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萱萱狐疑地看了秦慕離一眼,這廝怎麼突然有這種愛好?再說了,他哪裡會做造型啊?
“好好看着吧,今天會解決很多隱患。”秦慕離卻是不再聊這個話題了,而是大掌放在了安萱萱的肩上。
“夙夜,你這個殺人兇手!你不得好死!”
下面的衆人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胡延平卻是情緒激動地這麼來了一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底下的人紛紛都喧譁了起來。
“你,你怎麼證明你就是胡延平?胡延平已經死了!”小記者哪裡想得到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竟然會再出現在這個低昂,整個人都亂了起來,而且這個“死了”的人竟然還職責夙夜是兇手!
“秦總,請你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總,這個人真的是胡延平嗎?還是你找人假裝的?”
記者們也是紛紛毫不客氣地拋出了自己的疑惑問道。
“大家請稍安勿躁,我們已經請來了最權威的機構來做DNA的比對了,相信此人到底是不是胡延平,很快就會有答案的。”易子燁的聲音通過話筒傳入了衆人的耳朵裡。
不一會兒,臺上便洋洋灑灑地站了很多個的醫生,有醫學界德高望重的老人,也有醫學界的天才新秀,甚至不止是華夏國的,還包括了英國、米國和德國的醫生。
那些醫生也不說什麼,上臺去之後就開始各忙各的,十個醫生,自己都帶了工具,然後採集了胡延平的血液就開始做分析和比對了。
胡延平之前好賭,經常欠債,有時候還被警察抓去蹲多幾天的監獄,而他的檔案在警局是有留底的,而且很詳細,因爲是慣犯,現在對於個人的一切信息是都很詳細的,只不過都是存放起來保密了而已。
爲首的警察皺眉看着這一切,也不打斷,其實胡延平他是見過的,以前有一次胡延平因爲欠債逃跑被人舉報抓去牢子裡蹲過幾天,但是現在技術這麼發達,有人信誓旦旦說胡延平已經死了,萬一此人不是胡延平呢?
所以爲首的警察也不出面阻止。
十個醫生,來自不同國家的不同領域的醫生,很快的鑑定結果就出來了,他們將自己的結果各自輸入了電子設備裡,然後也不給秦慕離看,只是讓易子燁放出來給大家看。
最後十個人又討論了一下,然後給出了一致的答案,完全沒有爭議,基因和DNA對比結果完全一致,此人就是胡延平本來。
“還有誰有疑問嗎?”秦慕離問道,但是他碧色的眸子一直都是盯着臉色蒼白的夙夜。
沒有人敢質疑這個結果,因爲這十個權威是不同國家的,而且也是醫學界的代表人物,誰敢站出來質疑?而且看夙夜那臉色蒼白。失魂落魄的樣子,衆人也覺得更加相信秦慕離和胡延平了。
秦慕離做得很周到,讓人將十個專家送走了之後,便又找了很多人來張明此人就是胡延平沒錯。
這麼折騰了好一會兒之後,再也沒人敢懷疑了。
“秦總,我有一個疑問。”這時候,短髮女記者,也就是王玲玲,她舉起了手錶示自己有問題。
“你說。”秦慕隨意道。
“請問秦總是怎麼請到了剛剛國內外著名的專家的?”王玲玲一問完,衆人就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王玲玲,因爲現在的關鍵是胡延平事件的進展,這個女記者的關注點竟然不在這裡,還真是,奇葩。
但是經過胡玲玲的提醒,衆人還是有些驚訝的,因爲剛剛那十個人,確實是醫學領域的專家,秦慕離是提前就請好了的?秦慕離什麼時候和醫學領域的人也這麼熟了?
裡面有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可不是錢能夠請得動的啊。
“這是我妻子的人脈。”秦慕離微微一笑看向了身旁的安萱萱,還用手替安萱萱捋了下發絲。
“唔?”安萱萱一臉的呆萌,因爲她自己也不清楚這回事啊,這怎麼會是自己的人脈呢?自己哪有什麼人脈?
醫學領域,對了,難道說......
安萱萱看向了秦慕離,秦慕離微微點了點頭。
“原來是安蒂娜母親。”安萱萱眉眼彎彎,安蒂娜母親之前確實是國內外響徹的精神領域的專家,年輕的時候也是幫助過不少人,有很多身在高位的人都有一些難言的精神問題,當然都是偷偷地請了。
論人脈,其實安蒂娜和慕容軒兩個人加起來的人脈,也不輸秦慕離多少的,只不過幾人的人脈都不是同一個領域的而已。
見秦慕離不再說別的了,王玲玲也便不敢再多問了,生怕秦慕離指出她偷偷直播的事實。
但是秦慕離這麼說完之後衆人就更加驚訝了,安萱萱的人脈?安萱萱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嘛?哪來的這樣的人脈?
