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亂走真的好嗎?”周政騏明顯有些不放心,“隨便走的話可能會迷路,不僅找不到那個變態,自己也會處在危險中。”
“但我們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地方,不仔細探索一下嗎?”李夏冰不太願意放棄這次機會,“要不現在回去喊人?”
“現在時間不長,那個變態應該沒有走遠,我們還是碰碰運氣吧!”周政騏說道。
“那我們賭一條路,看能不能進去。”李夏冰說道。
“好,中間那條吧!”周政騏選擇了一條路,“希望是正確的。”
“好,我接受你的選擇。”李夏冰答應道。
兩人一起向中間的岔路走去,所幸很快就來到了這條路的盡頭—死路。
“看來我的猜測不準啊!”周政騏說道。
“就知道你是一個不靠譜的傢伙。”李夏冰諷刺道,對着牆踢了一腳。
“看來我選錯了,回到三岔路再選一條,我們應該還來得及。”周政騏說道。
“那好,聽你的。”
兩人再次回到了三岔路,周政騏開始了第二次選擇。
“右邊,希望是對的。”周政騏祈求道。
“如果再錯我跟你沒完。”李夏冰故意說道,“剛纔還說耽誤了不少時間。”
這次兩人的運氣還不錯,貌似選擇了正確的路,但這條路特別長,兩人不得不走半天。
“看樣子,我的選擇沒錯。”周政騏說道。
“嗨!這麼長的路,誰知道呢?”李夏冰說道。
“誒!貌似又有岔路。”周政騏說道。
“什麼?說它是迷宮它還真是迷宮。”李夏冰說道。
“這次你來選路吧!”周政騏說道。
“這個變態如何能建這麼大的迷宮。”李夏冰有些疑惑,“還是右邊吧!”
“可以!”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一道門的面前,從門縫可以聽到海水的聲音。
“有沒有感覺這裡好吵?”李夏冰問道。
“其實我也有同感,只不過……”
“你想說什麼?”
“爲什麼外面會有水流聲?”
“外面會不會是海水?”李夏冰猜測道。
“如果是海水的話,這個門可能就是我們前幾次怎麼都打不開的神秘門,想不到我們還可以繞進來。”周政騏說道。
“我們再換條路吧!”李夏冰說道,回到了原來的岔路。接着,他們選擇了左邊的路,幾步就來到了一條水流邊。
“暗河?怎麼會在這裡?”周政騏看到水流後非常吃驚。
“這就是暗河?”李夏冰問道。
“不錯,以前在山洞裡也見過類似的河流。”周政騏說道,“只不過這種河流底下會非常危險。”
“記得我以前也遊過這種河流。”李夏冰說道,“過去應該不成問題。”
“遊過這種暗河?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周政騏說道,“這種河不僅水流湍急,水裡還有一些不明生物,會傷人的。”
“但是它們卻沒有傷害到我。”李夏冰自信地說道。
“我們要游進去嗎?”周政騏問道。
“游進去幹嘛?找個漂流用的皮筏吧!”李夏冰說道,然後看到了拴在暗河邊的一艘皮筏。
“我們就用這冒一次險吧!”李夏冰對周政騏說道,“這樣一定很刺激。”
“其實你讓我想起一個人。”周政騏說道
“一個人?想不到我還有如此魅力。”李夏冰說道。
“還記得成功殺掉楊興的人吧!”周政騏提醒道,而這個人就是李夏冰。
“轟動全市的事情我怎麼會不記得。”李夏冰說道,“你爲什麼現在突然提起這件事,我記得已經過去好久了,不過楊興這種惡人死有餘辜。”
“我覺得你和刺殺楊興的那個神秘女子越來越像了,那天她真的跟鬼魅一般。”周政騏說道,“我們警察平常都不敢惹楊興,但她居然這麼果斷,我們不得不佩服她。”
“我可不是她,你想多了,說不定那傢伙是一條索命的冤魂。”李夏冰說道,“那天的白衣女子跟個女鬼一樣。”
“從她的衣着還有行動來看的確很像女鬼,但她又不是女鬼。”周政騏說道。
“好了,我們直接解開皮筏出發吧!看這條暗黑可以通向什麼地方。”李夏冰說道。
兩人坐上了皮筏並解開了拴着皮筏的繩子。果然是暗黑,水流急於一般的河流,皮筏的行駛速度也越來越快。
“你不害怕嗎?”周政騏問道。
“不怕,這樣反而還很刺激。”李夏冰說道。
“看前面!”周政騏提醒道。
只見河道突然變寬,水流逐漸變得緩慢。
“划船吧!”李夏冰說道。
“還要划船?”
