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朗士退出國際反恐局的時候,死神與陸雲仍然呆在附近。
“你們是什麼人?剛纔爲什麼要在這附近徘徊?”米可直接盯上了這兩個人。
“我們不過是來看熱鬧的居民!”死神這樣解釋道。
“只是看熱鬧的居民?據我所知,沒有哪一個居民會有這種膽量!”米可說道。
“那麼你們要抓我們嗎?”死神問道。
“我知道,你們是來幫我們的,對嗎?”米可繼續問道。
“幫你們?我可沒有膽量去會這些人!”死神說道。
“沒有膽量?我倒看不出來!”米可說道,“請你們跟我去局裡接受調查!”
這時候,剛剛來到樓下的鄭洲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死神,你在搞什麼東西!”鄭洲在心裡面罵道,“每一次都犯這種錯誤!”
“你們無權帶走我們!”死神狡辯道,開始和他們耍嘴皮子。
“看來陸羽又要出馬了!”鄭洲心想,直接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你是要和我們來硬的嗎?”死神問道。
“當然,我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和我們一起進去,在調查清楚之後,我立馬放了你們,如果你們拒絕我們的要求,我們也只能用武力來脅迫!”米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此站已無法避免!”看到這種情形,死神這樣嘆了一句。
而珍妮等人也圍了過來,站在了米可的身邊。
“我倒覺得,他們和我們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珍妮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但是我們也不能大意啊!”米可繼續說道。
“就走一趟,也不行嗎?”珍妮繼續問道。
“當然不行!”死神態度強硬,直接搖了搖頭。
“好吧!那只有得罪了!”珍妮說道,“米可,你先回去吧!這幾個人我會完好無損地帶回去的!”
“行!我相信你,你自己小心了!”米可這樣提醒了她一句,直接走進了大廈。
“你們方便告訴我你們的身份嗎?”珍妮問道。
“當然不方便!”死神回答道,“這些東西我們都要保密的!”
“是這樣嗎?”珍妮這樣問了一句,然後突然朝着死神踢去。
“啊!”雖然死神看見了她是如何出手的,但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對付她這一招。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死神的胸口剛好被她給踢中,而死神整個人後退了幾步,立馬展開了反擊。
但是死神反擊所用的拳腳貌似對珍妮無效,而珍妮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破綻。
在死神接觸到珍妮的一剎那,自己就如失去了控制一般,朝着另一個方向飛去,對於打敗了弗朗士的珍妮來說,死神這樣的對手完全不堪一擊。
就在死神朝着另一個方向飛去的時候,一個留着金色長髮,帶着面具的神秘人物不知從哪裡衝了出來,一隻手接過了死神。
“謝謝主上!”死神看見陸羽出現,自己非常興奮。
“這傢伙是你的手下?”珍妮這樣問了他一句。
“嗯!不錯,這傢伙是我的手下,不過讓我不高興的是他居然敢給我玩火!”鄭洲氣憤道。
“玩火?怎麼個玩法?”珍妮問道。
“總之,你們沒有帶走他們的權力!”鄭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那麼說你想阻止我們嗎?”珍妮問道。
“當然,要帶走他,你只能拿出一些本事。”鄭洲說道。
“真煩人,又要打一場了,剛剛那場纔打完沒多久。”珍妮抱怨道。
“要不就叫給我!”米可再次站了出來。
“你還沒回去嗎?”珍妮問道。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來會一會他!”米可看着這個被稱爲主上的男人說道。
“哼!你根本不夠資格!”鄭洲看着米可直接這樣說了一句。
“不過資格?你可不要狗眼看人低!”米可不屑地說道,“我絕對不會是你所說的那樣!”
“好吧!那咱們就試試吧!”
這時,鄭洲如毫無預兆一般,直接閃到了米可的面前。
“啊!”見對方速度如此之快,米可有些驚慌,直接後退了好幾步,與鄭洲拉開了一個較爲安全的距離。
“真棘手!”米可在嘴裡抱怨着,然後摸了摸自己藏好的武器。
“有了這玩意兒,不怕打不贏你!”米可心想。
但鄭洲根據他的動作看出了個一二,他想對他耍花樣。
“不要以爲這東西很管用!”說話間,鄭洲已經閃到了米可的身旁,朝着他的荷包踢去,而米可也早已做好了準備,他迅速擋下了米可的飛踢,但是自己藏的把小刀仍然從荷包裡飛了出來。
“什麼?”米可大驚,迅速地對着鄭洲出了手。
在自己快要打到鄭洲的時候,鄭洲突然一閃,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他,去了哪裡?”米可一時間找不到他的位置。
“米可,小心!”珍妮在一旁提醒道,而在她提醒米可的同時鄭洲已經繞到了米可的頭頂,自上而下對他發起了進攻。
“什麼?”米可大驚,朝着一個方向滾去,他又一次躲過了鄭洲的進攻,爲什麼自己每一次都有驚無險。
鄭洲再撲了一個空之後,再次盯上了他,這一次他再想躲開估計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這一次,他放棄了躲閃集中了全身的力氣,看來他是想一招和鄭洲分出個勝負。
“啊————”只聽這個男人發出了一陣慘。
原來他在飛空的時候,竭盡全力與鄭洲對了一招,但鄭洲的力量不是他能對付的,在對招之後,米可整個人都從上面摔了下來,而一旁的珍妮立刻扶住了他。
“你沒事兒吧!”珍妮問道。
“沒事兒!”米可搖了搖頭,“我還能打!”
