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青的頭突然砸在地上,看着蔚藍的天空他還有些猛的過來,幾秒鐘他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接着渾身無力四肢開始發酸,這是運動過度後的正常徵兆。他看着天空四肢敞開,現在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剛剛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還有在巷子裡讓他快跑的男孩到底是誰?後來在巷子口處守候的那麼多的警察到底是幹什麼的?他們剛剛還說了一句什麼結界?最後一個問題,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宇青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發脹,他掙扎這從地上站起來看着小巷子,一條只有大概二十米的巷子,然後就是一個拐角。
不對,他剛剛跑的時候明明沒有拐彎,而且他也跑了很久纔看見的巷子口。
對了!
他想起剛剛的那個警察說的什麼結界了,難道這個就是結界?
“好了,請問你現在看的見我嗎?”
在宇青的身前不知何時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孩,她扎着一個利落的馬尾辮顯得青春而且漂亮。
此時這麼長得漂亮的小姐姐滿臉糾結的看着宇青,因爲宇青對她的話,和在他自己眼前的擺手一點反應也沒有。
“嗨兄弟,你知道這是幾嗎?”
小姐姐伸出兩根手指,宇青的眼睛漸漸焦距,但他還是沒有反應。
“那,這個是幾?”小姐姐把兩根手指變成一根手指。
宇青看着她的臉,過了一會後他的嘴脣張張。
“什麼?你在說什麼?”
小姐姐把耳朵距離他稍微近一些,然後就聽見了他的聲音。
“我需要醫生,眼科的醫生,我需要擔架,軟擔架。”
小姐姐聽到他的要求以後嘴角微微抽搐,這是什麼鬼要求?還要眼科的醫生?
在宇青說完話以後立馬就暈過去了。
——
小巷子裡。
在所有的人到了這裡並且看見這裡現在的樣子以後都驚呆了。
突然,那個無頭蛇尾的身子衝破夜以空的蜘蛛絲。
“警戒!”
領頭的隊員大喊一聲,現在的情況很危急,夜以空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聽使喚了,最後他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看見的是一個簡直武裝到牙齒的人。
……
在宮野再次看見夜以空的時候,夜以空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他一直都在堵車處等着,但是他聯繫了這裡的人並且告訴1他們自己在這裡發現了有“獸人”的痕跡。
最後有人到了他車那裡,他把車交給那個人以後就和大部隊的人來了這裡。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其他人絲毫都被一個結界給擋住了,從而無法來這裡。
估計夜以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舍下不讓“獸人”逃脫,和不讓周圍的人類發現這裡異常就結界,竟然會阻擋有人來救援。
不過萬幸的是,最後夜以空的通力使用過度了從而結界消失了,這樣的情況下,宇青跑了出去,外面的人也進來了。
周圍的人在止住住那句無頭的身體後從才緩了下來。看見周圍這裡的狀況,所有人的沉默。
咕咚!
這是其中一個隊員咽口水的聲音。
“那個,那個隊長,這就是驅魔師的力量嗎?”
這裡被毀壞的極爲嚴重,說是有人進行了恐怖襲擊也不爲過。
被被人叫隊長的男人看了看周圍道,“記住,那是高級驅魔師。”
所以,高級驅魔師和低級驅魔師是有很大差別的。
“醫療班,快點這裡有傷員。”
……
這時,巫棋大師和小和尚空納還被堵住路上。
小和尚看着周圍的車流有些擔心的問,“師父,夜大師會沒事嗎?”
巫棋大師看着自己白嫩嫩的徒弟道,“放心吧,夜大師是沒有問題的。”
“夜大師很厲害嗎?”小和尚問。
巫棋大師點頭回答,“當然了。”
聽到自己的師父這麼說小和尚來勁了,擡着頭問,“比師父還厲害?”
他還沒有見有那個人比自己的師父還厲害。
巫棋大師笑看着前方道,“當然,論打架師父可比不上夜大師。”
“那其他方面呢?”知道有人比自己十分還厲害,小和尚現在表現出了一百二十分的耐心。
巫棋大師對小和尚這個問題笑而不語。
當夜以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首先聞到就便是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
接着他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
看來自己又在醫院了,夜以空心想。
他一直手擡起來。
“別動,除非你在想從新捱上一針。”
夜以空扭頭看見的就是站在一邊的白離。
“白離?你怎麼在這裡?”夜以空乾澀着嗓子說話。
白離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遞給他一杯蜂蜜水。
“你受傷了,然後我就被人給叫過來了。”
夜以空點頭,用自己沒有被扎的另一隻手接過杯子然後一飲而盡。
白離看着他道,“很久沒有看見你這麼狼狽了,你到底碰見了什麼模樣的‘獸人’啊,竟然會搞成這個樣子?而且你還被咬了。”
夜以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現在那裡還纏着繃帶。按照正常的情況下他現在身上外表的傷口肯定都已經癒合了,但是因爲白離的關係夜以空現在不管是外表還是裡面受的傷都不小。
不過也多虧是白離在,要不然他身上的現象早就被人發現了。
夜以空看向夜以空大方的道,“我是一條蛇給咬了,那東西應該是那些科學家用什麼和一條蛇的混合物。劇毒,身體表面堅硬無比,而且行動非常快。”
聽到夜以空的描述,白離陷入了沉默,“看樣子是一個難搞的傢伙啊。不過我還聽說,有一個沒有頭的身體在動,而且還很兇猛是怎麼回事?”
夜以空重新躺在牀上,他現在恢復的精神不錯,“那個東西萬美的保留了蛇的樣子,被切下腦袋以後他依然會動,不過只是看不見沒有那麼厲害了而已。”
白離朝他露出一個笑,“我對你的描述突然很好奇。”
夜以空笑一聲然後看向窗外,也就是這麼一次讓他知道自己到底和真正的神明到底差了什麼?
他問,“對了,現在幾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