“水流突然變這麼慢,不划船的話船速太慢。”李夏冰說道。
“這讓我想起了以前的漂流。”周政騏說道,“水流湍急又有這麼多石頭,想起來真是刺激。”
“看看前面吧!”李夏冰說道。
河道突然再次變窄,水流再次變得十分湍急。
“這裡不會真跟漂流一樣吧!”周政騏說道。
“算你說對了。”
“這個變態竟然住在這種地方。”周政騏埋怨道。
“準備下坡了!”李夏冰說道。
皮筏衝下了傾斜將近45度斜坡,水濺了兩人一身。
“真是好玩!”李夏冰叫道。
“還好,衣服全都打溼了。”周政騏說道,看了看身上的制服。
“我說你下班怎麼不穿個便服啊!非要把制服穿在身上。”李夏冰抱怨道。
“誒!完全不想換。”周政騏說道,“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只能爭分奪秒。”
“有瀑布!”李夏冰的直覺非常敏銳,她聽到了瀑布一樣的聲音。
“什麼?”周政騏叫道。
“這條暗黑落差還是很大的,用來發電還是不錯的。”李夏冰說道。
“只是沒有人願意在暗黑裡整這些東西。”周政騏說道。
“坐好了,下瀑布要擺好姿勢,否則會受傷。”李夏冰說道。
兩人各佔一邊,雙手牢牢抓住皮筏,迅速地衝下了瀑布。
水流的傾斜程度超過60度,和瀑布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這時,周政騏的手機響了 打電話的正是聶言。
“喂!媽!”周政騏打了一聲招呼。
“政騏啊!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聶言問道。
“我在外面有點兒事兒,今天可能不回去了。”周政騏說道,在密道里呆了這麼長時間,他絲毫沒有感覺天色越來越暗。
“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聶言說道,“在外面不要讓我擔心。”
“不會的!”周政騏迅速掛掉了電話。
“你怎麼不告訴她我們在幹什麼?”李夏冰問道。
“我這樣說她只會更加擔心。”周政騏說道,“當年父親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她不能再受任何打擊了。”
水流越來越急,周政騏都感到有些緊張。
“我有種不好的感覺。”李夏冰說道。
“不好的感覺?”
“我感覺水流一直在向下,我們下行的深度已經接近海底了。”李夏冰說道。
“照你這麼說,那個變態住在海底?”周政騏問道。
“應該是的,要不怎麼這麼難找到他?”李夏冰說道。
“這傢伙爲了躲避追捕真可謂是想盡了辦法。”周政騏說道。
“既然海底下可以建火車隧道,那麼在海底下面建個密室也是有可能的。”李夏冰說道。
“快看前面!”只見前面又是地面,看來暗河快到盡頭了。
“這些水究竟流向哪些地方了?”李夏冰嘀咕道。
這時,兩人注意到了離河岸不遠的排水器。
“外面有可能是海水。”周政騏猜測道。
“希望還可以找到他。”李夏冰嘀咕道。
此刻,神秘男子正準備侵犯盧柔,而沈紫楓早已被打得不省人事。
“紫楓哥,你醒醒啊!”見沈紫楓被打暈,盧柔非常心疼。
“這傢伙就是不自量力,三番五次想和我作對,最後只能落個這種下場。”神秘男子說道。
“不准你這樣說他!”盧柔吼道。
“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心情關心他。”神秘男子說道。
“我跟你拼了!”盧柔隨手抄起一個木板,向神秘男子打去。
“就憑你還想跟我動手!”神秘男子笑着說道。
“還我自由!”就在木板快要打在神秘男子身上的時候,神秘男子一隻手抓住了木板,瞬間將木板撇成兩半。之後,他一腳把盧柔踢倒在地。
從未打過架的盧柔怎麼經得起這一腳?很快便暈了過去。
“很好,兩個人都沒有了知覺,正好讓我好好享受。”神秘男子說道,開始在盧柔衣服上動手動腳。
他還沒脫光身上的衣服,沈紫楓就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向神秘男子。
“真是堅挺啊!都這樣了你還能行動。”神秘男子說道,“看來剛纔用的力度還不夠大。”
“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拼命。”說完,沈紫楓不顧身體的疼痛,衝向神秘男子。
“你找死!”神秘男子直接踢在了沈紫楓的腦門上。
在捱了這一腳後,沈紫楓直接摔倒在地。
“這下你不會爬起來了吧!”神秘男子說道。
“有人闖入,有人闖入!”警報聲響了起來。
“看來他們還是找過來了!”神秘男子嘀咕道,打開牢籠走了出去,“就算你們找到這裡,也休想抓住我!”
很快,李夏冰和周政騏就找到了這間密室,看到了被囚禁的許多年輕女子,盧柔和沈紫楓也在這裡。
“沈紫楓,盧柔!”看到兩人後,李夏冰十分興奮。
“別過來!”沈紫楓喊道。
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