平衡了。”
我這才明白,原來綠贏水坐在大樹上邊,是在更好教導我如何去練這閃避步伐。經他這麼一點撥,我的信心立刻高漲起來,走起那步伐來,就輕快了許多,忘記了勞苦,忘記了飢餓,一直到黑天,我才練得有模有樣。
躺在大樹叉的睡醒覺綠贏水道;“金淼,停下來,歇一會。你的悟性比我好,就這步伐,當年,我還練了三天才入門的。
我太爺爺根本就不給我做指點,地上留下步伐的痕跡,自己去悟,自己去練,練不好就進入辟穀處罰,飢餓中讓你去尋找練功裡面的玄奧。
今天你遇上我,就算你小子走運,走,回客棧去吃飯。”
我跟在綠贏水身後趕回客棧,到客棧的飯堂。
小二端來茶水說道;“掌櫃的,你家的那三輛馬車早就走,棗紅馬給你留下了,讓我告訴你一聲,二位需要什麼飯菜,我馬上告訴大廚給你們做。”
“小二,什麼飯菜來的快,就告訴大廚,給我們做什麼菜,來兩壇酒。附近有馬市嗎?一會吃完飯,你給我們指點一下方向,我們去哪裡再買一匹好馬來。”
綠贏水你這樣一說,我就知道,他要買馬給我騎的,我立刻用語言攔截;
“師叔,不必去買馬了。在我出事的大山那邊客棧,有一匹馬在哪裡寄存,我去哪個客棧取回來就行了。”
我這是打消師叔這個念頭,抓緊時間多教我一些功夫爲上策。
“金淼,你有馬騎,我就不帶你去馬市了,趕緊吃飯,我在多教你一些功夫,好讓你達到自保,不在受到什麼傷害。”
綠贏水這樣一說正中我的下懷;“師叔,又麻煩你受累了,攤上我這樣庸才,師叔你就多費些心,等我金淼能自立的時候,再去報答你。”我說的都是心裡話。
“金淼,你小子就甜言蜜語哄我吧!我要用你去報答我,黃花菜都會不見了。”綠贏水不在那麼嚴肅了,喝着茶水,開始逗起我來。
我也不能反駁,默默一笑就算認了,我的心裡是想;“怎麼樣把綠贏水的功夫學到手,練得棒棒的,再到那座山上,去找那三個人,報殺我之仇,他們的心太歹毒,我在東北跟師兄們唱了好幾年的蹦子(二人轉),從來沒有碰到這樣的人。”
“客官,我怕二位着急,先送來速成菜與酒,二位先喝着,好菜隨後就到。”
綠贏水不在喝茶水,我馬上就把酒杯斟滿,迅速端給綠贏水道;
“師叔,今天讓你跟我捱了一天餓,心裡過意不去,也沒有辦法,誰讓你攤上我這個師侄了,我是借花獻佛,先乾爲敬。”
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喝了進去。
“金淼,趕快吃兩口菜,練了一天,你的肚子早就空,你年紀小,空肚子喝酒最不好,以後要注意。”言罷端起了酒杯喝了進去
我趕緊把酒杯斟滿,也聽從綠贏水的教導,快速地吃幾口菜,進肚子裡覺得那個香,飢餓迅速充滿了神經,理智還是佔了上峰。
在綠贏水面前,不能給師父張青山丟臉,“師叔,你也吃幾口菜。”我把菜盤往綠贏水的跟前挪了一下。
恰在這時,小二又送來菜,我綠贏水連吃帶喝起來,這次喝酒的速度,要比昨天晚上快了很多,不一會我們就吃飽喝足。
“金淼,還是按昨天的套路去做內功,我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
“是,師叔。”我立刻進到房間的牀上,五心朝上做起了內功,在我進入最佳的時候,被綠贏水喚醒,我一看,天馬上就要亮了,立刻跟他到山上去練功,
綠贏水對我要求非常刻薄,各種動作必須到位,時時就告誡我:“金淼,你要記住,藝無止境,平時一身汗,生死關頭,它對生可起着決對性的作用。
再有,我教你的這些都是皮毛,去哪裡都不要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千萬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
你要向你師父學習,從來不顯耀自己的功夫,才能保你在江湖上的安全。”
“師叔,我一定按照你說的話去做。”我心裡在想;“師叔綠贏水說的都是爲我好話,我那能不記住呢。”
“金淼,我看見你的褡褳裡有一根繩索,能不能給我看一下,將來你用它去練繩功行不行。”
師叔是什麼時候發現我褡褳有一根繩的,這是爺爺看我孤單,沒有孩子跟我玩送給我的,爺爺說:“這繩索是寶貝,千萬不要弄丟了,刀砍不斷,火燒不着,柔軟的程度非常的好。”
是我小時候常常跳繩用的,走到哪裡都帶着,當寶貝藏着,連我的師父與師兄弟都不知道我有這根繩。我立刻從褡褳裡拿了出來,遞給綠贏水。
