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年多沒摸x了

老子一年多沒摸X了

三兒早上去幸福圩拉魚的時候,老甘不滿地問三兒:“狗日的現在閒下來了吧?”三兒歉意地笑笑:“要不今天帶你去城裡,把烤箱買回來?”老甘白了三兒一眼:“過幾天吧,今天要分魚花。哪天早上我弄點武昌魚帶着,叫二嬸給殺了洗了,買回來就試驗。”

“那就這麼着。”三兒點點頭,又問,“幸福圩你包到明年四月吧?”

老甘點點頭。三兒咂咂嘴:“沒多少日子了。”老甘嘆了口氣:“要不我急着找事做呢,到時人把我趕走了,我幹什麼去?”三兒問:“幸福村沒說話唄?”老甘搖搖頭:“說了不就遲了嗎?我包不到了,紅眼病太多。村支書說了,下回承包就沒這麼便宜了。他媽的我包的時候不都說我吃虧了嗎?他要種水稻還虧本呢;也沒人種,誰跑湖邊種水稻哇?路這麼遠?家門口的田還撂荒呢,我一年還給他三萬。現在圩是養熟了,不放魚花都有魚。”

過了幾天,三兒帶老甘到城裡買了個小烤箱。二嬸不知道怎麼處理好,就用醃嗆菜的方式,把殺好洗淨的武昌魚醃漬了近十個小時,再放到烤箱裡烤。傍晚,魚乾出爐了,顏色還真不錯,黃爽爽的。吳志剛說:“操,看着還真上檔次,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做米飯的時候,二嬸把魚乾放高壓窩裡蒸上了。過不了一會兒,魚香就飄到客廳裡。老甘起身跑到廚房裡,笑眯眯地說:“行了行了,三兒真說對了,真是這麼做的。”菜還沒做好,二嬸就把蒸魚乾端上桌,大家品嚐了下,味道的克不錯,比滁水魚乾口感還要好。

“這叫什麼?”童林嚼着魚肉,佩服地看着三兒,“得來全不費工夫。”

三兒跟老甘說:“還得多試驗幾次,掌握好火候還要好。”吳志剛提醒三兒:“光烤箱不行吧?”三兒想了想說:“買個烤箱就辦廠,發財了。你以爲跟街上破蛋糕房一樣呢?後面的事多着呢。”老甘擔心地插話:“三兒,我可是一抹黑。”吳志剛不服地扭過頭:“操!到底是誰辦廠哪?”三兒笑了笑,安慰老甘:“我們一塊商量,急什麼?”老甘點點頭:“還要什麼呀?”三兒又想了想:“一臺烤箱肯定不夠,這臺也小了,留我家裡用吧。包裝,得買真空包裝機。這得好好打聽打聽,估計便宜不了。在哪辦廠哪?還要選廠址。銷售是大問題,這可沒有外銷員,得自己找人跑。還有手續呀,工商、稅務、衛生,還有嗎?”

“做出來就不急了。”老甘低頭思忖着,“餘下的慢慢來,等秋驚了。”

吳志剛提醒老甘:“你想好了,別到時虧了怪三兒。”老甘扯着臉皮說:“怎麼會呢?我跟三兒關係比你差多少哇?你虧了怪三兒嗎?不是關係好,誰給你想辦法呀?我這是沒辦法,爲那狗日的。”吳志剛撓頭長嘆一口氣:“我那狗日的也不知道怎麼辦呢。”

高考越來越近,吳志剛急着天和,心情不好,吃完飯就藉故回去了。

吳志剛走後,老甘給三兒交了底,說到五年承包期結束,他能存五十萬塊朝上。三兒估計老甘留底了。老甘說:“本來我想着,有這麼多錢就夠了,狗日的在單位慢慢混,我退休了還有工資,房子買了,再給他找個老婆,這一生就完了。沒想出這麼個事,那狗日的回來就沒工作了,水產公司肯定不要他了,也不好意思去呀,他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怎麼見人?到時能不能找對象還不知道呢,犯那種事,誰跟他呀?還得往前奔哪,三兒。我這人哪,就是勞累的命,沒辦法。”三兒沒想到,看上去粗俗不堪的老甘竟然如此顧及顏面。

皮卡車在夜色籠罩下的機械路上前行。儘管有開心的事,老甘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三兒勸道:“叔你別想多了。興泰還有半年多吧?出來就好了。”老甘沒說話。三兒又說:“要不就說x。你不說了嗎,一天不說x,日頭不到西。”老甘冷笑道:“說個屁x。老子一年多沒摸x了。”三兒笑着問:“跟嬸吵架了?”老甘搖搖頭:“沒說話了有什麼吵的?。”三兒納悶起來:“叔你到底怎麼了?”老嘆口氣:“上回不在土菜館吵架了嗎?”

