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冰只感覺自己的心裡非常不爽,自己不曾招惹她,這次她卻要以這麼極端的方式來對付自己,她知道她也喜歡周政騏,但爲什麼要以這麼極端的方式來對付自己?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胸口有些悶,像喘不過來氣一樣,自己的身體明明沒問題,今天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夏冰,你怎麼了?我看你有些不舒服?”一旁的周政騏突然問道。
“沒事兒,我只是感覺有些難受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我想出去透透氣!”李夏冰說着,直接跑到了室外。
“夏冰!”見李夏冰跑出去,周政騏也大喊了一聲,直接追了出去。
李夏冰的跑步速度快得離譜,而周政騏完全無法追上,還感覺到了極其吃力,或許真的是自己錯了,要怎麼做才能得到她的原諒?難道女人都是這麼小心眼?
心想之際,李夏冰已經來到了河邊,這是這個大陸唯一一條流向大海的河流,雖然這裡是出於下游,流速不會很快,但下面仍然十分危險。
“夏冰,你究竟要幹什麼?難道?”周政騏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你,不用管我!她人很好的!”李夏冰直接說出了這句話,連衣服也不脫就跳進了大河之中。
“啊!”看到李夏冰這麼做,周政騏完全驚呆了,她太任性了,完全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兒。
“你不要這樣!”周政騏在岸上大喊道,自己也準備跳下去。
“你不用喊了,我只是想游泳而已!”李夏冰一邊遊一邊對着周政騏大喊。
“好端端的爲什麼突然要下水,再說現在天氣那麼冷,你又不是天天遊,忽然下水哪裡受得了?”周政騏質問道。
“我這樣做我高興!”李夏冰回答道。
“快點兒上岸!別任性了!”周政騏再次喊道。
“不!”李夏冰拒絕了他的要求。
“好吧!那我只能親自下去了!”周政騏仍然不脫外衣,直接一個跟頭扎到了江裡。
而周政騏的游泳技術不低,直接快速地游到了李夏冰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了她。
“這麼冷,你爲什麼要下來?”周政騏問道,聽語氣像是要哭了一樣,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我不冷?我根本就不怕冷!”李夏冰任性地說道。
“別騙我了,你的手已經完全被凍僵了,還敢這麼說?”周政騏仔細地摸了摸她的雙手,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冰涼。
“你幹嘛要停在這裡啊!”李夏冰忽然問道。
“因爲你在這裡啊!”周政騏回答道。
“有暗流!”這時候,李夏冰仔細地看了看周政騏的身後 一股暗流正朝他們倆襲來。不,並不是一股,還有不少,這樣的話就算游泳技術再高也逃不了!
“政騏,我們麻煩了!”李夏冰突然說出了這句話。
“親愛的,怎麼了?”周政騏問道。
“暗流全部出來了,隨時會把我們卷下去!”李夏冰說道,想到自己久經沙場,立功無數,今天不是死在敵人活着不法分子手上,而要淹死在這種地方,這種死法真是極其窩囊。
“那快跑啊!在這裡帶着有什麼用?”周政騏勸道。
兩人都鬆開了對方,奮力地朝着另一個方向游去,但另一個方向也仍然不平靜,暗流不斷地從江底冒出。
“政騏,怎麼辦?沒有退路了!”李夏冰慌張地喊道。
“那怎麼辦啊!”
“都怪我,剛纔不應該那麼衝動,要不然也不會釀成這麼嚴重的後果。”李夏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自己的確有些作死。
“不,怪我沒有及時拉住你!”周政騏說道。
沒遊多遠,暗流就斷了兩人的去路,難道他們今天就要葬身在這種地方嗎?
就在兩人要被暗流給吞併的時候,一輛快艇快速地朝兩人開來。
“你看!”周政騏立馬就沒聽出來快艇的聲音,一回頭就看見了快艇。
“政騏,是我!”這個開快艇的貌似是自己的熟人。
“鄭叔叔!”周政騏仔細一看,這個開快艇的中年男子正是鄭洲。
“你們怎麼會在這麼陰冷的天氣下河游泳啊!不難受嗎?”鄭洲問道,直接快速地將兩人給拉上了快艇,而兩人拖着溼透的衣服上了岸。
“不,還是怪我,我因爲一件事情一直想不開!”李夏冰解釋道。
“哦!不過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鄭洲說道。
“女人嗎?大多都會有一些任性!”李夏冰這樣回答道。
“這樣嗎?”
