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兄不友,弟不恭
johnny拍拍我的後背,我放開他的時候,他對淺淺一笑:“盼盼你是我的女神,有朝一日我會請你領銜走我的珠寶秀的!”
我定定看着他,心上涌起一股酸澀,但我只能無言地對他再點點頭,緩步走去開門再閃身出去。
我領着兩個保鏢回到自己房間的門口,我開門進去,他們守在門外
。
我要繼續工作,開了筆記本快速處理郵件。即使心裡有些亂,但我還是勉強自己集中精神。
不久,肖玉笛來找我了。
她進來後輕聲說:“johnny走了,我覺得他喜歡你比喜歡那個趙心雨更多,卻不明白怎麼會被趙心雨害成這樣……他說他回意大利重新開始,這就好。”
有些友情或者別人對你的莫名愛意,都是無以爲報的,所以我點點頭,根本不用開口說什麼,因爲肖玉笛會懂。
“johnny栽了,栽在做作女人趙心雨手上!雖然我們勸johnny別去想以前的事,但是趙心雨耍的卑鄙手段總要讓該知道的人都知道,讓大家對她起戒心纔是!”肖玉笛恨恨的說道,目光緊盯着我:“這事尤其要告訴你家笙輝,我總覺得趙心雨如此用心良苦,全是爲了博他好感!”
一語中的,我真心佩服肖玉笛敢說敢言的作風,可是我的立場跟她不同,我要是直截了當的對凌笙輝說了今天跟johnny見面的事,說不定凌笙輝反過來問我,爲什麼johnny要跑來見我!
我的眼神一猶豫,肖玉笛立即看破我心事,她的手伸過來搭到我肩膀上:“盼盼,這事情你不宜開口說,只看我的就行!”
兩個女人一條心,商量好了趁着凌笙輝來機場接我們機的時候,將這事情告訴他好作防範。
所以,當我們倆結束三夜兩天的行程飛抵桃園機場後,肖玉笛一看見凌笙輝,撇下保姆車不坐跟我們夫妻倆坐上商務車。
凌笙輝對肖玉笛的脾性太熟悉了,他笑咪咪摟着我的肩直接對她說:“有重要事要對我說的話就儘快說,別礙着我們兩夫妻恩愛!”
“娛樂圈有句話叫做秀恩愛死得快!你們恩愛我知道,所以你不需要秀出來!”肖玉笛白了一眼他,忍不住又笑開:“不過你們秀恩愛也挺賞心悅目的,男才女貌好般配,要一直保持下去哦,別讓什麼第三者插足纔好!”
凌笙輝當即眯了眯眼,亮利的眼神緊瞅肖玉笛:“什麼第三者?你說說清楚
!”
肖玉笛撇徶脣:“你別給我裝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那個趙心雨不惜撂倒她老公johnny,不是爲了你又是爲了誰?這趟巴黎公幹我和盼盼見到johnny了,他說是趙心雨拉攏他和顏夢楚合作的,末了趙心雨卻出賣了他!你說趙心雨爲了你是不是用心很良苦?”
“趙心雨爲我用心良苦是她的事。”凌笙輝淡然的目光從肖玉笛那邊調回來,手的力道收攏,我便更緊地貼向他,他垂眼輕掃我一眼說道:“我又不能阻止別人喜歡我,不是嗎?”
我一怔,擡眼看向他。
“是啊,阻止不了,但是我告訴你這事情就是想讓你遠離她,連johnny都說他娶了個恐怖的女巫!我不想再看見哪個相識的朋友着了她的道道!”肖玉笛挑眉,言語有些許激動。
“我有那麼傻嗎?丟了懷裡這個大西瓜去撿她那粒爛芝麻?!”凌笙輝嘴角一挑,冷冷哂笑。
“喂!誰是你的大西瓜!”我適時出聲,佯裝發怒的瞪着凌笙輝。
“行,我老婆是西瓜美人!”凌笙輝的臉色和緩下來。
“嘖嘖!懶得看你們打情罵俏,我下車坐回自己的保姆車!”肖玉笛嚷嚷着,讓凌笙輝切入內線叫司機靠邊停車。
凌笙輝護着肖玉笛下車,看着手下人送她回到保姆車上後,他纔再上車來關上車門,商務車緩緩開動。
我看看身邊的他,他已經一個用力將我帶入懷裡,鐵鉗一樣的臂膀箍緊我的腰,我整個人貼壓到他身上。
他深邃的眼睛盯看着我,啞聲問:“盼盼,有沒有想我?”