米可直接站了起來,看着眼前的鄭洲,自己在他面前真的沒有勝算。
“我來試試吧!”珍妮直接走到了鄭洲的面前,對他作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嗯!蠻禮貌的,我喜歡!”鄭洲看着她說道。
“平常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定長得很醜!”珍妮看着他猜測道。
“姑娘,我勸你有些事情不要妄下定論!”鄭洲看着她教訓了一句,“其實我這個年齡是可以做你爸爸的!”
“爸爸?我永遠不會認你這樣的歹徒做父親的!”珍妮這樣回覆了他,“多說無益,我要看看你的那些神出鬼沒的招式是否對我有用!”
“好!那就試試!”鄭洲說着,一躍而起,整個人都朝着珍妮飛去,而珍妮也做好了迎接第一擊的準備。
在鄭洲要接近珍妮的時候,他突然放棄了進攻,以極快的步伐在她周圍迅速地移動着。
“你這是在幹什麼?是在跳舞嗎?”珍妮好奇地看着鄭洲的動作,但自己也沒有鬆懈。
她的一條腿朝着鄭洲所在的方向踢去。
“踢不到我!”鄭洲說出了這四個字,立馬從她的身邊閃開了。
“呼!好快!”她不得不驚歎鄭洲的身法,可以說是自己要擊中他會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不過自己和他的戰鬥還是要繼續。
這時候,剛好遠離珍妮的鄭洲再次朝着離珍妮較近的地方撲去,而珍妮這一次卻迅速從他的身邊跑開了。
“怎麼樣?要不要幫忙?”一旁的米可詢問着珍妮是否需要援助。
“暫時不用!”珍妮看着米可搖了搖頭,“二打一絕對會被人笑話的。”
“沒有人會以這種理由去嘲笑一個女人的!”鄭洲看着她說道,“就算你的能力再特殊!”
“這樣嗎?”珍妮看着鄭洲說道,“雖然事實是這樣子的,不過臥不會感謝你的好意!”
“要來了!小心了!”鄭洲說着再次朝着珍妮撲來,而這一次,鄭洲的招式仍然非常奇怪。
“嗨!只有這樣了!”珍妮說着迅速從鄭洲的附近跑開了,直接一個飛起躍到了大廈的窗戶上。
“啊!你怎麼到了這種地方?”鄭洲大驚,也跟着跳了上去。
“想不到你的攀爬功夫也如此了得!”鄭洲看着安妮誇了一句。
“也如此了得,這麼說你還見到過其他攀爬功夫的人如此了得的人呢呢?”珍妮這樣問了他一句。
“不錯,你完全不在她之下!”鄭洲所說的她應該就是李夏冰無疑了。
“改天你把她介紹給我,讓我和她認識一下吧!”珍妮要求道,這時候她的腳還站在一個極窄的木板上她的手還緊緊地抓着頭頂上的一根欄杆,這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危險。
珍妮說着緩緩地朝着鄭洲走去,她的高跟鞋踏在木板上還發出一陣“嘣,嘣”的聲音。
“你忘換鞋了!”鄭洲這樣調侃了他一句。
“謝謝!”珍妮吐出了這兩個字,之後如毫無預兆一般,腳離開了木板,手放開了欄杆朝着鄭洲撲去。
“哼!”鄭洲直接躲開了她的撲擊,跳到了樓下,而珍妮在撲了一個空之後,手立馬抓住了另一個地方,她又在這個地方穩了下來。
“怎麼不上來了!”着你繼續向鄭洲挑釁着。
“哼!看好了!”鄭洲直接從原地一躍而起,朝着珍妮踢去,而珍妮直接鬆開了自己的手,猛地朝上一躍,鄭洲這時才發現,要夠到她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有本事就下來!”鄭洲在下面喊道。
“好!下來就下來!”珍妮從上面跳了下來,他們的戰鬥將仍然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