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羽釤看着夜以空好似鼓起了很大勇氣說,“我很有幸成爲夜以空前輩的同學,以後……以後還請您多多指教。”說完就是一個90度的鞠躬。
不管入行的時間,就憑實力姚林就要喊一聲夜以空前輩。
夜以空看着她這副正式的樣子有些失笑,把自行車支好。
“你不用這樣的,以後我們就是同學了,前輩這個稱呼就算了。”
“不行,不行,您實力比我強我叫您一聲前輩是應該的。”巫羽釤連忙擺手。
見到巫羽釤這麼堅持夜以空想到了吆南吆北,他們也是堅持叫他大人,看到現在天色不早了便說,“天也不早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要去吃個飯。”
聽到夜以空的邀請,巫羽釤整個臉都紅了,腦海裡現在只有一個聲音:
夜前輩請我去吃飯,夜前輩請我去吃飯……
夜以空看着站在原地聽完他話後就站在原地不動的巫羽釤,他有說什麼嗎?
“巫羽同學,巫羽同學。”
“啊!”巫羽釤回神,身體站的筆直,就像是一個正在聽老師訓話的小學生。
夜以空再重複一遍,“我說天快黑了,要不要去我家吃個飯。”
巫羽釤一怔,“不……不用了,我還有事要回特殊行動部,您回去吧不用管我的。”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夜以空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直接到,“那我先走了,巫羽同學也快回吧。”
就這樣,夜以空直接騎着自行車絕塵而去。
說什麼紳士風度,開玩笑,特殊行動部的人個個都是拔尖的,看着巫羽釤一副鄰家妹妹的模樣,那手段的兇殘程度不亞於杜茲隊的杏子。
巫羽釤看着夜以空騎車的背影發呆。
她以前是見過夜以空的,那是在驅魔交流大會上,夜以空是那一屆的冠軍,也是那天她見到了這個世界上她認爲天賦最強的人,比她的姐姐的天賦還高,從那天起夜以空就是她的偶像。
其實她那天在特殊行動部的時候也認出夜以空來了,不過她太緊張了,而今天她終於和偶像說上話了,現在反而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不過這一次的“驅魔交流大會”夜前輩還會去的吧?
巫羽釤給自己打氣,這一次一定要取一個好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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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神社,吆北拿給夜以空一封信。
“驅魔交流大會。”
吆北看着夜以空道,“夜以空大人,這是下午的時候寄過來的。”
夜以空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一次說實話他沒有打算再參加,冠軍他拿過了,也在驅魔那一行業上露過臉了,現在他的主要目標是發展神社。
夜以空打開信奉,看到上面的內容眉頭一挑,“有意思。”
這裡面裝的並不是比賽的邀請函,而是請他做裁判的邀請信。
“裁判嗎?貌似可以去。”
晚飯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夜以空接過電話。
“是夜大師嗎?”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我是”夜以空道。
“我想請夜大師來做法事,明天會去神社拜訪您。”女人的聲音透着一絲疲憊。
夜以空聽到這話眉頭一挑,這是在他去玉山之前打電話的那個女人,這次電話裡的語氣明顯是軟化的很多。
送上門了的客戶,夜以空一般都是照收不誤,他道,“可以,明天早上你們來就行了。”
女人聽完夜以空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才說話,因爲她剛剛聽到夜以空說的是‘你們來’而不是‘你來’。
“好,明天早上我就會去拜訪您。”
“行”
掛斷電話,夜以空笑了笑,一邊的白離道,“有人要來?”
“對啊!明顯是沒有辦法了纔來找我的。”說着撓了撓頭有些苦惱的說,“又要麻煩白離你了。”
白離喝着湯道,“沒什麼,最近我做了新菜品正好到時候讓吉田幫我品嚐一下,說說感受。”
神社日常,夜以空不去學校,白離頂上(變成夜以空的白離)。
第二日晚上,夜以空正在練習符咒,這種符咒和白福不同,是驅邪的黃福,畫福用的是硃砂,裡面加了百年份的桃樹精華,這一張福下來可不得了。
……
早上,一行人正在吃飯時,就有人來的神社,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幹練女人,一個眼下明顯有黑眼圈的不良青年。
“夜以空大人我去吧!”吆南道。
“吆南你把他們先帶到許願箱前許願,再把他們帶到議廳,我吃完飯就過去。”
“是”
白離看着吆南離開,掰了一塊饅頭進嘴裡,“這事你確定管?”
夜以空喝了一口熬的糯糯的白粥道,“有時活着比死去更痛苦,再說,有錢我爲什麼不要。”
已經徹底解了夜以空本質的白離不想說話。
神社門前,女人和青年來到這裡沒想到出來迎接他們的是一個戴面具的小孩子。
“兩位請跟我來。”
吆南把他們倆個帶到許願箱前,“二位先在這裡許願。”
聽到這話青年嗤笑一聲,“許願,這年頭了誰還信這個啊,再說――”
“閉嘴!”女人呵斥一聲,那青年不情願的閉上了嘴巴。
“抱歉”女人向吆南道歉。
吆南並沒有理會那青年道,“無事,您可以去洗手亭淨身再去許願。”
這時屋子裡正在吃東西的夜晚空聽到了女人的禱告。
‘神明啊,如果您真的靈驗請讓我祖父身體好起了,還有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可以早日懂事,神明,如果您聽到了我的心聲,那麼請保佑我的家人,如果實現,我將往神社裡六座石燈籠。’
這時餐桌上的夜以空手臂一揮,桌上出現一個本子,一隻毛筆。
夜以空把女人說的話大概意思記在本子上,而就在他記的上一行就是當時杜茲來時說的請求。
議廳。
“二位請再這裡等一等,我家大人一會兒就過來。”
一聽這話青年立馬炸了,“你說什麼?等!我告訴……”
“閉嘴!”女人再次呵斥。
青年聽到女人的話聲音戛然而止。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的卡都凍結了。”女人看着青年聲音嚴厲的訓斥。
聽到這青年像一個被打蔫人茄子,坐到木案旁的墊子上,一句話也不說。
女人見他老實了轉頭看向吆南,“真是抱歉,讓您見笑了。”
“沒事,一會兒夜以空大人就回來。”
“多謝了!”
女人見吆南要走連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