呼吸變得緊促,我只來得及仰起臉兒,他火熱的吻已經落下,霸佔意味十足地含着我脣角拼命嘬吸,以凌笙輝式的強勢征服我。
“笙輝……輕點。”我全身顫了一下,這麼激烈肆意的吻會令脣皮破損的,老是被他弄得小傷不斷可不行啊。
“老婆,別去時裝週吧。”凌笙輝喘息着放開我的脣,一邊舔吻着我的耳垂一邊含糊說道
。
“不去不行,得再打響名氣。”我側側頭,讓他輕易能吻到我敏感的頸側。
狠狠在預側的脈搏處吸吻一口,凌笙輝噴着濃重的鼻息將額頭抵在我額角上:“你的名氣在我和晨曦心裡響噹噹的,我們倆都離不開你,所以別去外國工作了!只留在臺灣裡發展吧!你想想一個時裝週就耗掉你一兩個月的時間,我們父女倆見不到你可怎麼辦?”
我早想好了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案,我順勢蹭着他的額頭轉了臉的方向,跟他面對面的鼻尖對鼻尖:“我可以帶着晨曦和李嫂到巴黎的莊園去住,你也可以隔三差五的過來跟我們團聚,這樣子安排多好啊老公,權當我們一家三口到法國度假嘛~~”
說完,我嘟起脣吸吮了一下他的嘴脣,再捧起他的臉龐加深這個吻。
凌笙輝先是由得我吻他,沒幾秒他就受不了,重重地回吮我激吻我。
我的雙臂纏繞上他的頸脖,任憑他扣住我的後腦勺深深吸嘬我的舌頭!
就在理智快要崩潰的時候,我們才放開彼此,緊緊擁抱在一起……
誠如凌笙輝所說的,趙心雨爲他用心良苦是她的事,他照樣不給她半分的機會,只讓我跟凌心怡交待。
凌心怡聽完了我的交待後又當將凌冬梅叫來,要我簡單將趙心雨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她要凌冬梅好生“照顧”趙心雨。
凌冬梅冷眼旁觀了凌府的變遷這麼多年,她絕對是個沉穩又懂得察顏觀色的人,從我三言兩語的話裡已經聽出一點門道。她果然很禮遇趙心雨,她讓趙心雨做了該做的事,不該做的她一樣也不讓趙心雨碰!
這些細節我都是從大海那裡聽來的,凌笙輝已經有步驟地安排大海到各個主要部門去學習,有意要將大海捧上去坐到集團公司重要的高管位置。
局面好像大定了,我也即將要開啓巴黎時裝週的征戰之旅,這天傍晚我匆匆趕回府裡吃晚飯,意外地在大門口跟凌簫耀遇上。
我們倆幾乎是同時下車站穩的,我斜斜的瞄着他,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見過他,只知道他在忙於經營新公司,經常公幹出差忙得不亦樂乎
。
曾在吃飯的時候隱約聽過凌志提起他,當時凌志感慨地對凌心怡說:“我還擔心簫耀會因爲凌勝衝而大受打擊一蹶不振,還好他只休了幾天假就回來找我報備公司新發展計劃,他除了變得不太愛說話之外,好像沒受什麼影響嘛。”
有沒有受影響,真只有凌簫耀心裡才最清楚,我們這些旁人是看不到他的內傷的,何況我們根本見不着他的面,據凌心怡說,他早出晚歸,連着兩三個月都見不到他了。
“好久不見。”凌簫耀突然開口說話,他荒漠一般的眼神掃過來我這邊。
還是不肯叫我嫂子,我眨眨眼睛,淡然點頭:“是的,小叔子,好久不見你回府了。”
“顧盼,商量個事,你別要求我喊你嫂子,我也不想你叫我小叔子。”他冷聲說道,嘴角繃得有點緊,但臉色還不算難看。
“人前不可以,那是禮數問題,人後我可以隨意。”我申明立場,腳下的高跟鞋一旋,我率先走進門內,沿着曲廊往“笙輝堂”而去。
後面的腳步聲在跟着,我照樣從容向前走,被人這麼一直用灼熱的目光緊盯的感覺真不好受,但幸好有足夠的舞臺經驗和定力支撐着我!
來到岔口上,見到李嫂帶着七個月大的小晨曦在院門外的草坪上玩,小晨曦那白白嫩嫩的可愛樣子讓我忍不住揚聲喊:“晨曦~~媽媽回來了~~”
小晨曦一聽見我的聲音,馬上興奮地揮舞小手想過來要我抱抱,李嫂笑着抱她走過來:“少夫人……二少。”
我從李嫂的手上抱過小晨曦,想了想,轉身面對幾步之遙就站住腳的凌簫耀,我對小晨曦指指他:“晨曦,叫二叔吧。”
臉色冷峻的凌簫耀,眼裡閃過一絲複雜情緒,他飛快地皺皺眉說:“晨曦還小還不懂得叫人,我先回去,失陪了。”說完,他大步流星快快越過我們往他的簫耀樓而去。
凌簫耀走得那麼急,像身後有野獸追趕一樣,我看着他都覺得很不是滋味,連李嫂也在一旁看緊他的背影,喃喃說:“有時候我看着二少,覺得他很孤獨也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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