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接風酒,我們吃了很久。
等到散席,在分開之前,白從良把我拉到了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小秦,你如果哪天能把國內的盜墓人全部帶到國外去發展,那麼你就算你真正的做了一件對得起老祖宗的好事情”。
“白大哥,你讓我帶着他們去國外盜墓”?白從良點了點頭,我說:“盜國外的墓就是對的?就不算有損陰德了嗎”?
“你記住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八國聯軍侵華,殺我同胞,掠我錢財的時候,可沒有考慮所謂的禮義廉恥”。
“可是......”。
不等我把話說完,白從良笑了笑說道:“你和羅伊都這麼聰明,想必,你們兩個已經猜到了我以前的真實身份”。
“如果我沒有猜錯,白大哥以前也是摸金校尉”。
“不錯,我以前也是摸金校尉,我原名叫白增壽。因爲自覺得盜墓一行做的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於是我金盆洗手之後更名叫了白從良”。白從良看了我一眼接着說道:“小秦,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想要對你講,盜墓者也分好壞,大部分人選擇盜墓,實際上只是爲了生存下去。他們也有家,也有關心的人和關心他們的人。眼下國家嚴打,這些人要麼丟掉飯碗,要麼坐穿牢底。但是不管哪一種結果,對這些人而言,都是殘酷的”。
“所以你想讓我有機會的話,去幫幫這些人?比如我在海外站穩的腳跟,然後帶着他們一起去發財”?
“不錯!”。
“我明白了,可是他們願意跟着我幹嗎”?
“你可以先去找御嶺力士的人,你和御嶺力士的關係不錯。只要能夠爭取得到御嶺力士的支持,帶着御嶺力士的人出去發了大財。其餘的人,自然會來主動找你”。
“明白了,那我明天就嘗試着和康納取得聯繫。先看看康納找我有什麼事情再說!”。
“嗯!”,白從良點了點頭,接着說:“尉遲國的勢力雖然被瓦解了,但是摸金校尉一脈中還有不少尉遲國的人,這些人也許會想着爲尉遲國報仇,找你的麻煩。所以接下來,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可別陰溝裡面翻了船”。
“多謝白大哥提醒,我知道了!”。
“好,那我就先告辭了。對了,盡事鋪這兩天已經裝好了電話,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用電話聯繫我,號碼,猴子哪裡有”。
“好!”。
和白從良告別之後,我將羅伊送到了家中,和羅伊的父親閒聊了幾句,等到我回到住的地方,差不多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猴子等人卻沒有睡覺,他們全部聚攏在餐桌附近,將肥狗圍在中間,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你們在幹什麼”?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老秦,你終於回來了,肥狗剛纔有了重大發現!”。
“重大發現?什麼重大發現”?我有些雲裡霧裡的。
“你還記得,我們從淑女號上得到的那塊懷錶嗎”?
“當然記得,前不久還有兩個老外想買這一塊懷錶。對了,這懷錶不是被藏到老鼠洞裡了嗎”?
“我那是狗眼不識泰山啊。今天晚上肥狗打包了一條羊腿,剛纔本想着吃宵夜,誰料被家裡的老鼠啃掉了一半。肥狗心中不爽,遷怒老鼠。在捕鼠的過程當中,意外找到了這塊懷錶。肥狗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這懷錶有名堂!”。
“有什麼名堂”?
“我也說不出來,肥狗還在那邊破解懷錶裡面的機關呢”?
“切!”,我白了猴子一眼,走到衆人身前,伸手扒開衆人之後,我望着肥狗問道:“怎麼樣?這懷錶有什麼問題?”。
“這懷錶不簡單,這麼一個小東西,竟然設置了三道小型的防盜機關,我懷疑打開這塊懷錶,裡面一定有貴重的東西”。
“懷錶裡面是空的”?
“裡面有小拇指指尖那麼大一處空間!”。
“那直接砸開不就行了嗎?何必費這麼大的勁,我看你滿頭大汗,估計已經搗鼓很長時間了吧?”。
“老秦,你怎麼也會和猴子一樣糊塗啊!”,肥狗瞪了我一眼說道:“這懷錶上面有三重機關,其中一重機關是自毀機關。如果想要用蠻力破壞這塊懷錶,懷錶裡面的東西秒秒鐘就會受到損壞”。
“好了,都大半夜了,你告訴我,你還要用多長時間,才能打開這塊懷錶”。
“馬上!”,肥狗說了兩個字,繼續忙了起。
“猴子,你知道胡海現在在什麼地方嗎”?我不去理會肥狗,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之後問道。
“你找他有事情”?
“有點事情,想要和他協商協商”。
“胡海行蹤詭異,具體的位置,我不知道,但只要找找,我應該能把他找出來。如果你不着急,給我兩天時間”。
“好,我給你兩天時間”。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本想着閉目養神,誰知道竟然不知不覺的睡着了,就在我感覺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衆人的一道歡呼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什麼情況”?我睜開眼睛。
“打開了,老秦,肥狗把懷錶打開了!”。
“是嗎”?聽到猴子的話,我帶着一絲好奇,走到了肥狗的身前。
“怎麼樣?裡面是什麼東西”?
“是一張地圖!”。
“地圖”?聽到肥狗的話,猴子連忙問:“藏得這麼隱秘,應該是藏寶圖,快點把圖拿出來,讓我們大家看一看”。
肥狗口中所講的地圖也不知道是由什麼材料製作而成,摸上去極薄。不過好在地圖上的內容能夠看清楚,這地圖上有山有水,還有許多地方用英文字符標記了出來。不過有點可惜,我們不懂英語,看不懂上面的內容。
“估計這圖的價值不凡,林暖,我先把這圖交給你。你負責用最快的速度給我臨摹一份一模一樣的出來”。見到林暖點了點頭,我又對着肥狗問道:“這被拆開的懷錶還能裝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