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你生日那晚,爬上我的牀,我們都做到只剩下最後一步了,你卻忽然推開了我,說你喝醉了,走錯了房間。?告訴我,那晚,你其實想把你的身體,獻給哪個男人嗯”
他自然調差過,包括他被下藥那晚,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
找到那個奪走他心愛女孩初夜的男人,南宮澤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扔進海里喂鯊魚,讓他屍骨無存
或許,宋恩顏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做。
所以,她將那個男人的身份,緊緊的藏了起來
以她允家千金,和宋氏未來繼承人的身份,要藏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
他自然揪不出那個男人來
此時,宋恩顏被他的話,思緒一下子帶到了兩年前。
那天是她十八歲生日,也意味着她終於長大,終於變成一個成年人了。
她知道,南宮哥哥等了她很多很多年。
他早就是成年男子,自然有成年男子的渴望和需求。但他從來沒有對她逾越雷池半步。
她的生日,是在海邊度假別墅渡過的。
那天,她邀請了很多很多人。自然,南宮哥哥也在。
他那晚住的房間,是她特意安排好的。
宋恩顏想在生日那天,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她童年時期,就認定終生的男子。
爲了給自己壯膽,她還喝了好多的酒。
在十二點的鈴聲敲響之後,她拿出早就備好的鑰匙,打開了他的房門。悄悄的滑進了他的被子裡,藉着酒勁,在身後抱住了他的身體,小手還不乖巧的滑進他的衣服裡
南宮澤猛地清醒,一把揪住她的手,開打牀燈,看見牀上躺着的人,竟然是他的小不點時,他很驚喜,也很驚訝
在燈打開的那一瞬,宋恩顏趕緊閉着眼睛裝死,可是她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他來吻醒她。
宋恩顏眼睛悄悄睜開一條縫,就看見他側躺在她身邊,單手撐着腦袋,嘴角帶着一抹溫柔的笑,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她被他看的心底發慌。
他是不是不喜歡她了
不是說,孤男寡女躺在一張牀上,男人都會變得很衝動都會變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嗎
可是,爲什麼她的南宮哥哥,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是不是她的身體,一點也不吸引他
宋恩顏越想越難過
她藉着酒意,故意裝醉,擺着小手,說着醉話,“我不能喝了真的不能喝了我沒騙你再喝我就真的醉了南宮哥哥就要生氣了”
南宮澤看着醉酒後,他的小不點迷迷糊糊的摸樣,可愛的要命
他不由的輕笑出聲。
擡手,撫了撫她紅撲撲的臉頰。
宋恩顏揮開他的手,“你怎麼還讓我喝,我都說不喝了”
“”南宮澤無奈的笑。這小不點真是醉的不清
他的手,再次撫上她的臉頰,安撫着情緒有些躁動的她。
她繼續喃喃開口:“你既然這麼想我喝那我就喝吧告訴你,我只喝一口哦”
宋恩顏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南宮澤面前晃了晃。露出貪杯的小摸樣。
可愛到讓南宮澤的心,都萌化了。
就在他失神的瞬間,宋恩顏忽然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吸允住了他的脣。
南宮澤忍不住失笑,她是把他當成酒喝了嗎
就在他要推開她,控制住這個發酒瘋的小不點時。她的小舌頭,忽然滑進了他的嘴裡,胡亂的挑逗着他
她的小手,更過分,直接滑向他的身下,探進他的裡面,握住他的
她的小身體,還在他的身下,不安分的扭動着,嚶嚀着。
南宮澤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隱忍多年的闇火,在這一瞬,統統被勾起,爆發了出來。
很快他就化被動爲主動。
溫柔又深情的吻着她的脣,吻着她迷人的小身體,那一晚,他們青澀的取悅着彼此
就差最後一步的時候,宋恩顏忽然推開了他。
因爲,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她的好朋友,竟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串門了
她羞死了
她害怕那個蹭到他的牀單上,就太太太丟人了
她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
南宮澤問她怎麼了
她自然不好意思告訴他,她來那個了。
更不能告訴他,今晚是她故意溜到他房間裡,想把自己獻給他。她說不出來。
宋恩顏支支吾吾了半天,說道:“我,我,我喝多了,走錯了房間”
雖然做到一半,被迫停止,南宮澤忍着很難受。但他沒有強迫她。他不想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要了她。
這事,當時的南宮澤並沒有放在心上,只覺得是她的小迷糊。
但,沒多久,在發生他被下藥,她和別的男人上牀。他和她徹底的分手後。
他才猛的反應過來。
宋恩顏那晚說的走錯了房間,是什麼意思
原來,她在那一晚,就想把自己的身體,獻給別的男人了。
就因爲喝醉了弄錯了,纔會上了他的牀,纔會在最後一步時,推開他,是嗎
他把她當做公主一樣,放在心尖守護了這麼多年,最後卻變成一個笑話,被她無情的,一腳踢開
南宮澤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比他更可笑了
此刻的宋恩顏,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她用力的抿着脣。
兩年前,當她知道有件事後。她整整哭了三天三夜。
那件事,讓她年少時期,所有的美夢都破碎了。她知道,她和他這輩子,再也沒有可能了
她像是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韓國,不敢回國,也沒有勇氣打聽半分,和南宮澤有關的消息。
她怕自己會哭,整夜整夜的哭
南宮澤還在等着她的回答。
他這質疑又侮辱人的話,讓她不舒服極了。
她自然不會告訴他,她想獻身的男人是他
宋恩顏別開臉,難過的說:“我不記得了”
南宮澤整張臉,驟然變色,眼睛暗沉的能滴出墨汁來,他用力的掐着她的下巴,聲音冷的像把尖銳的冰刀:“這兩年,你是男人多到,連破你處子之身的男人,都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