“還是那女會計是吧?”三兒問,“說清楚就行,老夫老妻的了。”

老甘特別無奈:“回家還吵。他爸說興泰是我帶壞的。其實哪有那回事呀?人哪看得上我呀?城裡人,長得是不錯,白白胖胖的,看着都喜歡。進魚過稱歸我管,水庫的人還巴結我,老給我塞魚。她要是跟我去了,我就把魚遞給她。我跟你說,遞給她她也不感情,我也是他媽的賤。”三兒笑笑。老甘接着說:“這事你嬸知道就不得了。也是那時候年輕,剛轉業回來唄,喜歡開玩笑;做那事的時候就胡說八道,吵架的時候我岳父說過。有些話是不怎麼好好聽,我嘴糙,你知道。那不是高興說好玩嗎?她就用心了。以前爲這事也吵過,吵過就算了,吵過做那事又想起來了,說說有勁知道吧?你嬸碰到人就就瞪眼,瞪就瞪吧,還把這事跟她爸媽說了,我都不知道,她爸媽就跟我吵。其實老子連她手都沒摸過。”

“回去跟嬸道個歉。”三兒勸老甘,“我師傅說了,怕老婆不丟人。”

老甘揚揚手:“算了,沒意思。跟乾柴一樣,別硌老子手。”三兒瞥了老甘一眼:“叔你別真看不上嬸了吧?”老甘沒好氣地說:“你沒見過她那樣哪?擱你看得上嗎?”三兒覺得莫明其妙:“看不上跟人結婚幹嘛?”老甘說:“不結婚怎麼辦?老子那時就大頭兵一個,找老婆容易嗎?像現在呢?女孩子這麼多,一個個跟妖精似的,花點錢隨便睡。”

“那時候當兵光榮,”三兒說,“當兵找老婆容易。你就是厭舊了。”

不會讓師孃過苦日子三兒幹什麼我幹什麼找別人找不到的機會他跟孫雅麗都親嘴了那讓她先見識一下這就叫天網恢恢那你寫遺囑幹嘛我發現你變了都把心放肚子裡他有爸的樣子嗎不信你就試試唄也是我們爺兒倆能掙我會對儲麗好的生個兒子補償一下也當回小弟弟試試不死怎麼不找我呢偏偏又當了大老闆三兒不是那樣人你就那麼好人哪虛擬經濟的破滅我是不是你兒子打不走纔是孝子我家的表叔算不清到這邊來過安心日子這也叫離婚不離家我們來個第二春唄他回來多個哥他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今年純利一千萬有事你怎麼不找我呢嬸把我毛巾牙刷留着我就當沒這個女兒忍她不是一年兩年了任何人都不例外打下預防針怎麼了嬸養兩頭豬不容易我喝點酒還不行哪你管這事幹嘛呀從中國看到世界了我們帳不能這麼算拓荒的人最倒黴以後欺負人先問一下怎麼那麼親熱呀你應該當所長還是要做好人陳三同志真不簡單他們有大的概念嗎親生的還是親生的這也叫離婚不離家這不是作賤嗎你管這事幹嘛呀現在有品牌效應了親生的還是親生的老子一年多沒摸x了我長大了嫁給你永華真是好人哪你的臉面都什麼樣了你當甩手掌櫃唄再好也不是嫡親別讓自己失望就怕師傅不同意又不跌你的錢就是說那狗日的看那窮酸樣就煩狗還不嫌家貧呢做我想做的陳三你想把我也逼死呀不能這麼浪蕩了都指望公司這口水到電視臺做廣告哇信任這個怪東西呀他取代不了你不行以後不回來了拓荒的人最倒黴天和至少沒坐牢吧再好也不是嫡親善良說他怕你了你還是給我上上課吧你還是給我上上課吧這才叫浪漫這不是作賤嗎我沒想幹大事紅姑是誰女兒呀以後的事都想好了三兒成地主老財了做人不能太黑我跟她真沒事忘了沒帶雨傘狗日的瘋了吧我也可以滿足了三兒幹什麼我幹什麼秋子要不回來呢這個陳三有點意思永華真是好人哪喜歡三兒的人也多怎麼跟死人離婚戀你戀多年少了不想看着它敗落今天你喝三杯酒到時給你打借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