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大師,我們現在怎麼辦?”新田京子警惕的看着旁邊的一片黑暗道。
他們兩個現在一直都在校門口和教學樓的地方打轉,繞着放在正中央的學校雕塑走了三圈。
夜以空淡定的把手裡的羅盤收回去,拿出一張白福。
原本他看見這是一個普通的迷障,就想試一試自己使用羅盤的技術怎麼樣了,可是現實狠狠的打擊了他,他在這裡轉了整整三圈。
迷障有的時候是被認爲弄出來的屏障也就是幻境,而有的迷障則是由於當地的磁場而自發生成的。
就比如,無法靠自己走出去的撒哈拉大沙漠,恐怖的百莫大三角等,這些都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現象。
夜以空拿出一張白福,“我們會出去的。”
新田京子聽到夜以空這麼說以後莫名的有些心安。
然後她就看見夜以空向空中拋出白福,白福飄在空中,朝一個地方飄過去。
“跟上。”夜以空道。
新田京子只感覺自己跟着夜以空走了十幾步然後便看見了自己面前的教學樓。就是這棟他們剛剛怎麼看也看不見的教學樓。
她回頭看過去,只見從大爺的門崗值班室的窗戶裡還透着燈光。
夜以空擡腳朝教學樓的方向走過去,“跟上。”
新田京子跟上夜以空看了看現在已經十一點半多了。
空蕩的教學樓裡一片黑暗,新田京子手裡拿的手電筒則是這裡唯一的燈光。
夜以空直接穿過這棟樓走向後面的教學樓。
腳步踩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音在樓道里格外的響亮。
夜以空走到了四樓停下。
“你們一般都是在四樓吧。”
新田京子點頭,“對,我們也去過其他地方,不過還是在四樓的時間多一點。”
夜以空朝黑暗的樓道里走過去,新田京子跟在他後面,突然她感覺到了一股風迎面吹過來。
樓道的窗戶按說都是關着的,那風是從那裡過來的。
夜以空看着前方,在他的眼裡,前面只見一個穿着紅色小裙子,拍着一個小皮球,扎着一個雙馬尾的小女孩此時正站在走廊的盡頭,背對着他們。
皮球被小女孩拍打在地上一彈一彈,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拍皮球,拍皮球,紅橋水景樂逍遙,你一下,我一下,我們還是朋友啊。
拍皮球,拍皮球……”
新田京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旁邊,她看不到這個女孩。
“夜大師,您剛剛有沒有感覺到有一陣風在吹啊。”新田京子開口問。
夜以空點頭道,“感覺到了。”
“奇怪,是白天的時候這裡的窗戶沒有關嗎?”新田京子說着還一手在自己胳膊上摸了摸。
剛剛他們兩個的談話驚到了正在拍皮球的女孩。
女孩轉身雙手抱着紅色的皮球,看向夜以空和新田京子。
她頭一歪和夜以空來了一個對視,清脆的童聲傳道夜以空的耳朵裡。
“哥哥要和我一起玩嗎?”
夜以空莫名的感覺這句話有些熟悉,上次說要和他一起玩的那個惡靈,現在連一個毛都沒有了。
夜以空朝女孩露出一個笑。A級惡靈?不對,A級惡靈應該沒有這麼弱。
夜以空看着女孩,在心裡判斷她的實力等級。他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碰見的人形惡靈有點多。
女孩看見了夜以空的笑以後立馬一直受驚的兔子,皮球掉在地上,一條腿一擡剛想跑,然後擡頭不可思議的看向夜以空。
她,她動不了了。
夜以空慢慢的向前走,新田京子因爲在黑暗裡看不清夜以空的臉只是一味的跟着他。
小女孩看着夜以空一步一步的距離他越來越近,驚恐的連一個叫聲都發不出來。這就是等級的壓制,如果一個人比你高一點的話你可以反抗,但是如果他比你高太多的話,那就是毫無反抗能力,只有等死的份。
夜以空走到了女孩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告訴我這裡面的情況。”夜以空道。
新田京子突然聽到夜以空的聲音,她嚇了一跳,但是剛剛夜以空的話好像不是在和她說。
新田京子被自己想象的驚出一身冷汗,她嚥了一口口水,如果不是在和她說話的話,那麼夜大師回和誰說話。
是那東西嗎?
小女孩擡頭看着夜以空,聲音裡帶着一絲顫抖,“我,我不知道。”
夜以空微微皺眉。
女孩大聲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今天才到這裡的。”
“啊!”
一聲女聲的尖叫讓夜以空和新田京子同時向後看,這棟教學樓裡還有其他人。
就在這時被夜以空壓制的小女孩看準時機向新田京子的方向猛的一衝。
夜以空反手一抓,新田京子有感覺到了一個涼風向她吹過來。
夜以空只到了一把斷髮,那小孩跑了。從斷髮就看的出來女孩想活下去的力量還是很大的。
夜以空看着女孩消失的方向沒在理會,他今天的任務可不是那個低等的惡靈。
“我們去五樓。”
新田京子剛點頭,他們兩個就聽到有一個重物從高處墜下的聲音。
“下去。”
夜以空一手拉着新田京子的胳膊從四樓的窗戶越下。
新田京子她只感覺自己一陣天旋地轉,再次睜眼她就發現自己站在了大樓的地下。
而夜以空已經去查看墜樓的人了,剛剛他在四樓的時候竟然完全沒有感覺到五樓竟然還有人。
在夜以空在檢查那句屍體的時候他發現這個人有些眼熟,這不是白天的時候那個叫葉裡子的女孩嗎?
新田京子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當她看見着具屍體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扒在一邊的花壇邊上吐出來。
新田京子臉色蒼白的嚇人,由於沒有進過食的原因,她沒有吐出了任何東西。
夜以空看向葉裡子的屍體,屍體從五樓掉下來,但沒有流出一滴血。
而且,夜以空看見她的露在外面的腿瘦的嚇人,或者說成乾癟更加恰當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