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當所長

你應該當所長

兩天後,吳志剛回來了。傍晚,吳志剛留三兒在家裡吃飯,跟三兒說:“老宋他媽的運氣真他媽好,蹲一晚上就把人抓着了。”三兒笑道:“不叫宋矮子了?”吳志剛搖頭笑笑:“這回到市局我可沒喝酒,一杯酒都沒喝。”三兒嘀咕着:“現在纔不喝,早幹嘛去了?”

“那幾個人怎麼了?”許姨坐下來,“周杰到家裡來過好幾回。”

吳志剛示意許姨把門掩上了。三兒提醒道:“不能說就不說。”吳志剛搖搖頭:“田家駒那狗日的真好玩,沒審就尿褲子了,他媽的真尿了!沒問呢,稀里嘩啦全交待了。”三兒扶着脖子笑了。吳志剛也覺得好笑,又搖搖頭:“徐雷是老油子,怎麼問都不說。朱虎子知道瞞不住,進去就交待,還把事情扛了下來,說砸鍋、打包國華,都是他一個人乾的,別的人都不知道;這傢伙還算條漢子,沒看出來。其他四個人都很老實,問什麼說什麼。”

“周過怎麼樣?”

“周過沒大事。”

許姨敲敲碗:“吃飯哪,光說話。”吳志剛夾了口菜塞嘴裡,接着說:“事周過都跟你說了吧?除了徐雷、田家駒和朱虎子,其餘四個人應該能免於起訴。不過這事說不定。朱虎子這回輕不了,猥褻婦女,故意傷害,流氓團伙首犯,沒七八年出不來的。猥褻婦女他不只一次呀,故意傷害,雖然是輕傷,但情節惡劣。”三兒懷疑地問:“他就一個人扛了?”

“一個人扛了。”吳志剛放下筷子,“要不我說他還算條漢子呢。”

三兒搖搖頭:“沒那麼簡單。”吳志剛盯着三兒。三兒想了想說:“比如打包國華的事吧,據我瞭解,周過他們本來事先就不知道,無所謂他扛不扛,跟是不是條漢子無關。叔你想過沒有?這裡有許多疑點:他爲什麼事先不告訴他所謂的同夥?爲什麼事後又給同夥發錢?事發後爲什麼又把些事扛起來?”吳志剛仰起頭:“你的意思是,這裡面有明堂是吧?”

“這個人心思慎密,”三兒點頭笑笑,“把事發後的事都想到了。”

吳志剛眨眨眼:“你說的是金華興唄。我問過他有沒有人指使,他說沒有,說他看不慣包國華,包國華得罪過他,有一回他去定磚,包國華不給他定,早就想收拾他了。後來我們問包國華了,的確有這事。包國華知道他是小痞子,擔心他不給錢,是沒給他定。”

“叔你還當警察呢。”三兒不屑,“我跟你說,絕對沒那麼簡單。”

“我也懷疑呀,”吳志無奈地說,“他說得也合理。你給我說說。”

三兒拖過煙盒,整理了一下思路。吳志剛拿過三兒手上的煙盒,掂出一支菸遞給三兒,又幫三兒點上了。三兒說:“叔你想想,如果他僅僅是爲了報復,他爲什麼事後還給周過他們發錢?他有錢發嗎?誰給的錢?他找手下的小兄弟報復個人還要花錢哪?如果他僅僅是爲了報復,爲什麼要把包國華手給掰斷?朱虎子肯定知道,這是犯法的事,要坐牢的。如果他僅僅是爲了報復,他爲什麼事先不跟周過他們說?朱虎子自稱清水的黑幫老大,黑老大報復個人,沒必要跟小嘍囉遮遮掩的吧?如果僅僅是爲了報復,他爲什麼還要找周過他們給他們打掩護?說有人問就說我在你這兒打麻將。朱虎子絕對想不到這些。很顯然,有人僱傭他這麼幹,這個人給他資金,給他出主意,這個人甚至告訴他,出事以後怎麼辦。”

“操,”吳志剛捏着手上的煙深吸了口一氣,“這人是金華興嗎?”

三兒堅決地搖搖頭:“絕對不是。”吳志剛又眨起眼眼睛。三兒說:“叔你再想想,金華興有這頭腦嗎?他就是草包。”吳志剛點點頭:“鄭如鬆。鄭如鬆爲什麼這麼幹?”

