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冰懷着焦急萬分的心情來到了周政騏所在的醫院,雖然是整個鎮上醫生最好,設備最先進的醫院,但畢竟還在鎮上,醫生水平也不可能太高。
“政騏怎麼樣了?”李夏冰直接來到了病房外面,找到了正在等待病人消息的聶言。
“政騏爲什麼會這樣?”李夏冰大聲問道。
“都怪我,那天沒有及時趕到,要不然完全可以救他一命的!”聶言遺憾道。
“老師,不怪你,我就離他不遠,隨時可以幫助他的,但是我們卻要着了那傢伙的道,都怪我!”李夏冰自責道,“我當時爲什麼不能警惕一些呢!”
“你們不要互攬責任了,趕快想一想對策吧!畢竟是一條人命啊!”傑斯好像有些看不下去,這樣勸了李夏冰一句。
這時候,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醫生緩緩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醫生,現在怎麼樣了?”看見醫生走出來,李夏冰立馬湊上前去問。
“嗨!情況還不如昨天晚上,病人病情發生了惡化。”醫生搖了搖頭說道。
“發生了惡化?爲什麼?”李夏冰問道。
“病人腦出血太嚴重,完全無法抑制他的病情,而且昨天送到醫院的時候也太晚了,病情已經到非常嚴重的地步了!”醫生遺憾道。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李夏冰問道。
“說句負責的話,我們應該把他送到ME市的醫院。”醫生勸道。
“但是ME市那麼遠,再把他過去的途中病情發作了怎麼辦?”李夏冰問道。
“我們會安排專門的人員陪同他,並帶上可以抑制他病情的藥,讓他可以撐到市醫院。”醫生想出了這個辦法,事實上,他也只有這麼做。
“政騏就聽醫生的安排吧!”聶言看着李夏冰說道。
“就聽醫生安排?真的要這樣嗎?”李夏冰問道。
“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樣做是最好的。”聶言回答道。
“好吧!聽你們的!”見別人都這麼說,李夏冰只能點了點頭,“不過我有一件事要拜託在座的各位。”
“你說吧!跟我們別客氣!”珍妮微笑着看了李夏冰一眼。
“我已經答應了這裡的人幫他們組建民兵,對抗海盜,他們都是一羣手無寸鐵的良民,你們一定要從旁邊幫助他們,協助他們擊退下一波海盜。”李夏冰請求道。
“你答應了他們這個要求的”聶言吃驚地看着她,“你們不是還有正事兒嗎?”
“嗯!但是這事兒也很重要,我們必須得做,這就不用向局長請示了!”李夏冰回答道。
“好吧!”聶言等人看着李夏冰點了點頭,“你這樣做很對。”
“如果是政騏,會第一個選擇留在這裡的,我這又算什麼?”李夏冰嘀咕道。
“你快去吧!不要耽誤太長世間,錯過了最佳時機!”聶言勸道。
“居民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你們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平安!”李夏冰在離開之前,再次跟他們交待了一句。
“好!”珍妮等人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幾個醫生們將周政騏連人帶牀給推了出來,正好從李夏冰身邊路過。
“小姐,你們找一個人陪同吧!”醫生看了看李夏冰。
“好!”李夏冰答應道,跟着醫生朝着外面走去。
“你不換一下衣服嗎?”聶言看了看李夏冰身上穿的白色短上衣與粉色短裙。
“不想還了,又不是不能行動了,再說這樣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李夏冰回答道。
“好吧!你在路上一定要小心,回到ME市了很多事情還要自己來應付!”聶言說道,“沈紫楓馬上就要到達海盜鎮了,經他一佈置,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
“好吧!你們好好安排啊!”李夏冰看着聶言再次交待了一句,接着朝着外面走去,而一輛救護車正擺在外面。
“希望我們都能相安無事!”李夏冰看着周政騏嘆了一句。
醫生緩緩地將周政騏推上了車,而李夏冰也跟了上去。
“保護好病人的安全!”醫生跟李夏冰說了一句。
“沒問題!”李夏冰點了點頭,“你們要盡力防止他的病情惡化。”
“沒有事兒的,只要他被送到市醫院,一定會有辦法的!”醫生看着她安慰道。
救護車啓動了,漸漸離開了海盜鎮,來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郊區,他們正朝着ME市的市中心駛去。
珍妮按照李夏冰之前所說的來到了鎮上見到了那批剛剛被招過來的民兵。
“女神到哪裡了?”他們開始詢問李夏冰的下落。
“她陪着你們的另一個恩人去市中心接受救治了!”珍妮跟他們解釋道。
“啊!她說過要留在這裡幫助我們啊!”一些人開始議論了。
“她都說好了,爲什麼要這麼快就走了!”有些人明顯不高興了。
“我來當這個民兵,純粹是爲了能天天看到女神,不爲了別的!”一個男人不耐煩地說道,“結果現在就看不到她了!”
