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離朝他們兩個道,“好了,我知道了。”
上了直升飛機以後,兩個孩子就看見了在一邊的躺着的夜以空。
從表面上來看夜以空的情況的確沒有多好。
看見夜以空的琳琳現在皺了皺眉頭,然後看着一邊的小裡道,“白以哥哥怎麼模樣的不一樣了?他怎麼了?”
小裡也看見了夜以空這副模樣對琳琳確定的說,“這個就是白以哥哥。他現在在睡覺,等他睡夠了就醒了。”
琳琳看着夜以空點點頭。
小裡沒有說別的只是很確定的說了一句話,這個就是白以。
一邊檢查夜以空傷勢的久久奈看向他,今天的久久奈穿了一件長長的卡其色風衣,下面一條淺色緊身牛仔褲,一雙馬丁鞋,散着長直黑色頭髮。
很有一種知心大姐姐的模樣,但是前提是她不開口說話。
久久奈看向小裡調笑的道,“這是那裡來的小鬼,說話這麼確定,你怎麼知道這個人是白以。”
一開口就是滿滿的調戲味道,性格還是這麼惡劣。
白離背對着她翻了一個白眼,就知道欺負小孩子。
小裡聽見久久奈這一句話,立刻漲紅了臉,“我纔沒有說出,這個人就是白以哥哥。”
久久奈繼續逗他,“這個人我知道的名字可不叫什麼白以,而是……”
“而是什麼?”小裡趕緊問。
“而是……”久久奈拐了一個彎,“我不告訴你。”
小裡:……
琳琳:這個阿姨好幼稚。
“好了!”背離會長輕咳一聲打圓場,把兩個小孩安放好。
“以空現在怎麼樣?”
久久奈立馬正色道,“左腿骨折有些嚴重,精神現在極限的疲弊所以陷入了昏迷,身體其他位置還好,有一些小的傷口,好在白離已經處理好了。
骨折需要養一段時間,而精神力和體力的消耗,纔是最難好的。”
聽到久久奈說出夜以空現在的身體現狀,背離的面容變得嚴肅。
這時驅魔交流大會的失誤,也是他自己的失誤。
如果這次沒有夜以空在這裡給他們傳遞消息,也沒有夜以空和那妖怪對上。
那麼這次參加第三次大會的人都會死吧,這些人都是新一輩驅魔界的接班人。
雖然每次大會開始的時候,都會讓他們籤生死狀,但那章生死狀的最根本目的就是來增加這些參賽人員的心理壓力。
“這次的事情,是我的失誤,也是這個驅魔交流大會的失誤。”背離坐在位置上到。
久久奈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沒有說出口的確,這件事的最終還的確是驅魔交流大會的失誤。
沒有徹底的瞭解情況的事實就變成了考覈的場地。
她低頭道,“這件事的確是驅魔交流大會的責任,其中作爲驅魔交流大會老人的我也有責無旁貸的責任。”
背離舉起一隻手,打斷久久奈的話,“是驅魔交流大會這幾年風頭太勝,同時也讓我失去了更好的認識這個世界。”
他問一邊的白離,“以空他碰到的是什麼?”
“人面樹。”白離道。
“人面樹?”久久奈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
背離靠在背後,閉上眼睛嘆一口氣,“是人面樹啊。”
接下來的一路,夜以空都沒有醒,而白離在確定夜以空沒有什麼大礙的時候,也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
夜以空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房裡,鼻尖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他打了一個哈切,身體一動發現了自己左腿上,弄了一個大大的白色石膏。
咔!
開門的聲音響起來,進來的白離。
“你醒了。”
看見夜以空醒了過來,白離打了一個招呼進來,手裡掂着一份粥。
夜以空笑着道,“醒了,這一覺我睡的不錯。對了,這是哪裡?”
白離把粥放到桌子上,“這是林本地區的醫院,還是驅魔交流大會的人開着飛機把你送過來的,你的待遇不錯。”
夜以空看了看周圍,他的待遇的確不錯,這還是一個單人間。
他撩開窗簾,明亮的陽光從窗口照過來,他看向窗外,醫院的綠化不錯,下面有很多在外面走路歇息的病人。
“對了,考覈現在怎麼樣了?”
白離直接把窗簾拉來,這間房的裡面立刻變得亮堂起來了。
“第三次考覈現在已經被廢除了,改在了下個星期開始。而且恭喜你,因爲你現在是傷員,所以背離會長已經放了你的假期了,在你的傷好了之後,就可以直接回神社了。”
“是這樣嗎。”夜以空又伸了一個懶腰,“感覺骨頭都酥了,我睡了多久。”
白離把桌子上的粥遞給他,“你從昨天,一直睡到現在。”
夜以空接過粥的動作微微一頓,“我睡了這麼久的嗎?”
白離點點頭。
“那在臨水村的那兩個孩子怎麼樣了?還有那幾個和我一起組隊的幾個人。對了,你猜我遇到的那個妖怪是什麼,是人面樹,是那已經滅絕了幾百年的人面樹。”
白離聽着夜以空的話,然後回答,“我知道你碰見的那個東西是人面樹,你那幾個一起的小夥伴已經知道你是夜以空了,我看他們的接受度也挺好了,表現也沒什麼太驚訝。
還有是說的那兩個孩子,他們兩個被背離會長帶走了,你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
夜以空搖搖頭,他就這些問題。
突然白離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接過電話,“喂。好,可以……,我現在就下去。”
他擡起頭來,看向夜以空露出一個笑,“我定的食物到了,下去拿一下。”
說完就噔噔噔的跑走了。
看着白離輕快的背影,夜以空突然覺得自己手裡甜甜的南瓜粥,立刻就一點味道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白離就回來了,手裡拿着香噴噴的烤魚和炸串。
他坐在一邊的桌子上,把袋子打開,鮮香麻辣香味的撲面而來。
看着白離那一副想要獨吞的架勢,夜以空看着他道,“你就準備一個人獨自吃嗎?”
白離擡起頭來,拿着一條烤串,“醫生說你的傷口不可以吃太刺激的東西。”
夜以空義正言辭的道,“那我是一般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