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歐洲之旅(三)
肖玉笛和余文強要趕去機場坐夜航回巴黎,我和凌笙輝也要回酒店,四個人順道一起向主人家johnny和趙心雨告辭。
我們走向莊園門口停車的地方,遠遠看到顏夢楚和老萊爾跟johnny和趙心雨四人相談甚歡。
johnny與老萊爾,一個是珠寶商一個是鑽石礦主,他們是合作伙伴關係,私交甚篤人所共知。至於顏夢楚和趙心雨,我看着她們說笑的表情,交情也匪淺啊!
我瞄一眼凌笙輝,他微眯了眼睛也正看着顏夢楚和趙心雨,大概他也關注到她們倆的關係非比尋常。
“都做作得讓人噁心,她們倆真是物以類聚啊!”肖玉笛輕聲發出感嘆。
我聽了她的話之後不禁一笑,肖玉笛字字珠璣,總是能說出我的心聲。
顏夢楚回過頭來,看見我們一行四人朝他們走來,她冷冷地挑脣一笑,和老萊爾登上車走了。
johnny看見我們便迎上來,趙心雨淡淡的站在原地不動,習慣性的擡手輕撩長髮,我和肖玉笛有見及此,無奈地對望一眼,各自轉開目光不去看她。
johnny熱情地笑着埋怨我們不呆久一點,又說自己照顧不周,他邀我和凌笙輝多逗留一天,他要帶我們去遊玩,接着他轉向肖玉笛和余文強,再次表達他們倆趕來觀禮的情誼。
我和凌笙輝婉拒了johnny的好意,說明天一大早要飛英國,再從英國回臺北,我們和他相約在臺北見,因爲他和趙心雨要回門。
告辭後我們四人坐上車子先回我和凌笙輝下榻的大酒店,再讓司機轉去機場送肖玉笛和余文強
。
次日一大早,我和凌笙輝飛去下一站,英國倫敦。
從米蘭直飛倫敦才55分鐘的骯程,我們抵達後再坐上公司派來接我們的車子到下榻的酒店,這時是10點還沒到。
凌笙輝接到大海的電話,他坐到牀頭聽,我就整理行李掛衣服,忙到11點鐘,我們去酒店的餐廳吃了午餐再回套房小憩。
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凌笙輝拉我起牀,說要帶我去看泰晤士河的黃昏。
到了之後我才知道是倫敦塔橋,我們倆在塔橋上步行瀏覽,從北邊乘電梯上然後在高空通道上穿過美麗的泰晤士河。之後我們到西敏寺橋乘坐遊船遊覽泰晤士河。
我們慢慢走,慢慢遊,任美麗的景色從眼前掠過,也任由美的時光在彼此眼中度過,我倚靠在凌笙輝肩上,只願永遠這樣長相廝守在一起。
回到酒店,下車後我累得不太想動,凌笙輝一把抱起我,在旁人會心的微笑中堂而皇之的帶我乘電梯回套房。
“累壞了吧?等下叫房間服務點餐算了。”凌笙輝吻吻我額頭。
“好,你是一家之主。”我稍稍收緊纏繞在他頸脖上的軟軟雙臂。
“你是一家的主婦。”他移下來吻我的眼睛,連電梯“叮”一聲到了他都沒理。
我推推他,他纔不情不願的邁開步子帶我走回套房。
還是要我用房卡開門,凌笙輝他摟得我更緊,我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緊繃,那種勃發的渴望我太熟悉了!
果然開了門之後,他腳後跟一闔房門,帶着我直接奔向大牀,我不安地動了一下想說讓他動作別太大,他已經摟着我滾進牀裡。
幸而我不是被他壓着,我在上他在下,可是我抑制不住地輕顫,因爲他的火熱正抵着我的小腹,那麼的肆意,那麼的明目張膽。
“盼盼,先滿足一下我吧
。”他拉下我的頭,大力地吸住我的脣。
不知道是他的吻很有技巧呢,還是我太累整個人軟軟的,我連抵抗都無力了,趴在他身上任他爲所欲爲。
他的吻越來越強猛,我的脣舌被激烈地纏嘬狠舔,這手段那勢頭,很快令我渾身熾熱難耐,理智全失。
我的身體,他比我還了解。猛烈過後他又溫柔的舔弄我嘴角,讓我迷醉得昏昏乎乎的,接着他啞聲說:“來,我幫你剝殼。”
什麼叫剝殼?我大腦一時當機,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
他翻個身輕輕覆壓着我,手飛快地解除了我的武裝,然後推高了我的一邊柔軟說:“你就是我要吃下的那顆雞蛋吶!笨!”