“嗯!就是這樣!”周政騏跟着點了點頭。
“你們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嗎?”鄭洲問道。
“是這樣的!”李夏冰把安娜的事情告訴了鄭洲。
“原來是這樣,一場誤會啊!”鄭洲笑道,“再說你也相信周政騏不會是那樣的人吧!”
“嗯!我是相信!”李夏冰回答道,“但是她居然什麼人情世故都不懂,不久之前還不顧女人的形象跟自己打架,還扯着自己的頭髮,衣服不放!”
“哈哈!那最後呢?”鄭洲問道。
“我不服氣,直接一口氣跑到了江邊,不顧一切扎進了江裡游泳,幸好周政騏一直跟在自己後面。”李夏冰回答道。
“依我看,這件事情已經不了了知!”鄭洲說道。
“話說鄭叔叔怎麼會在這裡啊!”周政騏問起了這個問題。
“因爲有一些事情要辦!”鄭洲籠統地回答了他。
“有事情要辦?什麼事情啊!”周政騏問道。
“一些私事,你也不要問了!”鄭洲說道。
“是來國際反恐局嗎?”周政騏問道。
“當然不是,我又不認得國際反恐局的局長,雖然已經久仰了他的大名。”鄭洲回答道,“聽說你做了團長啊!連你把都做不了的職位你居然做了。”
“只是暫時的而已,等做完事情之後還要把軍隊給發會。”周政騏謙虛地說道。
快艇逐漸靠了岸,而李夏冰只感覺到了一陣不舒服。
“怎麼了?夏冰,你臉色不太好!”周政騏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不舒服,身體上的不舒服!”李夏冰回答道。
“我看看!”周政騏試探了一下李夏冰的額頭,我的天哪,居然會這麼燙。
“怎麼了?”李夏冰問道。
“你發燒了,得趕快回去休息!”周政騏勸道。
“是嗎?我記得我很多年沒有發燒了!”李夏冰說道。
“都已經生病了,就不要那麼任性了!”周政騏勸道。
“要我送你們回去嗎?”鄭洲問道。
“不用了,我們自己可以走回去!”李夏冰委婉地說道。
“客氣什麼啊!我暫時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陪你們走一段路!”鄭洲說道。
“那有勞鄭叔叔了!”周政騏開始跟他道謝,他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三人在沿江大道上緩步地行走着,一邊走一邊聊,周圍的風輕輕地颳着,時不時傳來小鳥的叫聲,已經入夜了,這周圍的一切是多麼的安靜啊!之前好像也沒有這麼安靜過。
“有動靜!”李夏冰突然察覺到了什麼。
“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啊!”周政騏問道。
“不,絕對不會是幻覺!這一切都瞞不過我的!”李夏冰肯定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真的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鄭洲也跟着說道。
“天哪,你們都是怎麼了?”周政騏不解地問道。
還沒走幾步,一個人突然以狂奔的方式朝着這裡跑來,三人都看不清楚他長什麼樣子。
“怎麼會有人啊!”李夏冰反問道。
“可能只是在這裡跑步吧!畢竟現在跑步對身體有好處!”周政騏猜測道。
“如果剛纔的響動是他發出來的,我倒不會擔心!”李夏冰回答道。
不一會兒,那個人逐漸接近了三人。不,他的目標就是他們。
“兄弟,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周政騏問道。
那個人沒有回答他們,直接朝着三人跑來。
“不,我又一種不好的感覺!”李夏冰猜測道。
在這個人離得非常近的時候,李夏冰注意到了,這個人有些不正常。
“你幹什麼啊!”周政騏繼續問道。
“快躲!”李夏冰提醒道。
在得到李夏冰的提示之後,三人四散而逃,躲過了這個人。
“這是什麼東西?”李夏冰仔細地看了看他的臉部,他的臉居然和常人不一樣,不僅面色蒼,連眼睛也流出了一種奇怪的血液。兩顆鋒利的牙齒還露在外面,他的樣子像極了恐怖片裡的喪屍。
這個人露出了牙齒,朝着李夏冰撲去,而李夏冰眼疾手快,直接躲過了他的進攻,而這個喪屍模樣的人直接撲了一個空。
“小心,不要被他抓傷或咬傷,儘量不要和他有什麼肢體接觸。”周政騏在一旁提醒道。
“按理來說我們應該跑掉的,但這個人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真的很好奇!”李夏冰疑惑道。
“小心!他又要撲來了!”周政騏提醒道。
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盯着李夏冰,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周政騏。
“啊!”他的眼神令周政騏非常的不自在。
他輕輕一躍,張開了自己的獠牙,朝着周政騏撲去。