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燈光照耀室內,是白離找到了燈的開關打開了電燈。
夜以空走到一個案板前,那些上面的一把刀,這把刀應該是切魚的細長且鋒利。
“這冰箱裡是什麼?”吉田幾步走上前,想要打開冰箱。
噌!
冒着寒光的菜刀貼着他的臉頰,飛過插在牆壁上。
吉田這腳步頓時定在了原地,他扭頭看向夜以空乾笑兩聲,“以空,你在幹什麼啊,怎麼突然這樣?”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演技真的很差?”夜以空看着面前的“吉田”道。
吉田一滴冷汗流下來,他看着夜以空笑着道,“以空,你在說什麼,我就是吉田啊?”
夜以空看着面前的人悠悠的說,“吉田的膽子可沒有你這麼大,如果是他碰見剛剛的情況的話,現在應該已經癱在原地了,根本就走不過來,所以,你的演技真的很差。”
“吉田”的臉色一下陰了起來。
“不演了?”夜以空看着他眉頭一挑。
“吉田”看着面前的夜以空和吉田,“就是你們兩個一直在壞我們的事。”
“你們是……”
夜以空看着他的樣子滿臉的疑惑,因爲他最近得罪的人好像有點多,得罪的妖怪更是多的數不清,所以他完全不記得這個是誰。
難道是前幾天,碰見那個墮落之神的下屬出來找他的麻煩了。
夜以空想着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他警惕地看着面前的這個“人”。
直接那人冷笑一聲,“沒錯,就是我。”
夜以空:“……”所以,你到底是誰?
“吉田”看着夜以空突然滿身是警惕的樣子,微微挺起胸膛,臉上露出狂妄的神色,“知道怕了吧?我們博士可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博士?
夜以空一頭霧水。說實話,他不認爲自己有去打擾過一個這麼高學歷的人,如果是博士的話,至少30歲了吧。
沒錯,在他的記憶裡,還真是沒有這麼一個人。
“還有,我們博士在富岐山的東西也是你全部破壞的吧,還有禮品屋也有你的影子,我現在告訴你……”
“等等。”夜以空叫停,“你是富岐山的人?”
“吉田”冷笑一聲配上他現在臉上邪獰無比的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沒錯。”
夜以空在心裡微微感嘆,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吉田那張臉還有做反派的潛質呢?不過這人的話裡到時給了他不少信息。
“在富岐山做人體實驗的那個博士竟然還沒有死?難怪當時沒有找到他的屍體。”
“你休想套我的話。”吉田看着夜以空道,“我告訴你……”
後面他說什麼夜以空並沒有聽,在聽到對方竟然是富岐山那裡派出來的人時,夜以空就有深深鬆一口氣的感覺,不過想想也是,那墮落之神都那樣了,哪裡還有什麼下屬,而且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墮落之神,早在五百年前都差不多絕種完了。
夜以空看着對方問道,“這裡的事情是你們搞出來的?”
那人冷笑一聲,“哼,我們……”
夜以空一巴掌呼過去,直接把那人呼牆上,“好好說話。”
“吉田”過了一會才能擡起自己的頭,不可思議的看着夜以空,“你怎麼……”
這見夜以空一手拿着擀麪杖,在手裡敲打,滿臉的獰笑,“接下來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聽清楚了嗎?”
“吉田”瑟瑟發抖的蜷縮在牆角。
現在兇手和受害人之間的關係完全顛倒。
一分鐘後……
夜以空滿意的收回自己手裡的擀麪杖,而角落裡正躺着一個人類形狀的物體,然後在空氣裡慢慢消散。
剛剛夜以空完美的問出了關於富岐山的很多問題,但是其實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儘管剛剛那人在提起他心目中的博士的時候眼神是是那麼狂熱,語氣是那麼激動,但是這仍然改變不了那人他其實就是一個神經病的事實。
夜以空嘆一口氣,其實他一點都不想聽過關於富岐山的事情。
收起剛剛那張實話符,這東西是他好不容易做出來的,還可以回收在利用。
剛剛他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其實個富岐山的關係不太大主要就是這間宅子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一邊的白離走到一個冰櫃前,說實話這個冰櫃應該是定製的,因爲他實在是太大了。
白離拉開冰櫃,在看清裡面的場景後,夜以空手裡的擀麪了碎末。
在冰櫃裡放着大大小小的肉塊,即使它成了塊狀,夜以空也可以一眼就看出來這東西都是人身體上的部位。
門突然從外面被打開了。
“瞧瞧,瞧瞧,我發現了什麼?”一個手裡拿着菜刀穿着一身廚師衣服的人走進來,他看着夜以空和白離,嘴腳殘留着沒有擦乾淨的口水。
他看着眼前的夜以空和司白離眼睛都要冒綠光了,“是新鮮的肉,新鮮的人肉。”
白離看着男人,他的眼睛在頃刻之間變成豎瞳,這是黃色的獸類眼睛。
“什麼東西?”那人看見白離的樣子後大喊一聲。
白離的耳朵和尾巴露出來,看着這人笑着道,“你可以猜猜。”
錚!
白離的手和廚師手裡菜刀相接觸,出現一聲錚鳴聲。
廚師手裡拿着兩把菜刀不可思議地看着白離,臉上的皮膚在一塊一塊的脫落。
砰!
兩個人到了外面,廚房的牆壁上出現一個大洞。
儘管發出這麼大的聲音,但是整棟房子裡仍然處於一片的安靜當中,夜以空朝一邊看過去。
他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在四樓的房間裡。
……
咚,咚,咚……
門外傳來清楚敲門聲。
司臨和司爺爺看向門外,這麼晚了還有誰會敲自己的房門。
“司臨是我。”
“以空。”司臨詫異的出聲,他和司爺爺對視一眼,然後站起來,走向房門自言自語的道,“這麼晚了,以空怎麼會來找我?”
砰!
一陣白煙出現,司臨愣在了原地,此時在他和門中間突然出現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穿着奇怪的男孩。
男孩攔住司臨,看着門的方向語氣嚴肅,“不可以開門,絕對不可以。”
門外的聲音和敲門聲繼續傳來。
“司臨,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不開門?”
司臨看着突然出現的小孩,突然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發暈,他好像見過這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