“可以肯定,”三兒說,“天林窯廠有鄭如鬆的暗股。天林窯廠賣六萬塊錢,這麼大的好處,鄭如鬆就讓金華興一個人獨吞了?絕對不可能。而且,憑金華興他就沒有六萬塊錢。表在上看,金華興鬧騰得厲害,到處搶房子做,其實他做不了多少房子,一個工地只有三四個人,把人房子拖着,窩工。這兩年做樓房的多,還有點賺點頭;前些年都是齊檐,他也就賺個工夫錢,比一般的包工頭稍好點。就金華興那活豬,吃喝嫖賭樣樣都帶,兩個孩子,老婆在家當太太,家裡還做了樓房,他能存多少錢?買窯廠前,他手頭要是有一萬塊錢,那就算他會過日子了。錢哪來的?貸的,借不到這麼多。他貸得着?貸不着。鄭如鬆貸得着哇。沒意外的話,這錢是張玉虎貸給他的。後來黃致興承包幸福圩就是受了鄭如鬆的啓發,只是黃致興膽太小,沒有鄭如鬆那麼大的手筆。指不定張玉虎有股份,至少他拿了好處。”

“狗日的你應該當所長。”吳志剛點頭說,“不怪老子提不上去。”

三兒扯着臉皮笑笑。許姨問:“鄭如鬆這麼黑呀?”三兒點點頭:“可能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黑。”吳志剛盯着三兒看。三兒接着說:“包國華孝敬鄭如鬆的錢肯定不少。這也是包國華敢硬頂着不把窯廠交給鄉里、交給金華興的原因。其實鄭如鬆想把窯廠收回來並不難,使用行政司法手段都可以,甚至可以找派出所強制執行。但鄭如鬆不敢,他收好處了,只能通過下作手段解決問題。”吳志剛深深地點點頭:“明白了明白了,主意就是鄭如鬆出的。”

“這幾個人,”三兒搖搖頭,“都不值得同情,沒一個是好東西。”

許姨不滿地說:“把他們搶起來審問一下不就行了嗎?”吳志剛翻眼道:“沒證據不能抓人明白嗎?”許姨不屑:“沒證據還不能抓壞人了。”吳志剛又翻睛:“就是不能!你可別在外面亂說噢。”許姨問:“我什麼時候亂說了?”吳志剛說:“你那嘴跟破缸罐一樣。”

這就是虛榮哪怎麼感師傅情哪現在不糊塗了一定要注意風險我跟她真沒事我以爲等不到了小三兒你真是富翁不如人女人別那傢伙跟孫虎一樣還給他丟面子也當回小弟弟試試不要臉搞破鞋呀你們幾個感情挺深的家裡氣氛不好這才叫共同富裕三兒我得改造是吧他兒子爭氣呀這事還跟小麗拼着呢想徐莊了678 那就不是你乾的事換我也捨不得讓清水人民感受一下還想那麼遠這車能修嗎老林家就剩秋子了有事你怎麼不找我呢這兩個人都是不好鳥你還要他保護了叔也太悲觀了吧這又說要做養老院老陳家人好哇837 至少賺一個清水公司還給他丟面子我相信得起嗎新華他會當領導我們都是好人這就是我的夢想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一直都是那味道到這邊來過安心日子忘了沒帶雨傘怎麼就這麼走了什麼叫逼自己我就不能開葷哪犯了那事就完了我們做個戲行不行也不能看着他死呀不行還有我呢老子一年多沒摸x了善良說他怕你了你喳乎他不聽哪你還是給我上上課吧這方面你得學叔幹活賺錢理直氣壯老太太都喜歡我本來是我親兒子你這種人就得這麼冶朗叔這話說過了吧也是老林家的種我媽還撒嬌了老子還是喜歡她我不想失去姐什麼時候腰膀子都硬名堂在這兒呢你不知道那感覺脫不脫都保家衛國我沒完你沒完哪要你說聲愛真難燒糊塗了吧就姐那麼簡單哪我就沒有這面子做父母的操心哪老子寧願養個殘廢老子還是喜歡她算我胡小月倒黴說白了就是不知足哇也是膽小如鼠買地買房要看機會朗叔還能當省長哪我發現你變了回頭我罵她去你是做兒子的我也不是人了她從業經驗豐富哇把小時候沒學的都學了世界上還真有愛情呢我把他捧手裡擱着買地買房要看機會三兒不是傻子中國人就是愛面子你長大了也要走這就是虛榮哪我也不是人了真見到女酒鬼了我們不來這一套你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三兒就喜歡張飛了不能這麼浪蕩了卡也在她褲襠裡我這座駕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