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空看着他笑着道,“你可別什麼都推到學習上,明明是你最近打聽消息的能力下降了。”
吉田道,“拜託,看破不說破好嗎?”
……
幾個進入大門裡,不一會兒就從遠處走過來一個笑着的老頭。
老頭的頭髮花白,在腦袋後面還綁了一個小辮子,雖然手裡拄着一根柺杖,但是走路的卻很快,而且面容十分精神。
司臨看見老人以後也迎了上去叫了一聲。
“關理爺爺。”
老人先是停下腳步,然後上下打量了司臨一眼,接着拍拍司臨的肩膀,笑着說話,他一笑下巴上白色的小鬍子跟着動。
“哎呀,這麼久沒見過了,如果不是司臨你主動叫我,爺爺我還認不出來你呢。你爺爺現在怎麼樣?”
司臨看着老人道,“爺爺現在很精神,而且腿疼的毛病也有很久都沒有在犯了。而且我這麼久沒見過關理爺爺,關理爺爺你還是這麼精神。”
“哈哈哈。”關理老爺子大笑,“知道,你爺爺最近不錯我也就放心了,我這位老朋友啊,可是廢心了,不過以後有了你,我相信他也會輕鬆許多的。”
這時老爺子看見在後面站着的三人。
“這幾位是?”
“關理爺爺我給您介紹。”司臨道,“這三位是我的同學,我們也是放假一起來這裡玩的。”
老爺子點頭,“原來如此,是小司的同學啊,既然你們這次來了,那一定要好好的看畫啊,這次的畫展水平,我敢說是最近這幾年的第一。”
吉田道,“好。”
關理老爺子看着吉田笑了笑,“是一個精神的小夥子。”
這時快步走過來一個年輕人,他在關理老爺子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關理老爺子驚訝的看了這人一眼,那人點了點頭。
司臨道,“關理爺爺,您有事情就先忙吧,我們幾個一會兒去裡面看畫展。”
關理老爺子看着司臨搖頭笑了一下,“也好,你們四個年輕人一起,原本我還想着和你們這些年輕人一起看畫展的,看了現在又有事了,勞碌命哦。”
“您可不是勞碌命,您現在也算是寶刀未老。”
司臨笑着打趣,引得關理老爺子大笑。
……
在關理老爺子走後,吉田去上一趟廁所,三個人在原地等着他。
這時夜以空手裡拿着一張海報,上面寫着這次畫展的介紹。
這時夜以空才明白,原來這次畫展真的是很有名,而且這次的票也是很難弄到的。
而且只是來這裡看展的人,夜以空在上面就看見了很多出展的各地的人,他們每個人的名字後面都是掛着什麼什麼專家,什麼什麼公司,什麼什麼教授。
夜以空:怎麼辦,站在他們這一羣人中間,突然覺得自己也很優秀怎麼辦。
這次的畫展是聚集了整整十五位有名的大師,在選取了他們最有名的代表作來出展而。
而且本次的畫展壓軸還有一幅畫,艾爾莎的城堡。
這副畫,夜以空在書上看見過,而且還是在課堂上的歷史書上看見的。
可見這副畫的歷史和價值。
一邊的司臨這時也看見了介紹的這副畫。
“我靠!”
司臨突然大叫出聲,夜以空和白離同時看向他。
司臨手裡拿着廣告單,激動的看向夜以空和白離。
“艾爾莎的城堡,是艾爾莎的城堡!是真的畫。”
夜以空把手裡的廣告單摺疊,給司臨扇風道,“咱冷靜,咱冷靜。”
司臨吐出一口氣,“對,我要冷靜,我要冷靜。”
夜以空看着司臨不停的在抖動的雙腿。
喂,你在說自己要冷靜的時候,可不可以把自己不停抖動的雙腿止住好不好。
白離開口,“艾爾莎的城堡,很有名嗎?”
“當然。”司臨再次大聲。
夜以空把他壓下來。
幸虧他們還沒有進去,如果在畫展裡說話這麼大聲音,估計他們三個早就被請出去了。
司臨對畫是一個半吊子,是因爲雖然他很喜歡畫,也知道畫,但是司臨卻唯獨不會畫畫。
司臨曾經還無比的感嘆,如果他不是畫畫沒有天賦的情況下,他早就去畫畫了,誰還在練刀房裡練刀術啊,簡直是開玩笑。
司臨開始道,“艾爾莎的城堡,出名的不僅僅是那副畫,還有那副畫上的詛咒。”
“詛咒?”夜以空奇怪的看着司臨。
司臨點頭,“沒錯,就是詛咒,而且以空你也知道艾爾莎的城堡是在什麼情況下創造的吧。”
夜以空點頭,“艾爾莎的城堡是一副名畫,而它也是它作者的唯一的一副最後在世間的畫。”
“爲什麼?”白離問,“爲什麼是最後的一副?”
司臨道,“艾爾莎的城堡是一個真實的地方,現在它依然存在,不過那個地方現在卻是世界著名的鬼堡。
艾爾莎的城堡是那位作者用他家裡人的鮮血所畫的。不過至於他爲什麼要殺了他的家人,這事情沒有人知道,那家人就被那個瘋狂的男人殺了,而且是虐殺。
最後那個畫家在自殺在自己的畫前,並把曾經自己畫的所有的畫都燒掉,只在一片黑色的地面留下這一副畫。
在後來當地警察的報道里,也發現,艾爾莎城堡裡一個44個人,除了那個畫家是自殺以爲,另外的所有人都是在受了極度的痛苦之後死亡的。”
“那組織呢?”夜以空問。
司臨道,“這副畫曾經被很對喜歡收藏畫的人收藏過,但是它的每一任主人幾乎都是意外死亡,
在二十年前這副畫被一個國外的私人收藏家收藏,那個人只是收藏了三年就把畫交給了國家博物館。”
“那,那個人呢?”白離問。
司臨道,“那個人在把畫交給國家博物館的三年後,死於一場意外的飛機事故,當時這件事情鬧得還挺大,畢竟涉及到了航空飛機的事。”
夜以空皺眉,“飛機事故啊,是飛機出了故障,整個飛機上的的人都出事了?”
司臨搖頭,“沒有,整個飛機上,就有他一個人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