綠贏水拿在手裡,仔細地看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麼東西製成的,可不是一般的繩,好像的什麼動物的筋,從磨損程度看,最低也得有百年以上,要是不怕刀砍火燒,那可是最好的一個好寶貝,練繩索的功夫可就事半功倍。”
我一聽綠贏水講出這麼多好處,心裡高興脫口道;“師叔,這繩子,真的不怕刀砍火燒,我用水侵過,也不腐爛,至於多少年,那我真的不知道。”
“金淼,你這根繩索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綠贏水的眼睛怪異的看着我。
“師叔,聽爺爺講,這是他當年拉隊伍去抗擊蒙匪的時候,在一次偷襲蒙匪老巢,打跑哪裡的守匪,從一個密庫裡面得來的,爺爺看我在家裡孤單,沒有孩子跟我玩,就把它送給我跳繩玩,就這樣,一直留在我的身邊。”
“好、好、太好了,金淼,你小子是個福將,想用什麼東西早就有人給你準備了,照你這樣一說,這個繩子年頭會更長,按照我看過書籍裡面記載,不怕刀砍與火燒的而且柔軟是錦的動物筋,只有一種叫青鸞的鳥類有這種功能。
可那是上古的動物,早已經消失殆盡。如果這根繩索,是那時候的產物,最低也得有八千年多年的歷史,你可要把他保存好,它可是人間稀少的寶貝。”
“師叔,那個時候的東西能留到現在嗎?早就沒了吧!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聽過有青鸞這種鳥。這個繩好我知道,我一定聽師叔的話,把它保存好。”
“金淼,你聽說過鳳凰吧!青鸞跟鳳凰有着密切關係,以後你要常看一些書,免得別人講什麼你也不知道。”綠贏水明顯是生我不讀書的氣了。
我默默一笑,點頭稱是,綠贏水的怒氣就消失了,就這樣,我跟綠贏水練功,感覺很好,一晃七天就過去了,綠贏水想教我的功夫,基本上都練會了。
我感覺到綠贏水要離我而去了,我更加賣力去表現自己,好讓他多教我一些東西,綠贏水非常認真教我每一個動作,生怕那個環節出漏洞……
那天晚上,我們吃完晚飯,綠贏水道:“金淼,人和人都有分開的時候,我要教你功夫已經教完,遇見一般高手,你要想逃生,他們是攔不住你的。
碰見高手就很難說了,所以,我說你在客棧再多呆幾天,好好地溫習我教你的東西,熟練之後再離開這裡,這樣對你是有好處的,我有事情急於去處理,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你要好自爲之。”
“是,師叔。”我滿心不想讓綠贏水馬上走,可是人家是一個大酒坊的掌櫃,家裡不一定有多少事情,等着他去處理。教我七天功夫,我就應該知足纔對。心裡想着,手上卻幫助綠贏水把他東西收拾好,放進褡褳裡。
綠贏水拿起褡褳,快步走才客棧大門。小二已經牽棗紅馬等在哪裡,綠贏水翻身上馬道:
“金淼,人各有志,我不能阻擋你去盡孝,你再去山裡的話,遇上怪人要量力而行,看事情不好。馬上撤離,千萬不要與他們戀戰。你年歲小,拼打時間一長,你是非常吃虧的,記住我話,走爲上策。我可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情。”
“放心吧!師叔,我一定按你說的去做,見事情不好我就跑。師叔你一路要保重,弟子就不遠送你了。”我一拍綠贏水騎的那匹棗紅馬。
那馬屁股受痛,放開四蹄“誇誇”地奔馳起來,綠贏水回頭望着我,戀戀不捨的眼神在閃爍,我的眼淚在已經流了下來。看不見他的身影,我才進的客棧房間。
第二天,我就按照綠贏水的吩咐,在客棧附近的山上練起功來。那次跳崖的一次死的考驗,對我的教訓很深,我對逃走功夫下了狠心,必須練好它。
攀、登、跳、躍,挪、閃、躲、躥,進入強化速度訓練,我一個人在哪裡練了一個多月。
綠贏水教我的功夫基本都熟練了,孩子心性的我就在哪裡呆不下去,心裡有一種慾望,總想知道古化石研究所的那些人到底在幹什麼?他們爲什麼要殺我?
我這一去,給我自己找來一生的對手,讓我的那些正義的朋友,把熱血都撒在赤峰的大地上,誰都不知道,他們就是那些護寶的無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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