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爲人知的秘密?什麼秘密啊!”李夏冰疑惑道,她在弗朗士的豪宅裡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他貌似養了一種不明生物!”鄭洲說道。
“不明生物?什麼不明生物?”周政騏好奇道。
“很遺憾,我並沒有發現什麼?”鄭洲搖了搖頭。
“什麼都沒發現,不會吧!”沈紫楓突然插了一句話,“是不是另有隱情啊!”
“對!”鄭洲點了點頭,他完全誤解了沈紫楓這句話的意思。
沈紫楓本來想問鄭洲自己是不是有隱情,但鄭洲卻理解成了弗朗士的豪宅有隱情。
“你說你有隱情?”沈紫楓玩起了文字有些
“不,是弗朗士!”鄭洲看來李夏冰與傑斯一眼。
“鄭叔叔,您交待的事情我都還記得!”李夏冰點了點頭,回答道,“我們明天一早就動身!”
“不,不要拖到明天,今天去吧!”鄭洲說道。
“什麼?今天?可是已經這麼晚了啊!”李夏冰有些摸不着頭腦,什麼事情非要放在今天,明天去不也是一樣嗎?
“唉!你們真是的,拜託的事情還在那裡拖三拖四,如果你們想明天去也行!”見李夏冰不想太早過去,鄭洲便這樣說了一句。
“這樣啊!也行吧!”李夏冰點了點頭。
鄭洲這樣一說,就算她本來不想答應也會立刻答應。
“我和你一起去吧!”周政騏要求道。
“和我一起?”李夏冰這樣看着周政騏,“沒什麼不行的吧!”
“不,政騏,我還有別的事兒要交給你!你就把不要跟夏冰一起去了!”鄭洲突然說道。
“這樣啊!”李夏冰貌似有些掃興。
“鄭叔叔,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一定幫您做到!”
“好!”鄭洲把嘴巴放在周政騏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嗯!沒問題!”周政騏點了點頭。
“對了,鄭叔叔,我還有事情要辦!”李夏冰似乎想起了什麼。
“哦!什麼事情?”鄭洲問道。
“札克曾經請求我幫他尋找妻子,我一直沒有幫他做,我可不可以做了再過去啊!”李夏冰問道。
“沒問題,可以,傑斯會在一旁協助你的!”鄭洲說道。
“對了,政騏,鄭叔叔交給你的是什麼事兒啊!”李夏冰忽然問了周政騏幾句。
“去NO市探查一個秘密工廠。”周政騏回答道。
“工廠?有什麼特別的嗎?”李夏冰問道。
“唉!現在也不好說,你們要去了才知道!”鄭洲說道。
爲了方便行動,李夏冰換下了身上的禮服,改成了方便行動的便裝,將自己長髮也紮在了腦後,原本華麗的耳飾也摘了下來。
“走吧!”李夏冰看着傑斯說道。
李夏冰出了門之後,便開始打聽大主愛德華的住所。
“他開了很多酒吧,你可以去酒吧裡調查!”愛德華貌似知道一些李夏冰不知道的事情。
“酒吧?行吧!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李夏冰這樣讚了一句。
“嗯!不然鄭洲也不會這麼放心地叫我跟着你!”傑斯對自己的消息非常自信,“我們算是朋友了,你有什麼不懂得都可以問我!”
“嗯!好的!”李夏冰說道。
傑斯跟着李夏冰來到了一所規模較大的娛樂性酒吧外面,在這裡真的可以找到札克的妻子嗎?
