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來一會和他們幾個告別然後開車,在路上的時候他看着手裡拿着的黃符,鬼使神差的放進自己的褲兜裡。
反正也不佔什麼地方,就這麼拿着吧。
……
路邊,紫羅蘭看着夜以空問道,“剛剛你在車裡和那人說了什麼啊,用了這麼久?”
夜以空道,“我給了那人一張符,畢竟人家幫了我們。”
三途川朝他們擺擺手道,“既然我們都到這裡了,那我也就要走了再見啊各位。”
看着三途川離開的背影,紫羅蘭看向他,“以空你要去那裡?”
夜以空,“我要回神社啊,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吃飯了。”
一聽吃飯,紫羅蘭的肚子再次響亮的發聲。
“我好餓哦。”
夜以空看着就在不遠處的一家店,“那我們就去那家店裡進去吃吧。”
裝修的很好的店面,門前的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見人的影子,門前停了不少車,推門一進去一股涼氣鋪面而來。
迎面走過來一個服務員,“三位要吃點什麼?”
三個人坐在一個桌子上,點了餐開始吃。
夜以空一邊吃着一邊接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電話。
接完電話以後,夜以空把電話放着一邊。
他又有新工作了。
剛剛夜以空在打電話的時候紫羅蘭聽見了,她開口,“那個,以空你是不是專門驅魔的啊?”
夜以空點頭,“差不多吧,不過靠驅魔賺錢是沒錯。”
紫羅蘭抿了抿嘴,“我剛剛聽見了,你是不是又有工作了。”
夜以空大方的點頭。
紫羅蘭和知樹兩個人對視一眼,她開口,“那你這次驅魔的時候可以帶上我們兩個嗎?我們兩回不要錢的,就是去見見世面。而且我們兩個人這次也是第一次接活,結果就接到了田中家的,所以我現在真的有些懷疑我們兩個的眼光了。”
說完她眼巴巴的看着夜以空。
夜以空這下可明白了,這兩個傢伙就是專門出來闖蕩的。
缺經驗,缺人脈,也缺少對驅魔圈的更深層的認知,唯一不缺的應該就是錢了。
看着兩個人眼巴巴的看着他,夜以空點頭,“好啊。”
紫羅蘭驚訝的看着夜以空,“你同意了。”
夜以空點頭,“當然,不過到時候你們兩個只要不搗亂就可以了。”
“不會搗亂的。”紫羅蘭擺手,“您是前輩,我們兩個到時候就專門給您打下手。”
看着她活力的樣子,夜以空笑着搖了頭。
……
下午他們找了一個旅館,然後整修一下,明天上午的時候有人會來接他們。
夜以空躺在牀上,和白離打電話。
“你收到那人的消息了。”白離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
夜以空點頭,“收到了,我準備接,和那人已經商量好了,明天早上的時候就會出發。”
在神社裡白離跪坐在蒲合上,面前放着桌案,上面有一壺茶和糕點。
“那人剛剛找到我的時候,我原本是回絕他的,不過看那人實在堅持所以才把你的聯繫方式告訴他的。”
夜以空聽見白離的話以後,也有些驚訝,“那人很堅持?”
白離,“對,你之前不是給他家兒子招魂嗎,應該就覺得你畢竟靠譜吧。”
夜以空拿起一杯水,“是啊,我也感覺我自己挺靠譜的。”
“好了我不說了,今天我和猿會長約好的,我們兩個要去聽曲。”
聽見白離這話後,夜以空一口水差點沒有噴出來,“我在這裡工作,你卻要去煙花柳巷。”
白離,“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啊,我這麼正直的人,怎麼會做那種事,我就是找老朋友聽一個曲聚一聚。”
“呵呵。”
夜以空發出冷笑聲,別以爲他不知道妖精世界聽小曲的地方是幹什麼的,不就跟古代那賣藝不賣身的地方是一樣的嗎,有些地方還好點,有些地方賊亂。
聽着夜以空那兩聲冷笑,白離嘴角抽搐,“我是那種隨便的妖嗎?”
夜以空,“大家都是男人,別隨便立flag。”
白離:得了,這下子沒辦法溝通了。
夜以空也鬧夠了,“你先去看看看,如果真的好玩的話,我也去看看。對了,在前一段時間我還聽見那個叫巴衛的狐狸,還是什麼地方的常客來着,那地方據說漂亮妖精不少。”
白離,“哦,我這次去的地方就是那裡。”
夜以空聽見後痛心疾首,“白離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種妖的。你以前從來不亂來的。”
白離破罐子破摔,“沒錯,我就是這種妖,你以前看錯了。”
夜以空:這話我要怎麼接
白離,“好了,就這樣吧,到時候我會給你拍兩張照片給你的。”
夜以空:這麼狠
白離,“再見,我要掛。”
聽着電話裡的忙音,夜以空看了看窗外依然晴朗的天空。
你去就去吧,好歹也得等到晚上啊,大白天就這麼迫不及待。
……
晚上的妖精世界。
昏昏欲睡坐在那裡聽了一晚上舞曲的白離。
他環視四周看着其他妖精,然後打一個哈欠。
他應該是被人界同化了,要不然怎麼會越看越困,真無聊,還不如在客廳裡看做飯視頻有意思。
說着他就拿出了手機,看視頻。
這時一個長相妖嬈的狸貓妖手裡端着酒過來。
她柔柔的跪坐在白離一邊,微微低頭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頸,“大人要渴酒嗎?”
白離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伸出手裡的空酒杯,遞過去,狸貓妖給他滿上。
突然一聲音樂傳來,幾道紗簾後面出現一個窈窕的身影。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身影的方向。
狸貓妖和白離解釋道,“大人,這櫻花姑娘是我們這裡新來的,而且舞蹈很不錯,媽媽也最喜歡她了。”
說完後,她擡頭就看見快要抵在自己臉上的酒杯,而她伺候的那位大人沉迷看手機不可自拔。
狸貓妖:還是第一次看見逛這地方這麼佛系的,她現在也是妖生無憾了
……
第二天,夜以空早早的起牀,下去吃飯,然後順利的和接他的匯合。
“夜大師。”
穿西裝的男人對着夜以空彎腰。
夜以空看向他,“不用這麼客氣,具體的事情到我房間裡說吧。”
“好。”男人點頭。
夜以空在昨天的電話裡只聽見這人說,要幫忙的地方是在下鄉,具體是什麼到是沒有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