原來這叫剝殼!!!我瞪着他:“我也要剝殼。”
“歡迎之至!趕緊的!!!”他毫無羞恥心的扯起我的手放到高隆處。
我霎時間漲紅了臉,他立刻一勾脣,一手托起我的後頸,舌頭深深突入我的深喉裡,然後與我的舌頭廝磨翻攪。
我真的受不住他這麼魔魅的逗弄,心跳得如擂戰鼓,血液在失速,身體在他身上不安地輕扭着。
“盼盼,你真美,乖,我會好好愛你的,跟我來……”他啞聲誘哄着,拉起我的手要我配合他解着衣服的扣子。
唉!!我的理智已經煥散,在他魅惑的半命令半引導下,迷失心神的跟他做着亙古至今,人類樂此不彼要做的事……
我發誓我動不了啦,我哭了,不知道是快樂還是因爲累得不成樣子,凌笙輝凝視着我,強壯的臂膀將我托起鉗制住,這樣我又倚靠在他身上,如御雲端地進入形容不出的美境界裡……
我一直賴在牀上,不是,是凌笙輝一直要我躺在牀上不準下地,我餓了他餵我吃,有需要了他才抱我進浴室裡解決內急。
我罵他變態啊,他一時嘴快說出了更讓吃驚的秘密來。
他說:“這算什麼變態啊?我本來打算做更變態的事
!我在魅道再見到你的時候,花一百萬你還是不肯賣給我,我就想着,明湖那個地下室就是你終老的地方了!我要把你神不知鬼不覺的綁到那裡去囚禁終身!”
真的假的!我猛地打了個寒顫,急急質問他:“那你爲什麼沒那樣做?”
他湊近來,面容嚴肅的說:“明湖原本沒上那種密碼門鎖,我只是把那兒設爲避難所備用的,結果爲了你我極速地修整一新住進去,可是就在我差不多沒了耐性想動手綁你的時候,誰知道那個伍凱破壞了一切,在柏豪讓我救了你,唉!可惜了我這個完美的計劃,我原來可以一分錢不用花的搶了你來囚禁,後來卻硬要花了一千萬的冤枉錢!”
我盯着這個天使面孔,魔鬼心腸的男人,不禁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用額頭狠狠一鑿他下巴,罵道:“你好壞啊!凌笙輝你真那麼做了我絕不原諒你!”
凌笙輝當場捂着下巴瞪我:“孕婦打人這種行爲非常不要得!對胎教不好啊老婆!”
“哼!”我很氣憤的哼了聲,轉開頭不看他。
他一個撲滾,躺倒牀上的另一邊位置上,強有力的手掰過我的身體跟他面對面,他笑着說:“我那不是未遂嗎?只是想還沒捨得做!”
他說了沒捨得,我便有些心軟,可還是鼓着氣不理他。
“老婆你想想,如果我沒把明湖那邊整成那樣,我能逃過追捕?嗯?是不是冥冥中有定數?命中註定劇情就是這樣發展下去的。”他解釋得振振有詞。
好吧!又讓他死都掰了回去!
我們倆好好的睡了一晚上,翌日上午外出吃了英式早餐,悠閒地手牽手逛大街壓馬路。
這是我跟他第二次手牽手逛街,走在攝政街上,懶洋洋地瀏覽櫥窗裡的商品,那是一大樂事。
外國人在大街上摟着親吻這是隨處可見的事,但是我們那次在步行街就惹禍了……想到這,我笑出聲來。
凌笙輝睨了我一眼,酷酷的問:“你是不是也想親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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