“她只是暫時離開幾天,幾天後還會回來的,你忙吧不用太擔心!”珍妮勸道。
“她要離開幾天?”
“只要治好她老公的病,她立刻就會回來!”珍妮解釋道。
“這幾天誰來訓練我們啊!”
“有人來,我就是其中一個!”珍妮看着他們解釋了幾句。
“行!美女,民兵總共只招到了一百人。”一個民兵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珍妮。
“什麼?只有一百來人!”珍妮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非常吃驚。
“對啊!你是不是覺得很殘酷?”一個民兵問起了珍妮。
“不殘酷!”珍妮搖了搖頭,“一百個人剛剛好!”
“真的不少?我感覺每一次海盜來的人都有大幾百!”一個民兵看着珍妮提醒道。
“你們都是有地形優勢的,到時候只要能加以運用便能成功打退那些海盜。”珍妮繼續解釋道,而傑斯與聶言也趕了過來。
“他們都離開了!”聶言看着珍妮嘆道。
“還會回來了!”珍妮說道。
“政騏的情況真的不太好說,不知道醫生是不是再給我們安慰!”聶言繼續嘆道。
“我知道政騏是你的兒子,他出事兒了你真的很難受,但是我們這些凡人豈能改變自己的天命。”珍妮勸了一句。
“我丈夫死得太早,如果政騏也死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阿姨您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事情了,他們一定都沒有事兒!”傑斯在後面安慰道。
“我不想幹了!”一個長得不高,但有些偏胖的一個小夥子突然跟珍妮說道。
“爲什麼?”珍妮問了問他原因。
“我喜歡的是那個可愛的小姐姐,她不在我真的很遺憾。”
“可是她到時候還回來的啊!你不用這樣想啊!”珍妮勸道,民兵本來就不多,再走幾個完全不能對付那些海盜了。
“我帶的人差不多有幾百來個,可以替他們先抵擋幾波,而且我們國家情報局特工的戰鬥力雖然比不上國際反恐局,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根本不會怕這些烏合之衆的!”聶言這樣跟珍妮解釋道。
“但是你把那支部隊用到這上面不太合適吧!”珍妮勸道,“這件事可能導致你的上司把你給辭退,開除!”
“辭退,開除?不可能的,這種事永遠不會發生在我身上了!”聶言解釋道,“局長他根本沒有這個權力。”
“真的嗎?爲什麼?”珍妮好奇道。
“很多事情沒有爲什麼,只有利益與傷害關係,你要記清楚,你應該是國際反恐局的特工吧!工作時間應該不長!”聶言一下子就看出了珍妮的底細,“但是資質天賦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嗯!阿姨,你真老道,居然可以看出這麼多。”珍妮誇道。
“時間長了,自然就敏感了。”
“夏冰是你一手帶出來的吧!她一直都在喊你老師!”
“嗯!你猜得沒錯,不過我一直都在使喚她。”
“你在局裡究竟是什麼職位啊!”珍妮問起了聶言這個問題,“你居然說局長都不能隨意處置你。”
“局長只是一個負責執行的人物,一些決策權他並沒有。”聶言說起了自己的局長仇永賢。
“他和我們的局長正好相反,我們局長在局裡有着絕對的權力,他基本上是想開除誰就開除誰的那種。”珍妮也談起了自己的局長。
“所以你在以後要放聰明一些了,雖然他現在比較看中你,但你一些東西遲早要學會。”聶言教訓道,“我是站在一個前輩的角度纔跟你說這些的!”
“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既然你們來到了這裡,就要想清楚一個問題!”聶言開始跟這些民兵講話。
“您這是幹什麼?這些人招起來本來就不容易,您這樣說會不會引起他們反感?”珍妮怕這些人離開,便問起了她這個問題。
“你放心,我要招的是敢於戰鬥,敢於衝鋒,敢於獻身的人物,不是一羣湊人數的窩囊廢,現在我也瞭解到了,一些人完全是爲了天天看到李夏冰她人才來的,如果他來這裡只有這一個目的的話,那就沒有必要了,這樣的的人不過是炮灰而已。”聶言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