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
不等唐宋把話說完,我笑着擺了擺手說道:“康納先生準備給我來一個下馬威,這是正常中的事情,唐先生,用不着擔心,實不相瞞,我也正想着陪康納先生好好玩玩”。
見到唐宋皺着眉頭閉上了嘴巴,我看向了擋路的三個彪形大漢。
“我們華夏有一句老話,叫樹大無材。這話所指的就是你們三個”。
“這是什麼意思”?名叫斯坦森的彪形大漢,聞聽我的話,摸了摸臉上的絡腮鬍,跟着踏前一步用憋足的漢語對着我問到。
“意思是說,你們三個四肢健壯頭腦簡單,外強中乾”。
“你們華夏人說話太拐彎抹角了。你再告訴我,外強中乾是什麼意思”?
“外強中乾的意思是說,你們三個人看起來長得強壯,實際上力量和女人差不多!”。
“你......”,三個外國人聞聽我話,個個火冒三丈,滿面猙獰,看起來好像要吃人一般。
“我要和你打一架,我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你和我”?我用手指着斯坦森,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就是康納身邊的保鏢,你還沒有資格和我打”。
不等斯坦森說話,我對着老虎說道:“老虎,你可有信心,打得他滿地找牙嗎”?
“這個必須有信心啊!”,老虎頗有一些興奮的點了點頭,邁步走到了斯坦森的身前。“你們三個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的來?”。
“等着我扭斷你的手臂,然後把它插到你的屁.眼裡!”。
斯坦森話音落下,就揚起沙包大的拳頭,朝着老虎的腦袋轟擊而來。斯坦森長得人高馬大,手臂有閔家姐妹的小腿那麼粗。他一拳又快又急的朝着老虎的腦袋轟擊而來,只嚇得閔家姐妹尖叫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斯坦森的拳頭又快又急,不過,對於老虎來說,卻沒有多少威脅。只見老虎的雙腳在地上微微一錯,輕易而舉的就避開了斯坦森的拳頭。不僅如此,老虎直接繞到了斯坦森的身側,不等斯坦森收回拳頭,老虎就閃電般的出手,一拳轟在了斯坦森的肋骨上。
“該死的!”,斯坦森吃痛低吼了一句,又揚起拳頭,朝着老虎橫掃而來。
這一次,老虎早有準備,不等斯坦森的拳頭靠近他。老虎低頭彎腰,待到斯坦森的拳頭從老虎的頭頂上劃過。老虎跟着一記掃腿,重重的踢在了斯坦森的腳裸上。腳裸突然遭受襲擊,斯坦森身體微微一晃,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就這下盤功夫,也好意思給人當保鏢!”,老虎輕蔑的衝着倒地的斯坦森笑了笑,跟着說道:“別以爲長得看起來嚇唬人,就天下無敵了!要真打的話,我分分鐘就能滅你兩次!”。
“法克,我今天要殺了你!”。
“stop!”,斯坦森剛剛怒氣衝衝的從地上爬起來,不等他再次動手,不遠處就響起了康納的聲音。
“羅伊,他說什麼”?見到斯坦森愣着了原地,老虎扭頭對着羅伊問道。
“他說停手,你回來吧,老虎”。羅伊衝着老虎點了點頭說道。
“這就叫停了?真他孃的沒意思!”。老虎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悻悻然的退回到了我的身邊。
“秦先生,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可好?”。
“還算可以,不過精神頭還是不如康納先生”。
“秦先生說笑了,剛纔手下不懂事情,多有冒犯的地方,還請你見諒”。
“沒事啊,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的人”。我衝着康納笑了笑說道:“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謝謝你上次給我找了一套好設備,也謝謝你這段時間款待我的三個朋友”。
“都是舉手之勞齒,何足掛齒”。
“我們華夏人素來講究,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康納先生幫過我,這一份恩情,我會永遠記在心中”。
“秦先生,客氣了,外面風大。我們進屋裡面聊聊!”。
跟在康納的身後,走進了別墅,一股奢華的香風朝着我迎面撲來。
別墅的地面鋪着厚厚的地毯,牆上整齊的掛着十幾幅漂亮的油畫。天花板上水晶做成的燈,看上去就像一大串葡萄,起碼有上百顆。最難得的是這上百顆水晶燈散發出來的光芒,顯得異常的柔和,一點都沒有刺眼的感覺。
“大家別客氣,快點請坐!”。康納對着我揮了揮手,然後當先坐到了沙發上。
我挨着康納坐了下來,真別說,屁股下面的沙發質地異常的柔軟,坐下去就給人一種不想再站起來的感覺。
“大家想喝點什麼”?
“給我們一人來一杯白開水吧”。
“no!No1秦先生,我這裡沒有白開水,只有咖啡和啤酒”。
我朝着衆人看了一眼,想了想說道:“一會要談正事,酒就不喝了,給我們一人來一杯咖啡吧”。
等到有僕人端來咖啡之後,我端起一杯咖啡大大的喝了一口,這玩意跟喝中藥有點像,苦苦的,別說,真是難喝到了極點。
我放下了咖啡,對着對着康納說道:“康納先生,你現在有空可以和我講講勇士號幽靈船嗎”?
“不着急,在談勇士號幽靈船以前,我先給你們說說什麼是幽靈船”。康納微微整理了一下語言,接着說道:“幽靈船一般是指很多年以前失蹤或沉海的船,再經過許多年後,又發現在海上航行。所謂的幽靈船,一般可以從兩個方面理解,一是船上的船員全部死亡以後,因爲捨不得船隻,所以變成幽靈,繼續駕駛身前的船隻在海上航行。二是指船像幽靈一樣,孤獨的在大海上游蕩,時而出現時而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關幽靈船的一些故事,我們來之前已經翻找了一些資料,對其算是有一個大概的瞭解。我現在很想弄清楚一個問題,勇士號幽靈船,是屬於前者還是屬於後者?”。
“勇士號幽靈船,也許兼顧了兩者”。康納說到這裡,臉色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