安萱萱的身世問題唄保護得很好,很少有人知道具體的來龍去脈。
話題被拉回到胡延平身上,胡延平帶着仇恨的目光一直落在夙夜的身上,他緩緩地說出了一切事實。
從夙夜給了胡媽手機,到秦慕離的人找到了胡延平要回了手機並且資助了他,再到胡延平回家的時候聽到夙夜殺了自己的母親,租後他逃離,這一切的一切,胡延平都忍了很久了。
“既然你知道了自己的母親是被人殺害的,那麼請問胡延平先生,你當時爲什麼不去報警呢?”一個記者站起來問道,“你不報警竟然還去找秦總,難道你之前和秦總相識嗎?”
“夙夜這種人竟然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我怎麼知道他在警局裡有沒有人?我會找到秦慕離也是因爲偷聽到了夙夜和一個神秘的黑衣人的談話,我不知道黑衣人是誰,但是我知道夙夜是殺害我母親的兇手!我一定不能讓我母親死不瞑目!”胡延平激動地說道。
“你,你胡說,就憑你的一面之詞說你母親是我殺的,誰知道到底是誰殺的?說不定是秦慕離或者別人殺的,而你被秦慕離收買才反過來職責我呢?”夙夜臉色蒼白,但是惡從膽邊生,立馬反駁道,“聽說你好賭成性,說不定是你欠下了鉅額債務,秦慕離允諾了你多少親所以你要這樣來誣陷我?”
“對,夙夜說得也有道理,有這個可能性。”有人立馬附和道。
“沒錯,一個賭鬼的話是不能信的。”
“再說了,他還炸死,誰知道是安的什麼心啊。”
聽着衆人的議論紛紛,胡延平紅了眼,他滄桑地笑了一聲:“秦總,我剛開始還不相信夙夜會這麼狡猾,人心會這麼險惡,倒是讓你猜對了,原來人與人之間是沒有信任的。”
“所以說,你的選擇是對的,因爲我,能夠讓你母親閉上雙眼。”秦慕離說道。
他對於胡延平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這是不可挽回的事情,而救下了胡延平之後,胡延平也確實遷怒過秦慕離,認爲要是秦慕離不去找他拿手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秦慕離直接將很多的現實甩在了胡延平臉上,現在,現實又狠狠地抽了胡延平一巴掌。
當初秦慕離就說過了,夙夜絕對會反咬一口,僅憑胡延平的一面之詞,是不可能定夙夜的罪的,而秦慕離說了,有辦法讓夙夜血債血償,所以胡延平纔會配合秦慕離的人演了一齣戲,那就是詐死。
其實那天在小賓館裡面的人確實是胡延平,只不過是化了妝的胡延平,因爲秦慕離早就知道了夙夜肯定會派人捉拿胡延平的,所以便將計就計,如果不這樣,夙夜怎麼會放心地拿出私人偵探給的視頻來發佈會上鬧這麼一出呢?
“不,不可能.....”夙夜怎麼都不相信自己會輸給秦慕離,這一切難道都是秦慕離計算好的嗎?不可能的!
沒錯,秦慕離就是知道夙夜會請人跟着他們,所以胡延平化了恐怖妝容假裝屍體之後就在小賓館裡等着,然後小賓館的老闆跟上去也是在秦慕離的計劃之中的,爲的就是讓那個私人偵探相信胡延平真的“死了”。
後面胡延平是換上了跟秦慕離的人一樣的衣服跟着走出去的,因爲去的時候是七個人,走的時候八個人,小賓館的老頭兒那裡出了命案了,恨不得那些人趕緊帶走所謂的“屍體”,自然是不會注意這些細節的。
“不用想了,浴室裡那遺漏的‘血滴’也是我示意留下的。”秦慕離看着呆愣地坐在椅子上的夙夜說道,給了他致命一擊,“如果不這樣,你怎麼會相信胡延平真的死了呢?你怎麼會安心拿出證據來誣陷我呢?怎麼能引出你這個殺人兇手呢?”
衆人看着這又一場的反轉,已經有點麻木了,秦慕離這個男人,是打不倒的。
“不,我不是殺人兇手!你們憑什麼說我是殺人兇手!我不過是以爲秦慕離殺了胡延平所以纔過來揭發他的!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是殺人兇手!”
夙夜發狂地大喊着,雙眼通紅,就算這一場又輸了又怎樣,只要還活着那就有希望,不能現在這樣被打倒,這種場合要是被定了罪就再也洗不白了,所以夙夜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承認殺人的罪行的。
“夙夜,太難看了。”這時候,高臺後面又走出了一個人來,赫然是胡延平的母親!
“夙夜,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殺死我的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