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都是按蕭鉤的思路去發展的,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心中時刻在想;
這兩個女人,哪一個都是他心中最珍視的人,總想衝動去浪漫一把。
親自登門去求婚。可心裡又怕開口有可能被拒絕,終究來講,這兩個女人是抓來的,沒有正大光明可言。
當他鼓起勇氣的那一刻,有不安危險思潮瞬間在眼前出現,原配夫人音容月貌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令他不得不有所收斂。
參謀長胡扯激動的想了半夜,費盡心思找到說服蕭鉤理由,把美女讓給他一羹的策略,大早晨就走進團長蕭鉤的辦公室,對在地上走動心有心事的蕭鉤道:
“團長,我昨天晚上去那院,與那兩個女人談過,他們不同意都嫁給你,特別是那個長得文靜的,認可死也不同意她與韓妃姬嫁給你,你看喜帖馬上就送出去,怎麼辦纔是最好的?”
蕭鉤張揚跋扈爲所欲爲,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表面上卻相對和善,說話笑眯眯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心裡卻是猥瑣小人的神態,背後爽歪歪,滿臉笑哈哈。他幹下壞事罪惡滔天,湘竹難書。
越大強盜越想給自己弄一件華麗的外衣,這樣就形成他對女人從不動粗的潛規則,蕭鉤認爲絕色美人必須讓他心甘情願,那是才叫風花雪月……
參謀長胡扯問他怎麼辦?蕭鉤就懷疑這裡面有貓咪,此刻,又不能點破,他還得靠這個參謀長胡扯爲他出謀劃策,不能因爲一個女人壞了自己的基業。
平時對手下人講,女人是衣服,隨時都可拋棄,兄弟是手足,愛兄護弟比什麼都重要。不由心裡一動:“參謀長,你說怎麼辦?”
參謀長胡扯臉上升起一股同情之意,他那風潤道骨氣質欺騙過不少找他算命的人們,身穿皇協軍軍官服裝的模樣夾帶着將軍的氣魄,令人真有點惋惜之餘,要是早投靠滿洲皇帝,都能升到警備司令的位置。
團長蕭鉤一說;“參謀長你說怎麼辦?”心旗神搖忘了身份,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身子頓覺輕飄飄的,眼睛裡散發喜悅之色,沾沾自喜說道:
“我看還是大道自然,順其自然。免得壞了團長的名聲,護其羽毛比什麼都重要。”說得堂皇豔麗,內含是什麼一目瞭然。
蕭鉤眉毛輕挑,眼睛裡劃過一絲陰鷙的神色,心裡不得不對胡扯的心機暗暗佩服,也對胡扯常喝他玩過女人的湯,慘境遇唏噓不已。登時那白皙的臉流露出鄙夷神色,都說人心不古蛇吞象。
沒有我,你不是還在算命,貪心不足真是令人汗顏呀。突然靈光一閃道;
“胡參謀長,那就順其自然吧!你認爲怎麼對我有利,你就去怎麼安排,總而言之,那兩個美女就交給全權處理,出問題拿你是問。”
參謀長胡扯對蕭鉤那張詭異的笑容頓時心裡一驚,眼角、嘴角掛着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隱隱覺得蕭鉤有些古怪,瞬間笑容滿面道:
“團長,想把兩個女人都弄進你的懷抱,也是非常容易的,只不過在名義上,我要替團長擔任一個女人的丈夫。
這樣做,那個女人就不會反對,只要在字據簽上她的名字,按上她的指紋。黑龍商社找上門咱們也不怕,那個女人不可以順理成章就被你睡了。”
“哈哈哈哈。”團長蕭鉤大笑後道:“胡參謀長,你這是給我唱的那齣戲,我常說:“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我已經告訴那兩個美女由你去全權處理。
我就想讓你娶那個長得特別文靜的認可死也不同意嫁我女人,而你給我來順理成章隱藏你的動機。
胡參謀長你覺得累嗎?咱們兄弟之間沒說的,把請帖這樣寫,咱們倆一家娶一個美女,你就別再假裝推遲了,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嗎?”
團長蕭鉤單刀直入頓時把參謀長胡扯弄得張口結舌,繞是厚如城牆的臉皮也微微起了一抹暈紅,尷尬的望着蕭鉤。
如同耍錢被人看穿了底牌,好似那變戲法被人揭穿了套路,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咧嘴一笑唯唯諾諾點頭。
心中卻早已經問候對方的祖宗十八遍,憤恨暗罵道;“他孃的,你算什麼東西,也來教訓我。”
這世上壞人不多,最可悲的是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狡猾,團長蕭鉤心狠手辣欺凌老小,你要立威來發瞟,那殺雞儆猴的手段必須使。
參謀長胡扯詭計多端,看風使舵,心中想着嘴卻說道:“維護哥哥的盛名,是我做兄弟必須的責任,爲哥哥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那雙眸速轉突然放出詫異光彩,擺出任君驅使,替君阻擋一切架勢。就像一尊天上下凡的神仙,來替蕭鉤排憂解愁菩薩。
參謀長胡扯這番舉動,令鐵石心腸的蕭鉤也不得不相信這些鬼話,立即暴露了自己的真正意圖。“吳連長。”“到,”
吳連長高大身材已經站在團長蕭鉤的面前,
“一會把團裡所有文書都集中到大飯堂去,按胡參謀長指令去寫請帖,叫所有通訊兵去送請帖,示範在二龍山、小孤山這個範圍內的,有騾子有馬的人家必須送到,一家都不能給我拉下,你出去把後勤宇連長給我叫來,我有任務交代他。”
“是。”吳連長快步走了出去,團長蕭鉤與參謀長相視一笑,心照不宣目的是一致的。趁四平兩個頂頭上司,一個被抓一個被殺,局勢動盪不安之計。以娶妾爲名,收斂錢財纔是蕭鉤的真正目的。
參謀長胡扯看出蕭鉤的心思,纔敢敲竹槓,從蕭鉤的嘴裡掏美女這塊肥肉,他給蕭鉤用上欲擒故縱,讓蕭鉤進了他佈下的陷阱。
現在,自己目的已經達到,他就得進全力幫助蕭鉤收斂周圍錢財,怎麼才能順風順水得錢財,怎麼又能美人歸?先對蕭鉤表忠心,好從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