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爲了減少你們之間的痛苦,我就給你們安排了那一晚……”
“是你給我下的藥!!”初夏握緊拳頭,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我不是就給你下了藥,我給三哥下的藥更猛。”南宮澤摸着帥挺的鼻子,乾笑着。
覺得此時車裡的氣氛,太過凝重,南宮賤賤又恢復了他的玩世不恭,打趣道:“三嫂,撇開你現在還恨不恨三哥不說,你悄悄告訴我,那晚三哥技術怎麼樣,還過關嗎?”
“你混蛋!你們沒一個好東西!!”初夏臉頰燙燙的。不管不顧的拿着手裡包,對着南宮澤一頓猛打。
他除了護着自己那張帥氣的臉,不破相,他就這麼大刺刺的讓初夏出氣。
等到初夏打的氣喘吁吁,打累了。
南宮澤這才又說道:“三嫂,如果你是因爲這事,才恨得三哥,那他真是太無辜了!你要恨就恨我吧!事後,三哥也把我修理的很慘。破了相的我,好多天都不敢出門見人!”
“三嫂,你要原諒我,我本意是想湊合你們!沒想到事與願違,讓你們越走越遠!”
“真是對不起了三嫂。”南宮澤誠心誠意的道歉。
初夏坐在副駕駛座上。
低着頭,斂下眸光,纖柔的肩膀,輕輕顫動着。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南宮澤覺得,就算初夏不恨三哥那晚和她發生的事情了。那她心裡肯定也恨着,三哥把她囚禁,悄悄睡了的事情。
南宮澤清了清嗓子,開始替Va說話:“三嫂,我想你對三哥前段時間,囚禁你的事情,還耿耿於懷。你吧,可能不瞭解男人。雖說三哥一直都沒想強迫你。可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了。你已經是他的女人,這是事實!”
“你們沒發生關係之前,他就不想對你放手!你都已經是他女人,他就更不捨得放手了!可是那時候,你已經那麼恨他。他不捨得你離開,又想不到更好的,讓你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的方式,所以,他只能那麼做……”
說到這,南宮澤賊眉鼠眼,賤聲賤氣的說:“況且,一個潔身自愛,禁慾多年的男人,品嚐了那份美好之後,肯定是會對那事格外的迷戀。所以,三哥纔會忍不住悄悄的睡了你……”
初夏的臉頰,頓時一陣爆紅。
她和Va私密的事情,被一個異性,這麼大刺刺的說出來,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初夏惱羞成怒,“閉嘴,別說了!”
還是頭一次,有女人這麼不客氣的對他說話。
不過,我們一向臉皮很厚的南宮少爺表示,他一點都不生氣!
依然笑的一臉醉人的摸樣,將腦袋湊到初夏面前,“三嫂,你會原諒三哥吧!”
“三嫂,三哥這麼優秀多金,顏值超出地球人的極限,身材完美到爆棚,又這麼愛你的絕世好男人,三嫂,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哦!”南宮澤一臉賣萌,向初夏推銷他的三哥。
聽了南宮澤的話,初夏更生氣了!
三哥,三哥,全世界的人,是不是都要跑到她面前,說Va的好話!那他人呢!難道一輩子躲起來都不見她了是嗎?
若不是今天,她出了交通事故。他才終於開口和她說話。
不然,今天他給她打的那通電話,是不是也會像之前那幾個電話一樣,一聲不吭?
初夏沒有回覆他的話,而是說道,“今天謝謝你,再見!”
便讓南宮澤打開車鎖,上了樓。
……
初夏回到家時。
宋恩顏已經在家裡了。
她見初夏回來,對她露了一個大大的甜美笑容,“嫂嫂,你沒吃晚飯吧,我打包了晚飯回來。你快過來吃吧!”
其實,今晚的菜,是Va打電話,讓他山頂的私人餐廳做好,才送過來的!
當然,這個宋恩顏可不會和初夏說。
初夏洗了手出來時,宋恩顏已經豐盛的菜擺好,到廚房拿了碗筷。
還十分貼心的給初夏夾菜,“嫂嫂,這個好吃,這個也好吃,你多吃點。最近你都瘦了。”
不然,以後她三哥抱起來,就沒有手感了。嘿嘿~
宋恩顏又在心裡加了一句。
初夏每樣菜都吃了一點,菜很好。但是她一點胃口也沒有。
宋恩顏最近都不回別墅了。天天和她呆在一起。在家裡時,她一點都沒有大明星或者是大小姐的架子,反而更像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妹妹。
一點都不招人反感。因爲她陪着,反而還給她不少溫暖。
和她一起其樂融融吃飯的場景,讓初夏不由得想到,之前,佳佳還沒有結婚,還沒有搬走時,她天天跑來蹭飯。
像個大活寶,永遠的樂天派,和女蛇精病。總是想方設法的逗她開心。
然而,短短的兩個月時間,一切都變了。
今天在警局裡看見她時,她憔悴的不像樣子,整個人毫無生氣……
想到這,初夏頓時黯然神傷。
宋恩顏坐在她對面。擔心的看着她,“嫂嫂,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你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呢。”
“顏顏,謝謝你。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初夏放下碗筷,起身走到書桌前,打開電腦,查找資料。
冷凝佳被告故意殺人罪。這罪名一旦成立,至少要判三年以上。她對法律不懂,她得查查相關的資料。好給她請相應的律師。
飯後。
宋恩顏時不時晃到初夏身邊。給她遞杯水,送點水果。
看看初夏在忙些什麼。
初夏查的很專注。並沒有注意到她。
宋恩顏經過了好幾次,看見她都在查和法律相關的東西。
她敏銳的撲捉到了幾個關鍵詞,故意殺人,打官司,律師,判刑……
天哪,宋恩顏嚇壞了!
也不在乎暴露自己,偷看嫂嫂一晚上在幹什麼。
湊到她面前,無比緊張的問:“嫂嫂,你怎麼了?爲什麼要打官司啊?!”
“是我一個朋友。顏顏,很晚了,你去睡覺吧。”初夏停下動作轉過頭,簡單說着。並沒和她說太多。
宋恩顏在臥室裡,聽見初夏一個人在客廳,一直在打電話。不是在給律師打,就是給某某某打,問他能不能幫忙釋保一個人。
宋恩顏想了想,撥出一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