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空接過盒子,果然盒子已經被打開了,原先還是長方形的現在已經是不規則形了,上面一塊一塊的凸起的木頭,證明那的確是要浪費很多那細胞才能打開的。
夜以空拿起盒子嘴角一抽,古代人真會玩。
他打開盒子,只見裡面放着一個白色的笛子,這麼一個盒子裡竟然放着一個笛子。
在夜以空把笛子拿到手裡的那一刻他知道了,這是一把骨笛。
“骨笛?”
吆北看到夜以空手裡的東西驚訝的道。
那盒子上下着界質,即使吆北把盒子解開也打不開蓋子,這時看到裡面只是一把簡單的骨笛,吆北有些失落,那可是他花費一晚上解開的竟然只是一個笛子。
“這不是一把普通的骨笛。”夜以空道。他在拿到這骨笛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一股力量,不過就那一會兒。
吆北撓撓頭問,“那它是一把武器?”
夜以空點點頭,“這是用大妖的翅骨做的笛子,的確可以做武器。”
夜以空在他拿到的骨笛的第一瞬間就感覺到它的材質,這個是夜以空的能力,他查過文獻,這種能力叫“神魂探知”。
夜以空的“神魂探知”能力很靈,這種能力還包括未來預測,危險感應,因爲有這種能力的存在,夜以空對周圍的一切都特別敏感。
大妖的翅骨做的笛子啊~,吆北看着那個骨笛越看越心驚,這種骨頭只要一揮,就能把它揮散了。
夜以空拿着手裡的骨笛,往裡面注入一點通力,一下那笛子就變長了,吆北在一旁嚇了一跳。
夜以空看着手裡的骨笛,那骨笛現在的長度有半米多長,突然他想到了白離沒有武器。
不會吹笛子沒關係啊,反正這笛子硬,就算白離用它砸人也沒關係,拿着笛子就去找白離。白離這個時候在的地方自然是廚房。
閒來無事的生活是夜以空最喜歡的,他開始了繼續種桃樹的大業,按照事先準備好的圖開始種,再把種好的桃樹用“復甦之力”發芽開花,吆北吆南在一旁幫忙。
上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下午夜以空準備出門,他要去辦證,現在的一切工作都離不開有證件,出個遠門還需要帶身份證呢。雖然說他那個地方是不給開發的,但是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夜以空想還是辦一個證好,省的到時候那一羣只認錢的商人找他麻煩。
到了一個辦事大樓,這裡的房子並不是很新,三層小樓在周圍一片高大建築中顯的格格不入,從門口屋子的玻璃處可以明顯看到一個守門的老大爺。
只見那裡站着一個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人,那人的表情有些不耐煩。
夜以空走到門口,那看報紙的老大爺也拿下了老花鏡看着他。
“大爺,我是來這裡辦證的。”夜以空笑着說道。
大爺看着夜以空這麼一個半大小夥,氣質乾淨,笑的也禮貌,就立馬給他開門了,“行,你進去吧,直接走到裡面就說是辦證的就行了。”
“謝大爺。”
夜以空說完就要往裡走,這時那個早就站在門口的年輕人攔住了他。
“哎!怎麼他就能進去我就不能。”
夜以空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眉頭一挑,這人走路腳步輕鍵,面色紅潤,臉上帶着一副傲氣,是修煉之人,而且明顯是天賦不錯的。
只見那老頭理都不理他一下對夜以空道,“小夥子你進去吧!”
看到這副樣子,夜以空大概猜到了,這裡是政府的特殊機構,年輕人是道上的人而且帶着傲氣,顯然是來找人合作的,不過態度不好讓門衛擋了下來。
夜以空沖年輕人笑了笑就進去了。
看到夜以空和門口老頭這副樣子,顯然那人被氣到了,擡腳就向裡走,不過明顯走到門口就挺住腳步了,果然他被周圍的結界攔住了。
已經走到了樓門口的夜以空轉頭看了一眼,門衛大爺已經把窗戶上的玻璃都關起來,開始繼續看報紙。那個年輕人氣的臉紅,在原地不停的說着什麼。
到了大廳,夜以空敲響屋門。
“請進。”
“你好這裡是特殊服務部嗎?我是來這裡辦證件的。”夜以空走進去道。
只見辦公室裡只有一留着齊劉海小個子的女生趴在桌子上不知寫着什麼。
見到夜以空那女生明顯愣了一秒,然後立馬站了起了臉慢慢變紅,接着便低着頭聲音像蚊子一樣的道,“是,請坐。”
夜以空明顯有些莫名其妙,要不是他耳朵好恐怕還聽不到那女生說的話呢,不過青春期的女孩子嗎,總有一些害羞的,他走了過去坐在對面的凳子上露出一個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說,“那,麻煩你了!”
那女孩看了他一眼然後飛快的底下頭,拿出一張紙道,“您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現在是一方神社的負責人,而且一方神社也算是古建築了,不過最近我住的那一片地方一直在發展,不久前聽說還有蓋什麼大廈樓房,而且還要修建貿易大街,隨意我想申請古建築文物遺產保護,可以的吧?”
聽完夜以空的話,女孩子點點頭又瞄了他一眼道,“可以,不過我得先把一方神社的檔案找出來。”
夜以空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在女孩去找東西的時候,夜以空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長的也不醜啊,怎麼把小姑娘嚇成那樣子了?
不一會兒小姑娘就回來了,懷裡抱着一個藍色的文件檔,她坐下,拿出一張表讓夜以空添,聲音小小的道,“我剛剛看過了,一方神社是古建築可以申請,現在只需要您在這個表格上簽字,等三天以後來這裡取證就行了。”
本來夜以空還以爲辦這個東西很麻煩,現在看了還簡單的,他簽上名字,就拜別小姑娘離開了,到了大門口是那個年輕人已經不見了,看來是沒進來就離開了。
和守門的大爺打了一個招呼轉身離開。
在他離開時,守門的大爺看了他背影很久,然後繼續把目光轉移到報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