酒吧外面沒有人看守,所有的客人都是自由進出,不會受到任何約束。
這時候,李夏冰注意到了一個價格板,上面有着打破她三觀的東西,雖然她自己也經常去酒吧,但這種酒吧她真的很少進入。
“一個陪酒女郎的價格都要上萬,好奢華!”李夏冰嘲諷道。
她的說話聲音不小,貌似被一些人給聽見,突然間,有很多人盯上了她。
一個穿着酒紅色禮服長裙的女郎朝着她走去,她貌似聽到了她說的話。
“小姐,請問你今天來這裡是不是想找事兒?”這個女郎問道,她貌似還有些姿色,不過和李夏冰相比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找事兒?你爲什麼要這樣說?”李夏冰這樣回了她一句。
“我聽得出你的那句話實在諷刺我,不是嗎?”女郎有些不懷好意。
“究竟是誰啊!”另一個女郎也走了出來,只見她身穿一件銀白色短禮服,腳上踏着一雙白色恨天高。
看樣子,她應該是“花魁”一樣的存在。
“你又是誰?”李夏冰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只見她的姿色遠超這個穿着酒紅色長裙的女郎,有着閉月羞花的容貌,但在路人看來,還是比不上李夏冰的那張臉。
“你這姑娘,不要在那裡不知好歹,你可以去外面打聽一下咱們老闆的名號!”她提起了她們的老闆。
“哼!那你們的老闆又是誰?”李夏冰問道。
“我纔不說,說出來保證嚇死你!”這個銀白色禮服的女人囂張道。
“那麼你們今天究竟想怎麼樣?”李夏冰問道。
“我看你長得還挺漂亮的,不還不是一般的漂亮,你要留在這裡!”這個所謂的“花魁”命令道。
“留在這裡,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李夏冰說着笑了起來。
“這是我的地盤,一切都由不得你!”這個花魁的態度十分強硬。
這時候,從旁邊走出了數個陪酒女郎,她們個個姿色不凡,傑斯也有些傻了眼。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想和我們大姐作對啊!”他們用極其犀利的目光看着李夏冰。
“我八輩子也和你們打不上交道,你們就不要纏着我了!”聽李夏冰的語氣,她有些不耐煩了。
“哼!老孃我問你話,你還敢給我頂嘴!”這個花魁說着將手伸向了李夏冰。
“你要幹什麼?”看見這個花魁把手伸了過來,李夏冰急忙後退,她根本不想與這些人爭執。
“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見李夏冰後退,花魁仍然不肯放過她,直接走到了李夏冰的跟前,拿起自己的巴掌朝着她的臉上扇去。
“去你的!”李夏冰眼疾手快,巴掌從她眼前飛過,但花魁還想繼續扇她巴掌,便把手再次伸了過去。
“不要得寸進尺!”李夏冰看着她說道,再次躲過了她的巴掌。
“好哇!我第一次碰到有女人敢跟我對着幹!”花魁說着,便要上前來打李夏冰。
“你們行了吧!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爲難女人!”雖然女人之間的戰爭,作爲男人的傑斯不好插手,但還是說了一句公道話。
“男人啊!你玩你的去,不要妨礙我們!”花魁看着傑斯說道,看來她還想打李夏冰。
忽然這個花魁上前揪住了李夏冰的棕色長髮,用力地扯着她的髮絲,她的髮根只感覺到少許的疼痛。
“放開!”李夏冰對着花魁吼道。
“不放!”
“你究竟想怎麼樣?”李夏冰不耐煩地問道。
“你必須留在我們這裡,給我做一個陪酒女郎,不然我今天就打死你!”說着朝着李夏冰的臉扇去,由於頭髮被扯住,李夏冰很難再有什麼動作,臉上便被她扇了一下。
“你好可惡!”她這一下觸碰到了李夏冰的底線,李夏冰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給提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看見李夏冰發威,花魁才知道這個女的不好對付。
“幹什麼?你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一定的代價!”李夏冰說着鬆開了手,對着花魁踢了一腳。
“好啊!你敢打我,老孃要跟你拼命!”說着,她朝着李夏冰撲了過去,而她怎麼可能是李夏冰的對手呢?她再次一腳將這個女人踢倒在地。
“傑斯,我們走!”李夏冰對着傑斯喊了一句。
“姐妹們,一起上,一定要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教訓一頓!”花魁喊道,其他女人突然朝着李夏冰衝去。
而李夏冰也不與她們糾纏,直接與傑斯吵着樓上跑去。
“追!”花魁仍然不肯善罷甘休,直接命令旁邊的女人追了上去。
擺脫這些人,對於李夏冰來說自然不在話下,她隨便進了一個房間,而其他人沒有看到李夏冰,以爲她朝着樓頂上跑去了。
“她跑上了樓頂?這樣正好,可以直接逼死她!”花魁帶着其他人衝了上去。
“你們是誰?”原來房間裡還有另一個女人,她正坐在一個較高的座位上,給自己化着妝,看來她也是一個陪酒女郎。
“你是新來的嗎?”她看着李夏冰,直接問了一句。
“不,我不是!”李夏冰搖了搖頭。
“不是?那你來這裡幹什麼啊!這裡是女人的房間,怎麼還帶一個大男人進來啊!”這時她注意到了李夏冰身邊的傑斯。
“小姐,對不起,我失禮了!”傑斯鞠了一個躬,直接退出了這個房間。
“你怎麼還不出去啊!”她看着李夏冰說道。
“其實我來這裡是找一個人,不只你知不知道?”李夏冰問道。
“找人?你是要找誰啊!”
“你聽說過一個較札克的人嗎?”李夏冰提起了這個人的名字。
“札克,聽起來應該是個男人的名字,你怎麼會到女人房間找男人呢?”
“是這樣的,她的妻子被……”
“你不要說了!”這個女人吼了起來,“快出去!”
“你了冷靜一點兒,你是不是札克的妻子?”李夏冰問道。
“不是,不是!札克是誰我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情緒突然變得非常激動,連李夏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