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你就是藥,我比較需要你
抵達臺北,下機後我和肖玉笛、余文強,以及肖玉笛的小助理等隨行人員浩浩蕩蕩走到關閘處,立刻被大批記者追訪拍照。---手機端閱讀請登陸 m.
余文強提醒我和肖玉笛各自保持距離,然後他陪同我受訪。
我簡短作答,四兩撥千斤的和記者們打哈哈耍太極,隨口說了法國走秀的一些情況,匆匆結束採訪,跟余文強先行離開。
而肖玉笛是模特界女神見慣大場面,她大方接受訪問侃侃而談,我知道她目的是在拖時間,我走了她纔好坐保姆車離開的。
杜莎親自駕車來接我們,回途上,她不停嘴的追問我在法國走秀的事,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她,因爲我心裡老有一塊綿綿實實的東西堵在那裡。
我好想凌笙輝,聞聞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想抱着他撒撒嬌,想他的手撫着摸着我說他想我了。
但,我又很悲哀地有點怕見到他,怕面對他時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他。
包包裡的手機震動了,我拿出來一看,是凌笙輝的號碼,我立刻接聽:“笙輝”
“你叫杜莎停車,靠一邊去。”凌笙輝吩咐完就掛了線。
我向車窗外張望,果真見到他的商務車跟我這輛車並排行駛着,我連忙喊杜莎靠一邊停下。凌笙輝的商務車也停在我們車子的前面。
我跟余文強和杜莎交待幾句,戴上墨鏡下車走過去,凌笙輝已迫不及待地下了車站在車門邊等我,我一走近他立馬拉我進懷裡狠狠吻了一口臉頰。
我紅着臉兒推了推他,斜眼瞅着:“作死了,會被人看到!”
他護着我一同坐進車裡,車門關上後,用力扯我坐到大腿上,瘋狂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臉上脣上。
我承受着他激狂的吻,趁着還有一絲絲理智就小小聲勸他:“別呀,別在這裡,我們回家再說
。”
他擡起眼,饞着臉:“盼盼,我不是要說,我要做!”
我對他這種赤果果的直白好無語,發狠心啐他一口:“做也得回家再做!流氓!”
“你說對了,我是流氓,流氓是不分天時地理的,想做就做多好啊!”凌笙輝繼續發揮他那一套的流氓言論。
對付流氓怎麼辦?我決定以柔制剛,先幽幽的瞟了他一眼,雙手捧住他的臉,柔聲柔氣的說:“笙輝,我們先好好說說話吧。”
“你不想我嗎?可是他想死你了。”凌笙輝沒順着我給的臺階下,拉着我去摸他隆起的部位。
我看着他,這就是凌笙輝,他永遠是站在主導的位置而不是被誰主導着。
我嘆口氣:“你不要一見到我就想着那檔子事好麼?”
“想那檔子事有錯嗎?我跟你是男和女,想和做那檔子事是天經地義的!”凌笙輝說得言之鑿鑿、振振有詞。
我有點兒無奈,怎會一見面又起爭執?我茫然的看着他,沒有說話。
凌笙輝伸手摸着我的臉,眉頭輕皺:“寶貝,我的盼盼,你今天怎麼了?長途飛行累了?我看到你被記者圍着就沒上去,我剛跟你鬧着玩呢,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的。”
我聽着,當即有股酸意涌上鼻尖,我閉眼睛額頭頂着他肩窩,悶聲說:“不知道爲什麼,我今天心情有些煩躁。”
“那我抱着,你現在睡一覺,嗯?”他摟緊我,下巴抵着我額頭:“可惜呀,我不會唱搖籃曲。”
“你說話就行,我愛聽。”我摸着他下巴,感受那些鬍鬚根的存在。
“好,我隨便說說。”他拍着我輕晃:“從前有個男的叫凌笙輝,他有很多豬朋狗友,那天人家開玩笑說他命定的另一半就是柏豪的董事長千金顧盼。”
我的睫毛抖了抖,擡起頭定定看着凌笙輝,可是他沒看我,眼睛望着前方某個點,沉浸在回憶中
。
“顧盼生輝,名字上契合居然讓他傻傻的上了心,他想着反正無聊透頂了就藉故跑去偷看人家小姑娘,17歲的小姑娘有什麼好看呢?絕對是豆芽菜一小棵!沒想到,他看到的是一隻還沒長全翅膀的小天鵝!已經27歲的他頭一次迷惑了,拉着媽媽一頭熱的上門提親,結果,慘遭拒婚,還被人家暗地裡嘲笑。”凌笙輝邊說,邊勾脣自嘲。
嗚嗚嗚,我聽了好想哭,將臉埋在肩窩上死命地忍着眼淚。天哪!這些事我從不知道,怪不得他那麼恨我,重遇後他那麼想凌辱我!
是我先將他的自尊心踩在腳下狠狠踐踏的,是我先把驕傲的他羞辱了個夠的,我就像他所說的,我自找的怨不得誰。
大概是他發現我在發抖,連忙摸撫着我:“盼盼,我是隨便說說,你不要多想,事情已經過去了。”
沒有,事情還沒有過去!是因爲這個,他開始報復我們家嗎?我好想問他,問個明白清楚。
可是,我問不出口,有些事真真實實的宣之於口,會造成無法癒合的傷口和創痛,我還是查清楚了再說吧,現在還不是時機。
“我沒事,就是有點冷,你抱緊點我。”我攀緊他。
他摸摸我的頭和臉,着急地說:“怎麼搞的?你發燒了,身上有點燙。”
這兩三天睡不好吃不好,還加這一趟長途飛行,我覺得我的體力全耗盡了。
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件好事。這樣一來,我很鴕鳥的想,那我可以躲起來幾天,不用跟外界接觸。
凌笙輝脫下西裝外套裹住我,可我還是抖個不停,他索性解開毛衣和襯衫的鈕釦將我包住,我窩進他熱暖的胸膛裡,雙手圈住他的腰,滿足的閉上眼睛。
他吻着我的額頭,小聲責備着:“年輕不小了,你二十好幾了,照顧好自己才行,我又不能二十四小時盯着你。”
“哼,你有派人二十四小時盯我。”我恃着病人比天大,不知死活的頂撞他。
“你不是說,要我信任你嗎?那些保鏢我全撤了,以後你自己開車上班去
。”他用嘴脣碰碰我額頭,探測着溫度:“現在有頭暈嗎?骨頭疼不疼?”
搖搖頭,我聽到他說信任我的話,心裡難受得要死,就算是轍了保鏢也讓我高興不起來。
我有氣無力地趴着,我這是感冒了還伴有低燒。感覺頭重重的。
“不去石鐘山了,從那裡搬回到明湖別墅吧,那裡方便出入,好不?”他拍拍昏昏沉沉的我。
“唔。”我隨便哼了聲,就馬上睡過去,因爲在他懷裡太舒服了……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懶得睜開眼睛,由得凌笙輝抱我下了車走進別墅廳門。
“大少,顧小姐。”李嫂的聲音響起。
“噓,她睡着了,感冒還有點發燒,你去熬點鮑魚粥。”凌笙輝低聲吩咐李嫂。
李嫂應了句退下,凌笙輝繼續抱我上樓,我睜開眼睛偷偷看他,而他一直在關注着我,馬上逮着我的目光,揶揄道:“裝睡吧,繼續裝下去。”
“人家是才醒嘛,不是裝。”我揪着的衣服嘟起嘴。
他的眼角莫名跳了跳:“你再嘟嘴試試,你這勾人的小妖精!明知道我,我早就冒火了!”
“我感冒,傳染給你我會好的,來吧,不怕感冒就來。”我伸出雙臂摟緊他的頸脖。
“你等着。”他惡狠狠地一咧嘴。
開了密碼鎖,進門後用腳後腿一磕門板,他快步來到牀邊,將我放進牀裡,然後拉被子捂好。
我立刻問他:“你去哪裡?”
“去給你拿藥。”他扣着襯衫鈕釦。
“你就是藥,我比較需要你。”我定定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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